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生哥,你不該和那個樊佳說那麼多話的。尤其是後來你還那麼溫柔地勸她。”
樊佳和趙海生談到後來,竟然忍不住對趙海生表白了。
要是以往,趙海生早就嚴詞拒絕了。不過看到樊佳也能天啟一首精品歌曲,趙海生就不想兩人把關係搞僵了。
他一邊告訴樊佳自己已經有了女朋友,又聲明自己和穆洋的感情是多麼真摯,然後又告訴樊佳,她是一個善良的、美麗的女孩子,肯定還有另一個男孩子在某個地方等著她呢。
一番勸告,再加上黃妙妙和白靜茹也在邊上勸告監督),樊佳最終傷心地走了。
“海生哥你不該說她是一個美麗的女孩子,就說她是一個善良的女孩子就夠了。”白靜茹又氣哼哼給趙海生出主意。
“這有什麼不一樣的啊?多說一句好話又不費錢。”趙海生奇怪地問道。
“這個你就不懂了吧。一般漂亮的女孩子大家就會說她漂亮,如果不是很漂亮,就會說她有氣質,如果一個女孩子不漂亮還有點醜,才會誇她善良呢。”
白靜茹笑嗬嗬地回答。
“哎呀,這個倒也挺符合實際的,不過也挺不好的,有點歹毒了。好了,這件事我會記得的,這樣吧,咱們約定好啊,以後樊佳要來的話,你和妙妙,你們兩個都要過來陪著我,這樣她就不好說什麼了。她也就懂了。”
“我覺得這樣挺好,那就說定了啊!我們拉鉤吧。”白靜茹回答。
“為什麼是我倆?洋洋呢?”黃妙妙問道。
“我不想見這個人。”穆洋這才走了出來,很明顯,她全程都聽到了。看起來她對這個結果也比較滿意。
趙海生一邊和幾個女孩聊天,一邊翻著一本徐誌摩的詩集。
現在天啟點一直沒有多少新進賬。南商小吃新店開得比較慢,李當當的培訓班招生也不理想。難道年底這一波經濟整頓影響有這麼大?
好在前幾天下雪的時候,天啟白送了一首《偶然》的曲子,這給趙海生打開了新思路。原來這種有了歌詞隻差曲子的,自己隻要有一點其他因素催化,就能免費得到歌曲。
那還等什麼呢。趙海生想起自己開始得到的天啟歌曲裡麵,就有一首徐誌摩翻譯的《歌》,這首英文詩《song》,用這個曲調唱起來也挺不錯的。不過英文歌暫時沒有什麼用處,雖然已經積攢了幾首,隻能留作備用了。
“海生哥看詩集乾什麼啊?”白靜茹問道。
“看看哪首歌適合譜曲啊。那天你不是喜歡那首《雪花的快樂》嗎?我發現徐誌摩的詩還是挺適合唱的。現在咱們那麼多歌手,都等著歌唱呢,我看看還有什麼詩比較合適。”
趙海生還沒說完,白靜茹就一聲歡呼。
“我事我擅長啊。”白靜茹馬上樂嗬嗬地和趙海生一起看了起來。
“這首《偶然》不錯,我也喜歡這首偶然。”白靜茹指著偶然這首詩說道。
“歌詞稍微有點短。”趙海生看了一眼說道。
“我是天空裡的一片雲,
偶爾投影在你的波心──
你不必訝異,
更無須歡喜──
在轉瞬間消滅了蹤影。”
不過趙海生剛說完,這首詩的曲子真就免費送到自己腦海了。趙海生連忙改口了。
“但是詩句確實很有意思,值得譜曲,可以試試。”
趙海生很快就把《偶然》的曲子寫了出來。又比較起其他的詩句了,又翻了一遍,卻沒有繼續天啟。
好在趙海生也比較樂觀,有一首就不錯了。剛好趁這個時間,把剛才天啟的《你不知道的事》寫出來。同時還給自己找了借口。
“總覺得給詩歌譜曲比較難,很難和詩歌特彆貼切,真是可遇而不可求啊!還是自己寫比較順手。”
“蝴蝶眨幾次眼睛,
才學會飛行。
夜空灑滿了星星,
但幾顆會落地。
我飛行但你墜落之際,
很靠近還聽見呼吸,
對不起我卻沒捉緊你。”
趙海生剛把前麵一段歌詞寫出來,黃妙妙就提出了問題。
“蝴蝶會眨眼睛嗎?我怎麼記得蝴蝶是複眼,根本不會眨眼睛啊!”
黃妙妙一直隻是欣賞,很少提意見。不過這次還真把趙海生問住了。
好在這首歌趙海生已經在腦海回味過好幾遍了,對歌詞的含義理解得也比較深刻了,馬上回答道。
“這個為了押韻,也為了美感,就沒辦法了。這首歌的歌詞是受了剛才《偶然》這首詩的詩意的啟發。《偶然》說的是人生的相逢,就像雲和水,又像不同方向的兩個人。我這首也用了類似的比喻,不過把喻體換成了蝴蝶和星星。這首歌要表達的觀點是,墜落的星星和蝴蝶,雖然擦身而過,但是這就是兩個完全不同的物體,根本不可能在一起。就像太年輕的時候遇到的愛情,甚至都沒有時間說出原因,兩者就會遠遠分開。”
白靜茹也靜靜地聽著趙海生解釋,目不轉睛地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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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我感覺這個比喻很美又很殘忍!為什麼聽得我想哭呢?海生哥你快寫吧,這首歌寫好,我就願意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