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以後,監獄長安排了一個和我接頭的獄警,叫胡誌航,他來食堂找到我:小五,何二牛關了三天禁閉,今天我剛把他安排到於虎的監室。
“好的胡管教,麻煩您暗地裡照應下我這個兄弟。”
“放心吧,咱都是為了監獄長做事,肯定相互照應。”
“謝謝,等事情辦好了,我請您好好搓一頓。”
“這感情好,你做的菜監獄長都誇獎,我得好好吃你一頓。”
“哈哈,好。”
中午我剛給監獄長送完飯回來,路過食堂和二牛走了個照麵,他跟在於虎、於豹兄弟倆後麵,偷偷的給我使個眼色,然後“哼”的一聲走了過去。
於虎剛才低頭走路沒注意到我,聽到何二牛“哼”的聲音,就回頭看了一下,發現是我就用挑釁的口氣對我說:哎呦,這不是內褲戰神嗎,剛才小的沒看到您,給您請安了。
“狗東西,不想殘廢就滾遠一點,彆他媽的在這嘰嘰歪歪的。”
“呦嗬,口氣不小啊,不要以為你廢了四個蠢貨,就天下無敵了,早晚有一天你會知道惹我們的下場。”
我不願和他多廢話,走到他麵前,沒等他反應過來,直接快速起腳抽他臉上:牲口一樣的東西,我等著看我什麼下場。
於虎摸著臉傻乎乎的說:你敢用腳抽我嘴巴子:
“用手抽你,老子嫌臟了手。”
於虎大怒就要衝過來,沒想到先出手的是二牛,二牛在我後麵一拳襲來,我聽到風聲,趕緊往旁邊一閃,躲過這一拳怒罵到:媽的,你個忘恩負義的東西,跟著老子吃香的喝辣的,還不讓你乾重活,現在你恩將仇報敢偷襲我,看老子今天不廢了你。
“你有什麼恩情對我,整天把我當牲口使喚,吃香的喝辣的,是你們吃完剩下的才給我吃,想廢我,虎哥、豹哥咱三個一起上。”
估計於虎考慮到他的越獄大計,攔著了二牛:兄弟彆衝動,衝動就上他的當了,你剛關完禁閉剛出來,再惹事處罰就嚴重了,我們先忍忍,以後有的是機會,我們走。
說完拉著二牛走了。
臥槽,以前沒看出來啊,二牛演技這麼好,以後發財了得去拍個電視劇、電影啥的讓他發揮發揮。
我剛道小食堂,看著戰哥一手拿著一個肘子在啃,一手抓著一瓶白酒,一口肉,一口酒吃的不亦樂乎。
我急忙過去搶下白酒:戰哥啊,你受傷這才幾天啊,就跑回來喝酒,不知道會影響傷口愈合嗎?
“就算結果不愈合,我也受不了啦,再說你沒看水滸傳和三國嗎,那些人不都是受傷了,照常喝酒嗎,沒事,喝點還能殺菌消毒。”
“我服了你了,電視演的能當真嗎?你問我師伯了嗎?他同意嗎?”
“問了,讓我隔一天換一次藥就行。”
“他也同意你喝酒了?”
“這個沒問,求你了兄弟,真的沒事,把酒給我吧。”
媽的,不管了,天天操不完的心,我把白酒給他:以後監獄長的飯,你負責。
“小五啊,我還是傷員啊。”
“滾一邊去,喝酒時不是傷員,乾活就是傷員了,我這一天太忙了,就這樣定了。”
“給監獄長做飯可以,不過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
“晚上你得做桌子菜,把董師父和古老師他們幾個都叫上,我和幾天憋壞了,你又太忙,沒人陪我聊天,我想和大家一起熱鬨熱鬨。”
“行,晚上我辦這事,我再把師伯叫上,人家在醫院也伺候你這麼多天了。”
“他來了不會不讓我喝酒吧。”
“你想多了,就算你喝毒藥師伯也不會管你。”
“那就好,你安排吧,我去小倉庫。”
等他走了,我給自己隨意做了點飯吃,躺在椅子上睡一覺。
下午和師父練完拳,我就去醫務室找師伯,來到醫務室敲門,裡麵傳來師伯的聲音:進來。
我進去一看師伯在看病例,就先“嘿嘿”一笑:師伯,晚上有空嗎?戰哥想請您去喝酒,感謝您這段時間的照料,師父他們也一起。
“好啊,晚上有空,你小子做的菜的確不錯。”
“那天你提的酒去時再拿兩瓶啊。”
“滾一邊去,那兩瓶酒都快花了我半個月工資了,我帶過去想讓你師父留著慢慢喝,誰知道都讓你們一次造完了。”
“你不是也喝了嗎?”
“你啥意思,我買的我還不能喝點啊,合著都得讓你們喝了才行。”
“沒這個意思,晚上早點來啊,空著手來行啊。”我邊說邊逃離醫務室,師伯的性格太強大了,以後得躲著點。
回到食堂叫上大師兄打下手,叫他的時候看到了老狗子正在收拾食物菜渣,棉襖棉褲上都是油,臉上也黑漆漆的,看著挺可憐,老狗子也感覺有人看他,他抬頭一看是我,馬上眼眶發紅,我四周看看沒人注意就對他使個眼色,指了指大米倉庫,他點點頭。
我回到小食堂,先讓大師兄摘菜,其實自己做菜,肉也不多,隻是做的素菜樣多,哪能放開吃肉啊,庫存就這些,使勁吃會被人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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