青硯繼續道,“畫像之中的人是駙馬。”
謝呈墨瞬間將目光移向青硯,“什麼?”
駙馬?
這朝中隻有一個駙馬。
青硯道,“這個人是靜姝公主的駙馬,也是陛下身邊的侍衛。”
“確定嗎?”謝呈墨問。
青硯道,“小的一開始也不太相信,便又去查了查,靜姝公主大婚那日,駙馬是蓋著蓋頭的,但身為陛下的侍衛時,有不少朝臣們看見過。”
“小的便打聽了一下駙馬的長相,還問了駙馬的名字,又拿出畫像,他們點了頭。”
“允公子的夫人也曾在皇宮偶然見過陛下身邊的侍衛,她也說這是靜姝公主的駙馬。”
謝呈墨實在是驚訝,“他居然是駙馬,他居然是駙馬。”
怪不得他會在十五與其他女子在一起。
看來,那女子便是靜姝公主了。
所以才不能陪著溫姑娘,還欺騙溫姑娘自己是商人,是做香料生意的。
畢竟,與靜姝公主時時刻刻在一起,可不得身上沾染香料氣味兒。
所以,他欺騙了溫姑娘。
所以官府之中才沒有他的信息。
那溫姑娘必然是被他騙了。
既然他是駙馬,那之前的法子便不能用了,畢竟駙馬殺人這事兒,捅出去不好,而且,還容易牽扯到謝家。
溫姑娘也不必與他和離了。
他們根本不是夫妻。
蕭懿就是一個騙子。
謝呈墨笑出了聲,“將這些畫像都燒了,日後不必再查。”
青硯點頭退了下去。
謝呈墨是越想越高興,既然蕭懿是駙馬,那所有的事情都迎刃而解了。
蕭懿他必然是瞞著靜姝公主的。
怪不得這些日子不見他,原來是陪著靜姝公主。
聽說公主府又多了幾個侍君,怕不是回去搶奪公主的心。
隻要他讓溫姑娘見到蕭懿背叛了溫姑娘,事情十分的簡單。
世人常說,“沒有外室不想上位。”
但是,沒有比被迫做了外室更讓人難過的。
隻要將這件事情讓溫姑娘知道,蕭懿他就完了。
蕭懿回了之前的院子,卻見之前的院子已經無人。
陛下派了他出去,可是銘城並無不妥,他待了些日子便趕了回來。
銘城的簪子十分獨特,他還帶回幾隻做工精巧的簪子,雖然比不上京城之中的簪子名貴,但勝在新奇。
隻是,他沒想到這裡又無人。
蕭懿沒有回公主府,若是回了公主府,必然會被陛下發現,他仔細在小院搜尋一番後,發現了溫時歡留下的記號。
蕭懿找到了溫時歡如今的小院兒。
溫時歡在蕭懿來的時候,正揉著腦袋,不知道下一步怎麼辦。
“公主。”蕭懿出現在溫時歡麵前。
溫時歡聽見熟悉的聲音,有過親密關係的人總是會突破一些普通的接觸。
蕭懿為溫時歡輕輕按著,“公主遇見什麼麻煩了嗎?”
溫時歡閉上眼睛,“一些小事兒。”
“如今陛下會到這處院子,你得住在隔壁院子了,我已經派人買了下來。”
蕭懿點頭,“微臣明白。”
不能被陛下發現的。
這是他與公主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