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這樣的話，那還真有一個人選。”趙海生說道。
“誰？”
“小茹啊！”
趙海生看穆洋不太認同，連忙替她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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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首先小茹懂音樂吧，地位隻是比你低一點了。而且這件事她肯定會用心。另外她對管理其實沒有多大興趣，咱們倆去說，讓她幫你一段時間，她才可能會答應。而且小茹心細，還能在一邊照顧你。你雖然說是南方人，但是性格有點潑辣，倒像是北方人。”
聽了趙海生的分析，穆洋開始沒有反駁，等趙海生說她性格潑辣的時候，她就不同意了。
“這會我就變成性格潑辣了啊？當初誰說我性格溫柔來的？”穆洋撅起嘴說道。
“那時候我年輕不懂事啊！沒想到你有一個外號叫小辣椒。自古以來，沒有叫錯的外號。”
趙海生還想繼續說，看穆洋眯起了眼睛，馬上就知道小辣椒是真的有點生氣了，連忙表示投降。
鬨騰了一會兒，穆洋才問道：
“小茹真的對管理沒興趣？”穆洋有點不相信。
“對。小茹和咱們不一樣，她從小生活很優越，這種家境成長起來的人，一般沒有太強的權力欲。比如這次羅武的香島唱片公司和咱們合並的事情，因為咱們的隨身聽產業一路走高，對咱們的估值就大了很多，羅武有點不滿意。但小茹就無所謂，還堅持她的股份要降低，至少要比你的低。”
趙海生說起來香島公司的事情。這件事其實穆洋也知道，隻是她沒往這個地方想。
“這倒也是，那就她吧。”
“另外，讓她忙一忙，也許心情也能好點。雖然她已經做出了決定，但是我擔心她心理還會有點問題。”
“哎呀，你這是憐香惜玉了嗎？要不我和她換一換吧。”穆洋看著趙海生說道。
“你胡說什麼呢？以後不許這樣開玩笑啊！”
趙海生這麼一強調，穆洋反而心情平和了。
“人的感情是很複雜的，除了愛情，還有友情啊。愛情雖然是排她的，但是友情可不是。以後你就會發現，小茹其實是一個很好的朋友。”
說到這裡，穆洋也沉默了。這件事情真的不好解決啊。
“讓小茹虔誠地熱戀你一輩子，喜歡你還不能講，還讓人家守著這個隻能奉獻的位置？你為什麼寫這樣一首歌曲？”
穆洋突然說起了《最佳位置》這首歌的內涵來了。
“我要是說這是小茹自己內心的感受你會相信嗎？”趙海生問道。
“我才不相信呢！要是我，我就一口咬掉你這個壞蛋，然後給你一屍兩命。”穆洋摸著肚子惡狠狠地說道。
“放心吧，我不會對不起你的。咱們的感情從大一就開始了啊！這麼長久的深情，怎麼可能，對不對？”
趙海生知道穆洋是一個炸脾氣，連忙順毛捋了捋她。
“好吧，算你了。那你說你為什麼要寫這樣的歌曲？你讓小茹痛下決心，忘了這段感情不就好了嗎？”穆洋鄭重地問道。
趙海生知道戲肉到了，這估計才是穆洋最想問的。連忙打起精神來回答。
“因為我了解你，了解小茹，也了解我自己。我清楚地知道那樣的選擇是不可能的。”
趙海生看著穆洋的眼睛，繼續說道：
“人都有自私的一麵，除了感情，我們還有一番事業要做。唱片公司反而是咱們要做的事情中最小的一件，當然也是最重要的一件事，因為這個唱片公司是串連起咱們事業的一條線索。”
趙海生理了理頭緒，繼續說道：
“從唱片公司開始，咱們先後投資隨身聽，另外還有諸多電子產業，這些產業現在都是高速發展的階段，這些公司帶來的現金流，我們先後都要投入到高科技領域裡，最終的目標就是為人類航天事業掃平障礙。”
說到這裡，趙海生也興奮了起來，不再看著穆洋，而是站起身，走到窗前，看著外麵的夜空，夜空裡繁星閃爍著，似乎是對趙海生注視的回應。
“衣食住行，從而涉及的未來農業、服裝業，還有交通和居住等相關領域，都是我們要投資的領域。有生之年，我希望能看到人類走出地球。”
說到這裡，趙海生回頭看著穆洋繼續說：
“小茹，不管她是相信我也好，還是信任我也好，至少她願意加入這個事業，那就是我不能拋棄的一員。還有你，我不會拋棄你們任何一個人。”
“宇宙很大，生命很短暫。我不在乎什麼，尼采說道德是曆史的產物，具有曆史偶然性，並不是絕對真理。我不想討論哲學，我隻是永遠不會對不起你，但也不會對不起小茹她們。”
趙海生一番話說得穆洋無話可說，也許是累了，也許是真的相信趙海生了。總之，不再提一屍兩命的話了。
“雖然我覺得你像是是胡說。不過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都要嫁給你了。你最好記住今天的話。”
穆洋最後無奈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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