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周安妮當即掙紮推開他,再次揚手狠狠往他臉上扇打一巴掌。
這還不足以解熊熊燃燒的怒火。
周安妮又朝他吐了口唾沫,表情絲毫不掩飾的厭惡:“草你奶奶的,怎麼會有你這麼惡心的男人!”
“我不惡心。”
耀祖覺得被打被辱罵都無所謂。
但被安妮嫌惡,他就覺得難過委屈,幾乎快要不能呼吸。
男人有淚不輕彈。
男人膝下有黃金。
這兩樣,耀祖在周安妮麵前通通無。
男人雙膝跪地,一臉可憐哭樣看她,不厭其煩似的為自己辯解:“安妮,我真的不惡心,我這麼做都是為了你好,我愛你啊!我真的好愛好愛你的!”
周安妮擰眉,這會兒根本無心聽他說話,滿腦子都是在想接下來該怎麼辦。
那顆藥根本不是春藥……
難道就要這麼被迫放棄嗎?
不,她不甘心。
周安妮眼珠子骨碌轉動,滿臉著急在想著辦法。
沈耀祖說了很多話她都沒有聽進去,唯獨在這時聽進了他突然的一聲:“安妮,要不然你跟我做吧。”
“哈?”
周安妮暫時收回思緒,目光落在他那張惡心麵容,難以置信地笑了,“神經吧你。”
都說了精神病不能跑出醫院,不能跑出醫院,他還是跑出來了。
沈耀祖手背擦了擦臉上的淚痕,站起身深呼吸。
待情緒稍微平穩了一點,他說原因:“既然你現在沒有辦法跟閻霆琛上床,倒不如跟我上床,後麵再偽造讓他誤解,然後對你負責。”
周安妮聽明白了,忽而上下打量他一眼,然後冷冷嗤笑一聲。
“難怪一開始得知是我本人要拿藥不當場拆穿,而是給了我假藥,原來打的就是跟我做的主意啊。”
“是。”
沈耀祖坦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