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征和醫生站在一旁候著,醫生瞧見閻霆琛打完電話,迅速坐回床邊繼續幫他處理傷勢。
那件事果然沒能徹底把閻父糊弄過去。
閻父看得出來兒子表麵維護著周安妮,實際上是在保護季雲梔。
後麵福伯奉命叫他回閻家書房,父子倆在裡麵談話了半個多小時,沒有人知道他們談了什麼。
隻是到了談話尾聲,閻父得知周安妮傷勢嚴重,這幾天可能不適合出席訂婚宴……
計劃被打破,閻父氣急敗壞,當場往跪地的兒子頭上砸碎一個水杯。
訂婚宴本來一切都準備好了,就在周安妮過完生日的後兩天。
結果沒想到小女孩被季雲梔欺負成那樣,上不了場當新娘子。
季雲梔此舉不僅打周家的臉,更有損親家閻家的顏麵。
杯子砸兒子的頭一點都不冤。
誰讓季雲梔是兒子的女人。
說會跟她斷絕關係,私下卻還是藕斷絲連。這也算了,上次這件事已經問責過了。
但現在竟然讓她砸場丟人現眼。
閻父都覺得往兒子頭上砸一個杯子不足以解氣,當場又砸了第二個。
但還是不解氣。
閻、周兩家請柬都發出去了,結果現在因為周安妮被欺負成重傷,不得已得延期,閻父怒火難掩,叫人去抓季雲梔回來,要讓她親自也感受遍周安妮的痛苦。
閻霆琛自然不會同意父親動她。
於是不停交涉,各種條件交換,並提出願意替季雲梔受罰。
就這麼挨罰了一夜,一直到現在才從禁閉室出來。
沒有人知道他承受了什麼,但是出來以後傷勢觸目驚心,後背還有著玻璃碎片。
鑷子要往肉裡翻找碎片,相當的疼。
寒征便找了特效藥給閻霆琛服用,希望他能借此減輕點痛苦。
而在這期間,他忍不住出聲問了句:“三爺,您父親這算放過了少奶奶嗎?”
閻霆琛糾正:“暫時放過。”
他會答應跟周安妮訂婚結婚,完全為了季雲梔,要是訂婚還沒有開始,季雲梔出事,那他還跟周安妮訂婚什麼勁兒,早殺了她了。
轉念一想,死老頭本領通天,估計也查到周安妮跟季雲梔過往恩怨,不然當初季雲梔去花店拿花,暗中監視周安妮的保鏢要不是被亡靈偷襲,根本不會讓她們兩個人碰上麵。
那麼他此次出席生日宴會,可能也發覺季雲梔要來,想著看戲。
看周安妮欺負季雲梔的戲,結果沒有想到季雲梔懂得反擊。
細想知道父親是故意的,答應了他暫時不動季雲梔,背地裡同樣搞小動作,想離間他們的感情,讓季雲梔主動離開自己……
閻霆琛眼神冷冽,煩怒到遠超身上的傷痛。
有病。
自己的愛情守不住,心理陰暗,所以也要把他這個兒子的愛情給毀掉。
媽的,死老頭。
男人心裡罵罵咧咧,五指也慢慢握攏成拳,耳畔這時傳來寒征又一聲追問。
“三爺,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閻霆琛並沒有急著回應寒征,而是自己陷入了片刻的沉思。
周安妮受傷,訂婚宴會延期,這其實算是一件好事。
能拖一時是一時。
在這期間,他還可以多搞些破壞宴會的計劃。
腦子裡忽然閃過了一個人。
關於寒征問的第一個問題,他先反問一句:“上次在高爾夫球場,你查到那個周安妮的同學叫什麼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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