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好,叫哥哥叫得風生水起,給我立一堆規矩,自己卻沒半分規矩,平日裡想著法子靠近我,勾我的手,摸我的臉,我一沉下臉,她反而叉著腰要生氣。
“晏哥哥討厭我嗎?”
怎麼會呢?
……我拿她沒辦法。
我那麼想她,無法無動於衷。
夜裡,我抱著她,幫她紓解,讓她快樂,覺得自己對她多少有些用處。
我喜歡她在我懷裡睡著的時刻。她睡得沉而安心,留有機會讓我幻想她是愛我的。
在天將明前,我會依依不舍地將她抱回她的床上,吻吻她的臉頰。
我以為我會知足,可是沒有。
人永遠不會知足,而是會在現有的基礎上不斷膨脹欲望。
我開始想要她回應我,想要她的駐足,不想要她離開我去救人——不論那個男人是誰!
表麵上的不在乎終於在日複一日中如冰裂紋,再也無法維持。我聽見她說起那個人的好,知曉自己永遠也沒能力做到,卻再也沒有辦法像從前那樣勸說自己讓她離開,另尋所愛。
我要她在這裡。
我要她愛我。
我要她隻愛我。
不論她有多少個好哥哥,不論她愛著誰,她夜晚都在我的懷中,抵死纏綿。
她將我壓倒,氣呼呼地問我脖頸上的咬痕,我隻是問她,問她要不要和我試試。
她那麼生氣,給了我兩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