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閻大總裁不知道在哪裡搞了個逗貓棒,開了個視頻,揮動著逗貓棒逗貓。
貓當然不是真貓,是季雲梔。
男人注意到季雲梔隨著自己手裡的東西視線移動,心裡充滿玩趣味,低低笑了聲。
真可愛。
等回去以後他搞一套什麼貓咪女仆裝跟季雲梔玩。讓她頭上戴粉粉貓耳朵,脖子上掛著小鈴鐺,還有小尾巴。
嗯,季雲梔穿起來一定更加可愛。
彼時那端的季雲梔很鬱悶,“閻霆琛你彆玩了,我屏幕都花了,看得好難受。”
“那你求我。”
季雲梔毫無誠意兩個字:“求你。”
男人輕嘖了一聲,“好好求。”
“求你。”
“叫人。”
“閻……”
他打斷,“撒嬌叫主人。”
“……”季雲梔:“你無不無聊。”
閻霆琛停止揮動逗貓棒,又嘖了一聲,“懂不懂得調情?”
季雲梔以沉默來表達自己的無語。
哪有大白天調情的,而且這算什麼調情?
不懂。
兩個人無聲對視了幾秒,男人微微眯眼,率先打破沉默,“季雲梔,你耳朵又聾了是吧。”
“沒聾。”她回應著,但說什麼就是不肯玩這種無聊的遊戲。
“仗著我不在你身邊,又開始給我擺臉色了?”閻霆琛繃著臉不悅,卻還是退讓了一步,“不叫就不叫唄,那你跟我撒嬌其他,我想聽你撒嬌。”
季雲梔不想撒嬌,隻想著掛斷電話。
今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兩個人視頻聊天格外的不暢。
季雲梔接二連三的忤逆,除了讓閻霆琛不爽,同時不安全感和疑心又開始犯起。
懷疑她藏了野男人,所以才對自己這麼不耐煩,立刻要求她翻轉鏡頭。
季雲梔雖說照做,但她還是忍不住抱怨,“閻霆琛你能不能彆總是這樣……”
一次兩次三次無數次,為什麼老是要懷疑這種事情啊?……
“我怎麼了,你要問心無愧乾什麼這麼怕我檢查?”
季雲梔歎息,“我不是怕,我隻是覺得有點……有點累。”
不知道是不是他又犯起分離焦慮,還是因為她身邊撤了監視,其他原因也罷,總之閻霆琛疑心比平常更加嚴重了。
不管是視頻、電話、亦或者是線上聊天,他就一直反複揪著這些懷疑不放。
男人像是被她這話刺激到了,忽然火大了起來。
他直朝著她怒吼:“你是頭一次知道我疑心重,沒有安全感?季雲梔,是你之前說會給我安全感!是你自己說會耐心哄我!你為什麼每次都要騙人?我讓你撒嬌哄我幾句你就給我擺臉色?誰他媽更煩,誰他媽更累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