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海生打牌技術很好,在學校打拖拉機就很厲害。橋牌更注重策略,也更適合趙海生的口味。
在學校想打橋牌還不太好找對手,難得這次機會趙海生準備不留手了,好好玩一把。
穆洋和白靜茹也都會打橋牌,在靜心齋,趙海生的牌搭子就是穆洋、白靜茹和黃妙妙,四個人經常一起打橋牌。
穆洋打牌是省份帶來的優勢,從小就會玩各種牌;白靜茹則是早年看陪父母的時候學會的。處於照顧大主管的心理,趙海生把牌技較好的穆洋分了出去,自己和白靜茹一組。
發完牌,自然是大主管當莊,叫牌的時候,大主管對趙海生說道:
“你這小娃娃攤上事了,聽說今年經濟要調整,到時候經濟下行,你的百萬富翁製造不出來,你就等著被老百姓罵吧。”
趙海生不知道這是打牌時候的心理戰還是一種詢問,不過他才不怕這個呢。
“您老還是不了解我啊!我有個小名叫狗子,您以後也叫我狗子得了。其實我的最大特點不妨今天告訴你,我這個人真的比較苟,當我說我有一個的時候,那我至少有十個。當時我說三年後會讓他們成為百萬富翁,實際上我覺得用不上一年。等到三年後,億萬富翁可能都不止十個了。誰還會來罵我?”
趙海生一邊應牌一邊說話,沒想到他的回答倒惹得大主管一陣大笑。
“多久沒見到這麼會吹的了?找個懂經濟的來,給我把這小子批駁一頓。”
大主管開玩笑地說。
“這個還真不好批他,趙總可是咱們現在經濟方麵的風雲人物啊!各省不少人都詢問他們的這個集資入股的方法,覺得是經濟領域的一大突破。”
旁邊有人馬上回答道。
“哦?真這麼厲害?狗子?我也叫你狗子吧,你這狗子娃娃來說道說道,這個集資入股可行不不行?”
趙海生一聽,這還了得,咱可不承擔這個責任。
“肯定不可行啊!這個方法又不是剛蹦出來的,在歐美早就用濫了。咱們目前不適合推廣,因為有的群眾素質太低了,不可能自己承擔責任,隻會等著被騙。要說起騙人,這個自集資入股可是很能騙人的。”
趙海生連忙說起集資入股的缺點了。
“這個方法在那些前途不明,或者失敗概率很高的企業裡不能用,用了之後集資的人就需要自己承擔責任了。到時候肯定會鬨起來。我們東大集團不差錢,缺的是對高技能人才的籠絡能力,所以不得不用這個方法。另外這個方法確實能讓大家共同富裕。”
趙海生一邊應牌,手上忙個不停,嘴裡也說個不停。
大主管也同樣,看來腦子是真的夠用。一邊心思在牌上,一邊和趙海生聊天。
“你這狗娃子,你是小看天下英雄啊!你怎麼確定彆人乾不成事情?”
“現在經濟形勢這麼好,稍微有能力的,早就發家了。好項目基本上不缺錢,缺錢的項目就比較麻煩。我主要是擔心有心人搞詐騙。如果想搞,規模大的最好是上級審批一下。判斷的標準也簡單,那就是能不能保證回購,保證不了回購的就不能搞,所以一定要有人托底。”
趙海生說的東西,其實還是有一些難度的,大主管一邊打牌,一邊吸著煙,倒是聽得眉飛色舞。
聽了趙海生的話,他還對旁邊的服務人員說:“去,把某某、某某都叫來,旁聽嘛。這個狗娃子,年輕了點,倒是有東西。”
趙海生聽了,得意地對穆洋、白靜茹和黃妙妙做了一個大拇指伸向自己的動作。
“你可不要一誇就驕傲啊,等會彆在打牌上輸給我們。”穆洋笑著說道。
“咱們打了那麼多次撲克,那次我輸過啊?那次你不是被打的投降?”趙海生得意地說。
“狗娃子可不要吹牛啊!多少年沒有人贏過我了!你還想贏?”大主管問道。
“那可就奇怪了,我也很多年沒有輸過了啊!這次咱們就比比看看,我還把我們三個裡,僅次於我的人讓給你了呢。”
趙海生解釋道,白靜茹這會才插上嘴。
“我們經常一起打,穆洋姐姐牌技也不錯,我和穆洋姐姐經常要對陣狗子哥和黃妙妙姐姐,確實還沒贏過,但也都差一點點。”白靜茹一邊崇拜地看著趙海生一邊說。
“還有一個小姑娘打牌也不錯?下次一起帶來我見見嘛。沒想到你這娃娃這裡有不少打牌高手,平時想找人可不容易,過一段時間我退休了,你天天來陪我打牌。”
大主管可能打牌打得高興了,對趙海生發出了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