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韓,首爾。
一個平平無奇的夜晚。
當然其實也並沒有那麼平平無奇了,街上時不時能看到高聲演講,或者是遊行示威的團體。
雖然資深矽膠人妻愛好者的總統政變失敗,而且在南韓的支持率也是一路走低,但真要下台的時候,也不知道是從哪又蹦出一些人來,進行狂熱的支持。
感覺就像是被人下了降頭一樣。
“這些政客和搞宗教的,好像也沒什麼差彆的樣子。”
穿著黑色大衣,手裡還拿著一本聖經的樸雄才,腳步匆匆的路過集會地點之後,來到了約定好的燒烤店,裡麵一個滿臉苦相,胡子拉碴的男人正在烤肉,看見他來了之後點了點頭。
“晚上好,神父。”
對方朝他招了招手,然後繼續低頭吃烤肉,就好像是餓死鬼投胎一樣。
當然,放在南韓這也並不是什麼稀奇的地方,畢竟雖然說是發達國家,但實際上生活水平就很難評,就連大口吃肉,或者水果自由都享受不到。
這可是連所謂的部隊鍋,都能成為美食,甚至想拿去申遺的地方。
難得來吃一次烤肉,自然是得可勁的造了。
“喂!”
樸雄才坐了下來,伸手敲了敲桌子:“彆隻顧著吃啊,鹿野園那邊現在是什麼情況,查清楚了嗎?”
表麵上來看,他是一個牧師,其實樸雄才真正的身份,卻是一個職業打假人,不過打假的東西有些特殊,是那些蠱惑人心,疑似邪教的新興宗教。
通過揭露這些宗教的騙局,他一方麵能夠伸張自己心中的正義,另一方麵也能夠獲得報酬。
而眼前這個苦相男人,就是他的線人之一,曾經是一名優秀的記者,不過因為揭露行業黑幕,導致丟了工作,還被封殺,現在隻能幫他暗中調查,混口飯吃。
“哪有那麼快,都是幾十年前的事情了,隻能查到鹿野園的創始人好像還活著,但也已經躺在病床上,估計快死了,其他的還要繼續調查。”
中年男人搖了搖頭,回道。
“鹿野團的事情,可以先放一放,現在有新的任務交給你。”
樸雄才夾起一塊開肉,塞進自己嘴裡,開口說道:“你知道死亡教嗎?”
“嗯?”
正在吃肉的中年男人抬起頭來,皺眉看著樸雄才,說道:“你不會是想告訴我,下一個目標就是死亡教吧?”
“如果是你的話,能做到嗎?”
樸雄才問道。
“做不到!”
中年男人毫不猶豫的搖頭,甚至要不是麵前的烤肉還沒吃完,他都已經想要跑路了:“我幫你調查這些,隻是想要混口飯吃,而不是去找死的,你知道現在死亡教勢頭有多猛嗎?”
“而且在網上傳播了那麼多的消息,官方卻沒有下場,任憑其發展,這已經能夠說明很多問題了。”
“我不會去的,給再多的錢也不去。”
他斬釘截鐵的拒絕。
作為一個前資深記者,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這其中的水到底有多深,彆說是他一個被封殺的記者,就算是現在全國正當紅的記者去報道,那該死一樣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