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皇後傻眼了,慌亂地拿起一張信紙,隻見上邊正是自己的筆跡,每一封開頭都是,“吾愛親啟”。
“不!這不是我寫的,不是我寫的!”
她將紙揉著一團丟開,驚聲尖叫,“陛下,一定是有人栽贓陷害臣妾!”
李皎陰沉著臉,有些疲倦的倚靠在椅背上,下令道:“召南衡侯世子夫人。”
很快,吳若棠低著頭走到李皎麵前,端正地跪下,額頭抵著地板,叩道:“臣婦拜見陛下。”
李皎擺擺手,“起來,再說一遍,這些信,是從何而來的。”
吳若棠直起身子,撿起一張信紙,看了看,麵色痛苦又決絕,指著殷令鳳,哽咽道:“是從他的書房中發現的,我原以為,是因為我多年未有所出,他便在外頭養了相好的……直到我發現,信中說起他們之間的過往情誼,以及錯過的婚事,我才發覺不對。我知道,他有過一門婚事,便是和皇後娘娘……”
“你胡說!”
廖皇後目眥欲裂,憤怒的推了她一把,“你,是你汙蔑本宮,這對你有什麼好處?是誰指使你這麼做的?是誰!”
吳若棠被推倒在地,頭磕在地上,痛哼一聲,捂住了頭,淚如雨下。
“陛下,欺君之罪,臣婦絕不敢犯。”
殷令鳳被兩個侍衛死死按在地上,嘴巴被堵住,嗚嗚的掙紮著。他似明白了什麼,卻隻能痛恨的瞪著吳若棠。
“人證物證俱在,廖氏,你還有什麼話要辯?”李皎冷聲道。
看著他冷漠的臉,廖皇後心神俱裂,崩潰道:“陛下,臣妾冤枉!臣妾伺候您多年,打理後宮,教養太子,從未出過一絲差池啊,臣妾為何要做這樣的事情自找死路?定是有人栽贓陷害。”
“事到如今,還在強詞奪理。”李皎輕笑一聲,語氣輕飄飄的不帶一絲溫度。
他呢喃道:“太子……真的是朕的親生血脈嗎?”
“陛下?”廖皇後聲音顫抖,不敢置信地看著他。
“你們廖氏這些年做的事情,真以為朕不知道?朕看在你是太子生母的麵子上,一再縱容,可沒想到……太子……”
李皎說的十分平靜,怒極反笑,反常得叫人頭皮發麻,福連公公的腰彎得幾乎對折,不敢抬頭。
“你們廖氏,是不是盼著朕早點死,想挾天子以令諸侯,將這江山收入囊中?”
廖皇後瞪大眼睛,跌坐在地,神魂俱裂。
李皎垂下眸,冷漠下令:“今日宴會到此為止,退散所有人,若讓朕聽到一點風言風語,無論身份品級,格殺勿論。”
室內所有人顫了顫。
“廖氏,通通下獄,關入六合司。”李皎連看都沒看殷令鳳一眼,也不管廖皇後的求饒,站起身往外走。
“坤寧宮涉事宮人,殺。”
“殷令鳳,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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