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雲梔以為她隻是單純好奇,沒有隱瞞笑著透露,“正常。他一直都很忙的,經常早出晚歸,有時候十天半個月見不到他人的情況也有。”
艾米重點落在她後半句話。
十天半個月?
她擰眉,表情凝重。
“怎麼了?”季雲梔覺察到她的表情,疑惑詢問。
艾米回神,搖了搖頭,勉強衝她笑笑,“沒什麼。”
不等季雲梔問,艾米便刻意轉移話題。
“你今天親自下廚的這道荔枝肉是怎麼做的,好好吃啊,等回去我也想自己學學。”
……
半夜。
季雲梔睡得香甜,黑暗中忽然感受到一具溫熱的身體壓在自己身上,她猛地驚醒。
“誰,唔……”
剛說一個字,她的嘴巴就被男人的唇堵住,專屬於他身上的氣息也在頃刻間將她侵襲得嚴嚴實實。
“閻……唔……”
季雲梔終於意識到來人是閻霆琛。
可是儘數的聲音都被吞沒。
黑暗中,男人精準撬開她的唇霸道索吻,季雲梔伸手要去推開,卻被他反握住手,強行十指相扣抵在枕頭邊。
他身上除了好聞的木質香味,還有一股濃烈的酒味。
估計又是應酬去了。
難怪她剛才心裡還奇怪,這人進來沒有動靜,明知道她在睡覺還要故意吵醒。
原來是醉了。
每次醉酒回來大差不差都要這樣。
一番糾纏掙紮,她力氣耗儘,也深知他醉酒後的德行,索性不再由做無用功,由著他纏吻個夠。
醉歸醉,超高吻技還在。
閻霆琛平日裡多少還懂點溫柔,醉酒就完全放飛自我,恢複霸道本性,吻得她近乎缺氧狀態。
臥房安靜到隻有接吻聲,以及掛在牆壁上時鐘走動的細微聲。
季雲梔很想看看時間到底過去多久了,怎麼這人吻半天還沒有吻夠。
可是她根本看不清。
彆說看了,連勸阻的聲音都發不出來。
好不容易分開唇,原以為這就結束了,閻霆琛又在這時解開她的衣扣,埋首在她胸前舔舐著。
“嗯……”
她情不自禁溢出聲音,仿佛有電流般的觸感激顫皮膚,身體一陣酥麻。
“你彆……”季雲梔抵住他的肩膀要推開,奈何這人霸道,非要在她身上留下他的專屬標記。
半夜三點。
閻霆琛心滿意足,抱著她躺在床上。
季雲梔又去推他,語氣無奈極了,“你先去洗澡好不好?”
一身的酒味,難聞死了,感覺睡覺都不好睡。
“你嫌棄我?”男人大掌捏住她的臉頰,低頭啃咬她的唇,含糊著聲音,“不準討厭我,不準嫌棄我。”
“唔……”
季雲梔內心直呼簡直沒完沒了,聲音說不出來,便隻能以搖頭來否認。
又是一番糾纏後,或許是他自己也聞到了酒味,抱著她起身:“一起洗。”
“你自己去。”
她不喜歡跟他一起洗澡。
因為他洗澡總是不正經。
“好的。”他這麼說的,卻還是將她打橫抱起,邁步直接走向浴室。
閻霆琛步伐又快又穩,以至於季雲梔心裡真的懷疑他是不是假醉。
可計較這個沒有用。
她太清楚了。
浴室裡。
出乎意料的是,閻霆琛洗鴛鴦浴的時候特彆安分,沒有對她動手動腳。
也許是他剛才親滿足了,也許是顧及她身體,亦或者是他累了……
不管是什麼原因,這對季雲梔來講都是件好事。
洗過澡,兩個人換上情侶睡衣,重新躺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