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還好我們不會靠近冰牆。”
晏潯看著文元正,“除非運氣不好,遇到風暴……不然我們還要航行很遠很遠才能遇到冰牆。”
文元正一聽恐怖號可能不會靠近冰牆,頓時有些失望,可在聽到晏潯說也許遇到風暴後,會來到冰牆附近,頓時又鬆了口氣,覺得老爺爺沒騙自己。
晏潯當然看見了文元正的變臉,他實在不明白,為什麼這人篤定自己不會是風暴中翻船遇難的那一個。
他記得科倫說過,上一次恐怖號航行時,曾經遇到鯨魚弄翻了恐怖號,讓不少人落水,也讓不少船員殞命……
那次究竟有多少船員順利回到了恐怖號上,科倫從未提起。
更讓晏潯在意的是,落水後又重新爬上來的船員,難道不會被惡靈附身嗎?
還是說,上一次的恐怖號,他們沒讓任何一個落水的船員上船?這才導致了這次出海,招收了一批新的船員?
大概是不滿晏潯的注意力全在文元正身上,覃柯輕輕用手指戳了幾下晏潯的胳膊,等到晏潯轉頭,他才開口,“昨天,我的室友也和我聊到了那個肖像畫。”
晏潯做了一個讓他繼續說下去的手勢。
“他也說肖像畫上的人,是船長的讚助人,他說船長從前年開始,就變得脾氣十分暴躁,有幾次都想要不顧船員反對,想去冰牆那裡看一眼。”
“但好在他們不知道冰牆的具體位置,鯨語者也隻負責帶領他們找到鯨魚。”
“不過他對我說,船長已經瘋了,他現在做夢都想要找到那個冰牆,完成雇主的任務。”
覃柯說話的時候,小心翼翼地觀察著晏潯和文元正,見二人沒有打斷自己的意思,才接著說了下去。
“他說自己乾完這次,再也不會出海。”
“惡靈海上的怪事太多,他已經賺了足夠養老的錢……”
船員的話仿佛一個死亡fg,明晃晃地告訴所有玩家,這次行情要出事。
按照信件上的說法,這次是船長的最後一次機會,如果再找不到藍金,大概會被憤怒的雇主處以死刑。
但他為什麼不逃呢?
晏潯之前就想過這個問題,當時他的想法是,船上有個監視者,讓船長不敢輕舉妄動。
之前他懷疑是科倫,現在他又覺得說不定是鯨語者。
晏潯和覃柯都說了他們和室友的對話,文元正雖然擔心他們因此發現隱藏任務,但也知道自己現在過於遮遮掩掩發,反而會引起懷疑。
於是便把自己與室友的對話也複述了一遍。
“他說肖像畫上的男人在追求永生。”文元正說。
顯然,能讓人永生的東西,就是船長在尋找的藍金,文元正想。
嘈雜的船艙內,科倫慢慢敲了幾下桌子。
他站起來,看著這群新船員,“船長讓我找些人替他打掃船長室,你們誰願意去?”
所有玩家這時想起,昨天鯨語者預言過晏潯四人很危險,他們的共同點是,都去過船長室。
一想到這個,玩家們頓時避開了視線,不約而同地低頭。
已經有個玩家死了,他們不想做下一個。
科倫大概也沒想到會是這個反應……他目光在這群低頭的鵪鶉上停留了一會兒,最後又指著坐在一起的晏潯三人。
“那就你們吧。”
他隨意地說,他看向晏潯和覃柯,“你們帶著那個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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