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被人摘下頭套時,這才發現沈耀祖早已不在自己身邊。
“耀……”
她驚慌急切想要詢問沈耀祖的下落。
可當視線注意到這個地方時,問話的聲音一下子堵住在喉嚨裡,仿佛有一條蛇沿著自己脊背攀爬,全身血液翻湧逆流,頭皮發麻。
耳畔忽然回響之前新聞播報的聲音。
[有戶外愛好者意外發現了一具燒焦的屍體……
……屍體的燒焦程度非常嚴重,已經難以辨認其身份,但初步判斷為男性……]
……
[西郊再度發現兩具屍體,……,檢測發現死者們曾經遭受到大量殘忍的虐待……]
此地正是西郊。
他們之前在這裡拍了季雲梔大量的照片跟視頻。
周安妮開始有些難暢,慌張起身要逃。
“老實點。”寒征搶先預判,一把槍直接抵住她的額頭。
“我不要在這裡啊!”周安妮哭喊著,眼淚一下子跟著掉落下來,“寒征哥哥,我求求你了,你彆把我放在這裡。”
麵對她的苦苦哀求,寒征並不理會回應半句,而是扭頭朝著身旁的另外兩個保鏢吩咐:“綁好,看好。”
“是,寒哥。”
保鏢應聲完,寒征便先離開。
在蘇浩宇和雙胞胎姐妹躺過的這個位置,周安妮度過了比訂婚宴還要痛苦的折磨。
除了奉命看守她的兩個保鏢在,期間又來了兩個麵無表情,身形魁梧的保鏢。
而他們的手上,各自牽著兩隻受過訓練的野狗。
“啊——!!!!”
怕狗的周安妮一看見它們就尖叫。
保鏢們帶狗來就是故意搞針對。
隻要周安妮哭喊出聲,保鏢們就會解開這些狗的繩索,讓它們靠近周安妮。
偏偏又不讓野狗直接咬死她,而是在她身邊徘徊,不時地發出低沉的咆哮聲,嗅一嗅,滴一滴口水,尿一尿……
對於怕狗的周安妮來說,簡直是一種精神酷刑折磨,幾乎要讓她窒息。
可保鏢們又說了。
這些野狗三天三夜沒有吃東西,她要是暈了,它們就會以為她死了,直接現場分屍。
既不能哭,又不能暈,周安妮隻能死死咬著自己手臂,身體在恐懼中劇烈顫抖,心裡崩潰到牙齒深深陷入手臂肉裡。
時間過得很漫長。
她又怕又冷又餓。
今晚半夜還打雷下雨,保鏢們撐傘,野狗們穿著雨衣,她不僅什麼防雨工具都沒有,還被保鏢們放在離樹不遠的位置,擔驚受怕著什麼時候會被雷劈。
在身體和精神的雙重折磨之下,周安妮一夜之間仿佛老了二十多歲。
雙眼猩紅,眼神麻木而空洞,臉色憔悴蒼白如紙,法令紋下垂可怕,淩亂的頭發冒出了數十根白發……
天亮了。
已經是第二天了。
屬於她的曙光並沒有到來。
“滴——滴——”
不遠處,一輛車按喇叭連聲響起。
“三爺來了。”其中一個保鏢反應迅速,出聲跟同伴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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