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我需要保證百分百的狀態,你們倆主要負責幫我調整狀態。小茹你揉腦袋揉得不錯,妙妙,你的按摩功夫簡直是一絕啊!今天跑步又跑得比較累……”
“就這?”趙海生還沒說完,白靜茹和黃妙妙就異口同聲地反問。
“這可是很重要的工作啊!而且沒有人能替代你們兩個,我這個人怕生,彆人近身我受不了啊!你們倆是不可替代的。”
趙海生看白靜茹和黃妙妙似乎有點不高興,連忙給她們倆鼓勁,增強她們的勞動自豪感。
藝術家的創作姿態往往是比較自由的,不需要循規蹈矩。
比如趙海生寫歌,現在他就躺在地上的墊子上,黃妙妙賣力地給他踩著腿,趙海生舒服地哼哼著。
白靜茹坐在趙海生前麵,拿了一個墊子放在自己腿上,把趙海生的腦袋放在墊子上,兩隻白皙的小手,輕柔地按著他的太陽穴。
當然也有賣力乾活的人。老侯拿著自己的整理的資料,一字一句地念著:
“吳大姐,原名……她的作品風格……,現在她緊急需要的不是普通作品,甚至兩三年沒有作品都行,但是她的作品一定要有政治正確導向,另外在文藝上也要達到國家最高水平……”
老侯念的口乾舌燥,不得不喝一口水,然後繼續念。
“舉個例子吧,然後讓王朗分析。”趙海生一邊美美地躺著,一邊對老侯說。
王朗坐在旁邊椅子上,倒是把翹起了二郎腿,但是眼睛卻一直掃射著更享受的趙海生,羨慕得不得了。
“吳大姐最需要的就是類似《編花籃》這類歌曲。具體分析,王朗,你來吧。”老侯說完就跑到旁邊,和吳欣欣小聲聊了起來,不時發出一陣笑聲。
王朗慢悠悠地站了起來,一邊撓頭一邊說:“讓我先想想,不著急,不著急。”
“《編花籃》是民歌,看來吳大姐需要唱民歌,嗯,這個道理我懂了,就是要為人民歌唱嘛,聽說吳大姐經常到各地去采風,就是想要最好的民歌。道理應該就是這個道理了。”
趙海生聽了,馬上就誇了王朗一句,不過人還是躺在地上,接受兩位美女的服務。
“這樣我能保持最好的狀態,真的。”和王朗說完,趙海生還不忘對白靜茹和黃妙妙說上一句。
黃妙妙是用腳踩著按摩,倒還比較容易。白靜茹就有點累了。她把趙海生枕的墊子拿下來,墊到自己屁股下麵,直接把趙海生腦袋放自己腿上了。
“我屁股坐得有點累,讓我也坐個墊子吧。”白靜茹解釋。
“哎呀,小茹你服務降級了啊!”趙海生還都囊著。王朗看得眼睛直冒火,但還得想著怎麼分析歌曲。
“《編花籃》是北方民歌,按道理,吳大姐現在需要一首南方民歌了,這樣南方北方歌曲都有,就會顯得公平啊!大家說是不是這個道理?”王朗轉了好幾圈,終於憋出來一句。
“有道理啊有道理,王朗你進步不小啊!這麼一說,我倒是有了一點眉目了。”趙海生說道。
各方麵因素加持之下,趙海生腦海裡已經有了半首天啟歌曲,仍然是有了曲子和一半歌詞。“好為人師獎”來得也挺快,這一次趙海生倒是不怕麻煩了。
“對了,說到南方民歌,我想起南京高淳那一帶的民歌,旋律很優美,就是沒多少歌詞。這個咱們倒是可以借鑒一下《編花籃》的寫法了。《編花籃》當初是寫的采棉花,現在咱們就用南京高淳的民歌曲調,歌詞寫得生動一點就行。”
趙海生說著就抬起了身子,白靜茹連忙扶著他。
趙海生起來之後,就在譜紙上寫下了新天啟的《采紅菱》的旋律,這個確實是民歌的曲調,不過稍微加工一番。
“南方的民歌歌詞,咱們還是寫勞動吧,但是又要有詩意,我看不如寫采紅菱吧,為什麼要選紅菱呢?主要還是一個藝術形象問題,南方那麼多水鄉場景,但要說最有詩意的畫麵,自然還是紅菱。這個就不用討論了,咱們接下來準備歌詞部分,這樣,王朗,你和我一起完成。”
一步一步引導太麻煩,趙海生這次準備實驗一種方便一點的辦法,自己已經知道了一半歌詞,完全可以把思路說出來,再說出來一部分,其他的讓王朗自己想辦法,王朗能寫出來,就節省一個天啟點,寫不出來,那就直接天啟。
“我們倆劃著船兒,
采紅菱呀采紅菱。
得呀得妹有心,
得呀得郎有情。
就好像兩角菱,
從來不分離呀。
我倆心相印。”
趙海生念出了第一段,然後讓王朗繼續寫,自己又躺著接受黃妙妙和白靜茹的按摩了。
王朗看著歌詞,又看著趙海生享受的樣子。說實話,心裡實在是生氣,但是又一想,藝術家就應該這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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