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這話,周安妮神經倏然高度緊繃,寒意一陣陣入侵脊骨。
“你……你不是……說好……要把我……送進監獄……”
這虛弱的語氣,震驚惶恐無助的眼神,明顯是真的受不住他的折磨,情願進監獄裡去。
最起碼自己不用這麼遭罪。
閻霆琛不屑地笑了。
同時也不屑跟她多說,隻是給當中一名保鏢使眼色。
保鏢立馬從背包裡掏出一瓶安瓿瓶和注射器走到周安妮麵前。
當著她的麵,保鏢徒手折斷瓶頸,再用注射器抽取裡麵的透明藥液。
“你、你們要乾什麼!”周安妮內心驟然升起危機感。
閻霆琛口袋裡掏出一顆糖吃,“放心,不是什麼壞東西,是給你補充體能的特效藥。”
不然接下來,她可能都沒有辦法熬過去呢。
閻霆琛告知完畢,俯身從地板上撿起那把匕首。
待保鏢注射完畢,閻霆琛蹲下身,目光從她的嘴巴掃到兩隻手,唇角勾著似有若無的弧度。
“彆怕。”他難得的聲音溫柔,“我不會把你殺死的,因為我突然想到——你給我們閻家丟臉,多的是人想要對你動手。”
特彆是他的父親。
以防她在死老頭麵前說些什麼不該說的,寫什麼不該寫的……
嗯,還是得提前預防下。
動手之際,電話忽然響起。
男人看了眼電話備注,單手轉動著刀在玩,一臉的泰然自若。
電話裡的人不知道說了什麼,閻霆琛笑了聲,回應道:“福伯,我的未婚妻出軌給我戴綠帽,我把她帶走問問她為什麼要背叛我,這應該很合理吧?”
“……”
電話裡那頭的福伯沉默了幾秒,然後才回應。
閻霆琛聽著聽著,視線重新落在周安妮那一雙淚眼。故意地說:“什麼,父親也想跟她談談?”
話落的這時,隻見周安妮對著他瘋狂搖頭。
男人無情忽視,專心回應著福伯,“那好吧,我這邊談完就把她送過去。”
一股巨大的恐懼感幾乎把周安妮淹沒,讓她深感窒息。
她後悔了。
她真的好後悔當初犯下的那些錯。
好後悔碰了季雲梔,又遇到了閻霆琛。
如果重來一次,她絕對不要這麼做。
沒多久。
男人將手中的匕首隨意扔給手下,心情愉悅拿著濕巾擦拭自己的黏膩濕潤的手。
“老頭子那邊還等著周安妮呢,送去吧。”
“好的三爺。”
保鏢接令。
後麵,阿彪和另外兩名保鏢留下來清理現場,閻霆琛先回到車內。
“你外套怎麼脫了?”
季雲梔在車內等候著他回來,一來便發現他沒有穿大衣。
“沾了太多灰就直接扔了。”男人淡定回應,接著便吩咐司機開車回酒店。
兩人重新回到酒店住處,可閻霆琛並未留下,而是表示自己有事先去忙,晚點回來。
季雲梔其實還想跟他說點話,聽他這麼一說便隻能點頭:“好,那你先去吧。”
閻家。
福伯帶著閻霆琛去見閻父,中途路過一處操場。
男人目光瞥到了什麼,驀地停了下來,站在欄杆處注視著。
他那個父親養了不少動物,其中有一批是狼狗雜交種,體型巨大,性情凶猛。
操場那塊地便是他們活動的地方。
而現在,隻見四五隻狼狗團團圍在一起搶奪著肉啃食。
閻霆琛表情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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