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鬨一番,溫時歡清醒的那一刻,人都愣了。
整個宮殿都不成樣子,東西到處都像是遭了劫匪一般。
然後,她看著自己腰身上某人的手臂,還有自己肩膀的牙印。
溫時歡沉默了。
昨天的記憶有些混亂,但是,好像到處都胡鬨了一通。
李承鈺就像是一個不會壞的機器人一樣,隻管自己爽了,她一點體驗感都沒有。
不過,兩人共感,好像,也挺爽的。
溫時歡也是第一次感受到那種難言的,腦中像是許多白光閃過……
溫時歡看著自己已經撕壞的衣衫,又望著外麵已經亮起的天,她尋著一件能套上的衣衫。
李承鈺的衣衫對於她來說長了些,不過沒有關係,她來這裡時,還帶了一件披風,溫時歡將自己的披風圍上,隨即走出了房門。
也是十分的巧,溫時歡一路上都沒碰上宮人,她順利的回了芳華殿。
殿外。
崔海眼看早朝時間都要到了,但是想到李承鈺昨日剛有了情事,便拖延了會兒。
隻是等著等著就發現不對勁兒了。
“陛下與公主還未起?”崔海問。
“公主一早便離開了。”
崔海瞪大眼睛,“什麼?公主走了?”
那陛下為什麼沒起來。
崔海有些不放心,他敲了敲門,裡麵沒有應答。
崔海心中警惕,不會是出事兒了吧。
崔海高聲道,“陛下,該起了。”
等了一會兒,裡麵沒有聲音,崔海暗道不好,冒著不敬之罪,崔海推開了房門。
入眼便是滿地的衣衫碎片,還有打碎的茶盞,接著,再往裡走,崔海大驚失色。
“陛下。”李承鈺獨身一人躺在床上,臉帶著不正常的紅暈。
“太醫,劉太醫。”崔海的聲音帶著些急迫,已經在嘶吼。
溫時歡頭暈暈乎乎回了芳華殿便睡了過去,頭疼的厲害,身子也疲累。
李承鈺病了,得了風寒。
劉益為李承鈺開了藥,咕嘟咕嘟的煮著藥,藥味傳播的很快,整個殿中都是藥的苦味兒。
李承鈺緩緩睜眼,入眼便是崔海擔憂的麵容,他用手揉了揉自己的頭,瞬間瞳孔震動。
他的手臂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牙印。
李承鈺呆滯。
他看向崔海,“崔海,這怎麼回事?”
崔海眨巴眨巴眼,他沒有反應過來,什麼怎麼回事?
“陛下,怎麼了?”崔海問道。
李承鈺看著自己手臂上的痕跡,這不能是他自己咬的,“這些。”
李承鈺帶著青筋的手臂一個接一個的牙印,可見那人用了多大的力氣。
崔海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什麼,小心翼翼道,“陛下,您不記得了?”
李承鈺眼神困惑,他該記得什麼?
崔海低頭,“公主來過。”
李承鈺氣笑了,“你就由著她把朕咬成這樣,她屬狗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