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擦完之後,王土地張家界挪動身子,靠在黑熊瞎子身上,點了根煙說道:“二叔,你咋來山上了。”
“還說呢,我要是不來山上,你還被黑熊瞎子壓著呢。”
“我和你爺爺去村子轉了一圈,公社的人們說,這兩天咱們深山上跑過來了一隻黑熊瞎子,讓我們小心點。”
“誰知道我倆一回去,你就不見蹤影了啊,一問你奶奶才知道,你小子又上山了。”
“你爺爺趕緊讓我去山上找你,生怕你碰到這黑熊瞎子了。”二叔著急的解釋道。
王土地笑著解釋道:“嘿嘿,二叔,我這不是碰巧了嘛。”
“一上來就看見兩隻野豬打架呢,我準備來個鷸蚌相爭漁人得利呢,撿個便宜。”
“那誰知道,我在東邊貓著,這黑熊瞎子在西邊貓著啊,我剛開槍,他就竄出來了,我倆這不就碰上了。”
“這家夥壓在我身上,嘖嘖嘖,那個滋味啊。”
“誒,對了,二叔前麵還有兩隻野豬呢,一隻應該已經死了,還有一隻腿受傷了,應該也跑不遠,你去找找。”
“咱們趕緊拉著這點東西下山了,這雪眼看著越下越大了。”王土地對著二叔囑咐道。
“行,你還知道下雪了,我等你回去的吧。”二叔叼著煙站起身來,順著血跡找了過去。
沒一會兒,二叔就拽著野豬出來了,“說說吧,咱們怎麼把這三個東西給拿回去啊。”二叔把野豬扔在王土地麵前說道。
“要不撿幾個木頭,弄個筏子,咱倆拉回去。”王土地試著說道。
“行,還沒被壓傻呢。”二叔說著,就去找木頭了。
王土地靠在黑熊脖子上,往嘴裡扔著曬乾的大棗,恢複著體力。
二叔叮咣叮咣的把把筏子搭好了,王土地的體力也恢複的差不多了,兩人把黑熊瞎子翻滾著翻到筏子上,讓把兩個野豬也抬了上去。
一個人拉著,一個人推著,就這麼慢慢得往回走著,還好都是下山的路,但也是累人啊,這叔侄倆走一回,歇一會兒的,兩個多小時,才看到了院子。
這時候雪已經越下越大了,已經抹了王土地的腳脖子了。
“小土地兒,這馬上就到了,咱們加把勁,直接拉回去,回去咱們再好好歇著。”二叔扭過頭去對著王土地說道。
“行,二叔,沒問題,這家夥,快把我凍死了。”王土地說道。
王土地已經感覺後腦勺的血跡和土混合在一起啊,凍成疙瘩了,而且下大雪還刮著點風,像是下刀子一樣,落在臉上硬生生的疼啊。
王土地和二叔站起身來,兩人深吸一口氣,直接就拉著筏子向著院子走去。
媽的,真是望山跑死馬啊,雖說已經看到院子了吧,以為離的很近了,但還是有一段距離的。
王土地剛才腎上腺素飆升,加上又力竭了,這麼衝了一段距離,已經沒什麼力氣了。
“呼~二叔~呼,咱們緩一下吧,我這有點不行了啊。”王土地大口喘著氣說道。
反觀二叔,還從兜裡拿出來一根煙,點上了,腳下揣著這黑熊瞎子,樂嗬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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