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潯還想繼續思考，卻發現助理小鄭給他打了電話，說自己那邊有點急事，問晏潯能不能過去一趟。
小鄭的聲音結結巴巴的，聽上去也很緊張。
“幾點。”
小鄭說了個時間地點。
“你一定要一個人來。”
晏潯說：“好。”
他掛斷電話，就見房間裡的所有人都在看著他——
“這絕對是陷阱！”賀靜堂表示不同意。
“小鄭怎麼可能會突然喊你過去。”
宋柏遠也覺得很危險，尤其小鄭這個電話時機來得如此湊巧。
“沒事，我心裡有數。”晏潯說。
鶴瑾秋看著他，“我和你一起去。”
“不用，我很快就回來。”晏潯想了想說。
穆遠明一隻手打著石膏，他看了晏潯幾眼，最後轉開視線，“快去快回。”
晏潯把手機揣到口袋裡，他走到大門邊，回頭看了他們一眼，“走了啊。”
……
晏潯打車到的那個地址。
那地方不是彆處，正是經紀公司的大樓頂層。
他光是繞開保安來到頂層，就花了不少功夫，等到了之後，就看見了戰戰兢兢躲在角落裡的小鄭，還有笑著衝他招招手的樓晏川。
晏潯沒管小鄭，他徑直走到樓晏川跟前，“連環自殺案也是你設計的？”
樓晏川比劃了一個噓的手勢。
他好像在聽什麼聲音，很快，他對晏潯說，“我隻是完成了他們的願望。”
他掏出手機，拿出了一段視頻給晏潯看。
‘為什麼紅做什麼都可以嗎？’
視頻裡的人有些眼熟，是之前連環自殺案出現過的一個男人。
‘當然！所有都可以！’
‘隻要我能紅。’
很快，畫麵變了變，還是那個人，隻不過表情驚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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