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
崔海見李承鈺回來,小跑著迎接李承鈺,“陛下,靜姝公主在芳華殿等您呢。”
李承鈺停下前行的腳步,“她在宮中?”
崔海以為李承鈺的心中開心,他點頭,“是呢,公主一來就找您,隻是您不在,公主便一直在芳華殿等著。”
“她何時來的?”李承鈺問。
“午時來的,午膳之前找您,陛下您恰好不在。”
“她用午膳了嗎?”
崔海道,“公主說自己用過了。”
李承鈺繼續前行,既然溫時歡是午膳前就在皇宮之中,又說自己用過午膳了,那,她院子的廚房裡熱氣騰騰。
李承鈺朝著芳華殿走去,與溫時歡正好碰上,周圍宮人不少,溫時歡俯身行禮,“皇兄萬福。”
李承鈺讓她起身,跟著他們的宮人十分有眼色的退了下去,隻剩崔海與夜一不遠不近的跟著。
“你與夜一都在皇宮,你院子裡麵住了其他人?”李承鈺問道。
溫時歡笑了笑,“皇兄去小院兒了,是特意尋臣妹的嗎?”溫時歡問。
李承鈺道,“順路看看你最近有沒有好好辦事。”
溫時歡笑,“臣妹自然是日日不敢忘記皇兄的囑托,日日想著如何才能讓謝呈墨嫁給臣妹,讓謝家那群老東西露麵呢。”
李承鈺道,“今日朕出宮,抓了幾個謝家人,謝呈墨親自去撈人,可見那些人不一般,不過,那裡麵有朕的人混了進去。”
“皇兄英明。”溫時歡說。
李承鈺看著她笑吟吟的模樣,突然道,“彆笑了,醜。”
溫時歡笑容收了起來,“臣妹貌醜,汙染皇兄的眼睛了。”
“臣妹自然比不上皇兄貌美如花。”溫時歡陰陽怪氣道。
李承鈺走在前麵,“你來找朕有何要事。”
溫時歡沒有忘記正事,“今日臣妹去酒樓坐了坐,一壺茶的功夫,正巧聽見皇兄親自賜給臣妹的侍君口中滿是大逆不道之言。”
“臣妹想問問皇兄,何時讓他們閉嘴。”
李承鈺道,“他們說了什麼?”
“不過是謀奪陛下江山之類的說,說陛下暴虐,不配為君。”溫時歡說。
李承鈺平靜,“這麼些日子,他們便隻會這幾句,真是毫無長進。”
溫時歡跟在身邊沒有說話。
她現在就想趕緊把這些人搞下去,拿下屬於她的銀子。
這些人活著浪費空氣死了浪費土地。
要是說什麼上麵的人做的與他們有什麼關係。
你家裡麵貪汙那麼多銀子,享受了其他人的血汗銀子,還問與你有什麼關係?
那可太有關係了。
李承鈺的步子邁的大,溫時歡心中想著事兒,落後了幾步,等她回神,李承鈺高大的背影落在她眼中,她抿抿唇,這想給他背後敲一棍子。
李承鈺就是這個時候轉過身,“你在想什麼?”
溫時歡微笑,“皇兄怎麼會如此問。”
李承鈺眼神幽幽,“朕感覺你很高興。”
溫時歡道,“是嘛,臣妹隻是在想晚膳吃什麼,夏日胃口不佳。”
李承鈺道,“胃口不佳?朕可覺得你每日都要把自己吃撐。”
溫時歡沒有搭話。
多說多錯。
“最近禦膳房的梅子湯不錯,你帶一些回去。”
溫時歡點頭謝恩。
溫時歡回了小院兒,午膳在皇宮用的,禦膳房的梅子湯確實做的不錯,十分開胃,她晚膳又多吃了一碗。
禦膳房手藝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