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雲梔我真的挺好奇的,你森林遇到的那隻豹子,是不是隔空喂了你熊心豹子膽?還有給你做手術的醫生,是不是幫你治病的同時,還好心裝了硬翅膀讓你飛?要不然你怎麼這麼敢偷跑出去的?”
“……”
季雲梔一時無言以對。
男人再重重打了她一下,“嗯?問你話呢季雲梔,你吃了什麼豹子膽,怎麼這麼勇敢呢,怎麼這麼厲害呢?”
距離他撤離保鏢,獨放她在這兒才多久,醒來第一件事居然就是逃跑?
整天氣死人的狗東西。
本來就不放心她,這下更不放心了。
“我沒有亂跑。”季雲梔頂嘴說:“我出門前有找金阿姨要報備,但是我沒有看見她人,所以……”
話音未落,閻霆琛“啪”的一巴掌打斷她的話。
“痛呀!!”季雲梔叫了一聲,微紅的眼眶不受控泛著潮意,雙手雙腿一直掙紮著。
遇襲受傷,落河發燒,現在還淋雨挨揍……
又因為感到羞恥而不停掙紮,她的傷口開始隱隱作痛,雙腿打顫,被迫趴的姿勢令腦袋有些缺氧,眼淚啪嗒啪嗒就掉了下來。
雙方僵持不下,最終季雲梔還是服軟了。
“我跟你道歉行不行嘛,你彆揍我了。”
“我真的很痛,閻霆琛……我、我跟你說對不起……”
似乎感受到了西褲被她的淚珠沾濕,男人動作一頓。
他將燃了一半的煙從嘴裡取下來,對著床頭櫃的煙灰缸撣了撣煙灰,接著直接把煙頭撚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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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還是沒舍得繼續下狠手。
他幫她調整了下姿勢,大掌輕輕按揉著她挨揍的位置,偏偏嘴上還是不饒人。
“去哪裡了,老實交代就不揍你。”
散心這個借口,顯然在閻霆琛看來很拙劣。
季雲梔改口:“去找朋友了……”
他追問:“哪個朋友?”
“你不認識。”她口中指的朋友並非襲嘉洲,而是桑茯苓。
季雲梔編謊:“我朋友得知我出事,關心我,我又想著好久沒有見她了,所以就去找她了。”
“男的女的?ta怎麼會知道你出事?什麼時候認識的?怎麼認識的?”閻霆琛一連串的追問,要求她詳細說清楚,像極了在審訊什麼重刑犯。
季雲梔弱弱交代著。
說到後麵,她反過來洗腦他:“我要是真的想逃跑,那我乾什麼還要回來嘛,而且外麵還下著大暴雨,我養父還在你那兒……”
男人沒說話。
眼看按揉得差不多,這才將她抱起身,完全麵對麵的姿態。
看著季雲梔沾滿淚痕的一張小臉,他緊蹙眉頭,“不準哭。”
“野獸咬你你都沒哭得這麼厲害,我打你幾下屁股你就哭成這樣,你裝可憐給誰看?”
“……”季雲梔像是被他這話深深刺激到了,自己擦了擦眼淚,嘴硬逞強:“我又沒哭。”
“沒哭你眼睛紅成核桃眼?”
閻霆琛冷聲反駁著。
“行行行,你說的都對,那我哭行了吧,滿意了吧。”她有些被刺激頂嘴,一副很有理的樣子,“你要是不揍我,我怎麼會哭?本來我就生病很虛弱,你還趁機揍我。”
“哦,你要是不犯錯、不嘴硬、我會平白無故揍你?”閻霆琛狠狠瞪了她一眼,“彆拿病裝借口。你給我聽好了——森林那件事,包括今天逃跑的,我們新賬舊賬一起算。”
“……”
說完,他又強勢去往上拉她睡裙,檢查她之前的傷勢。
還是紅腫結痂著。
可能因為她剛才過於掙紮,傷口微微裂開。
見狀,他馬上去拉開抽屜,取出藥膏和棉簽給她抹藥。
她在森林遇襲雖然沒有傷及骨頭,但抹的藥膏再怎麼有效,恢複時間也絕對不可能這麼快痊愈,不可避免還是會留疤。
女孩子留疤肯定都不太好看,看來得等她後麵身體徹底康複,他再幫她找專家醫美祛疤。
以後……
男人想到了什麼,眼神一點點沉了下去。
但很快他又扯回思緒,打算先算賬,“打電話給你那個叫什麼桑的朋友。”
季雲梔警惕:“你要乾什麼?”
“什麼乾什麼。”閻霆琛表情嚴肅,“當然是要求證啊,不然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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