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是剛子媳婦。”阿誠看著眼前的女人回答。
“是不是搞錯了啊?你們找的哪個剛子啊?叫剛子的人可不少。張大剛叫剛子,趙大剛也叫剛子。你們找的剛子長什麼樣啊?”這個叫阿娟的女人問。
“我這有照片,有照片。”趙小飆貓著腰湊上去,拿出一個本子,從裡麵取出一張合影,指著說:“就站我旁邊那個。”
“哎吆,看著有點像啊。”阿娟看了後說道。
老李也湊上來看了一眼。“應該沒錯了,這家裡人找來了也好。”說完就忙自己的去了。
“你們來了是挺好。”阿娟也補了一句。
“剛子前幾個月出了點事,不過已經好了,今天上貨去了。我帶你們去他攤位吧,剛子哥也是老板了,在這有倆攤位呢。”阿娟介紹了一下情況。
“這位是嫂子吧?模樣真俊啊,和剛子哥挺般配的。嫂子怎麼稱呼啊?”這阿娟馬上扶著阿誠往裡麵走。
“大家都跟著來吧,都是咱們東省老鄉吧,俺也是咱東省人!”阿娟也說了一句方言,又解釋道:“在城裡,最好彆說方言,這裡都說普通話。”
走到一個攤位前,趙小飆先進去看了幾眼,又紅著臉退出來了。
“彆走啊,就是這裡了。這就是剛子哥的攤位!小黃、小紅,剛子哥來了沒有?”阿娟衝著攤位前麵兩個小姑娘喊道。
“剛子哥早來了,吃完早飯就去火車站提貨去了。今天從廣州來一批新貨。”一個小姑娘回答。
“嫂子,火車站離這不遠,剛子哥坐地鐵又不好堵車,來回一個小時多點就回來了。”阿娟對阿誠解釋,又對小黃和小紅說道:
“剛子哥媳婦來了,以後就是你們老板娘了。你們倆趕緊過來,給老板娘端個凳子。”
“不用坐,我站著就好。”阿誠顯然還沒適應老板娘的身份。
趙海生跟著走進攤位,心裡想:“這個剛子不地道啊,自己都當老板了,都不和家裡聯係!”抬頭往攤位上一看,哎呀!
原來這是一個專賣內衣的攤位,一麵擺放的是大眾款的男女內衣,裡麵一點擺放的內衣可就花哨了。怪不得趙小飆這樣的,看了一眼就趕緊出來了。
“哎呀,你們還不好意思呢。誰不穿內衣還是怎麼的?沒什麼不好意思的,現在內衣賣得可好呢!賺錢嘛,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剛子哥沒告訴家裡嗎?”
“嫂子要是不好意思,去我攤位坐坐,我那裡是賣童裝的,剛好給孩子挑一身衣服,就當是我的見麵禮了,咱們都是老鄉啊!”
“不用了,謝謝你大妹子,我就等我家剛子回來。”
“剛子哥回來了。”一個小姑娘喊道,自己又跑出去了。
眾人馬上見到一個背著大包的憨厚男子走了進來。
“剛子哥。”趙小飆喊。
“孩他爸。”阿誠也小聲喊了一句。
“飆子!你來了。來了就好,以後啊,跟著你剛子混就行。”
“屋子的也來了。好,本來也想接你呢。先休息。”
剛子放下包,對旁邊倆個小姑娘說:“你們倆把這批新貨點一點,我安排一下家裡人。”
趙小飆又對張大剛介紹了趙海生和王朗,尤其說趙海生是咱們東省出來的大才子,今天能找到這裡,多虧了趙海生。
“今天來了就是緣分,中午大家就彆走了,在我這裡戳一頓。”
趙海生想總算把責任了解了,不想再耽擱時間,最近唱片公司的事情可不少,回去多練會琴都比在這裡吃飯強。如果不是趙小飆幫過家裡的忙,根本都不願意浪費時間出來找人。
“吃飯就不用了,本來飆哥就是自己人,幫忙是必須的,而且學校還有事,現在快考試了,還得複習功課呢!”極力推脫之後,趙海生和王朗告辭了大家。
“海生,替我謝謝鐘老師,我就跟你剛子哥住下了。”阿誠也和趙海生告彆。
“咱們總算擺脫趙小飆這個人了!這家夥真有點彪啊,我們東省說彪,是二百五的意思。你們南省怎麼說?”路上趙海生和王朗聊著天,趙小飆離開也挺好,要不然這家夥就像一個牛皮糖,纏上也挺麻煩。
“那給他的證件還辦嗎?”王朗問。
“剛才忘了問這個了,不過我估計,還得辦。這個剛子也就是個擺攤的。他想辦證,可能花得不少。咱們給他辦了吧,省得他再折騰。”
回到學校,趙海生馬上忙碌了起來。期末了,雖然選課不多,但也選了三門課,學期中間還請了幾次假,期末當然要努力一下。
恰好穆洋最近活動也不多,兩個人難得在一起學習,現在兩人已經沒有辦法去圖書館或者自習室學習了,穆洋無論走到哪裡,都是大家的焦點,真的很難集中精力看書,更不可能和趙海生有親密的動作了。因此,兩個人基本上都在靜心齋一起學習。
靜心齋就有這個好處,雖然處在p大最熱鬨的地方,但隻要關上門,就可以擺脫吵鬨,兩個人安安靜靜看了一下午書,趙海生感到分外得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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