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是被人發現了,我豈不是小命兒不保?”
沈妄川白了他一眼,“去去去,一天淨說些晦氣話。我都懷疑當初挑你在我身邊是不是一個正確的選擇了。”
“自從你跟了我,這兩年我沒少被老爹抓住。”
一聽沈妄川這麼說,沈雲苦著臉:
“公子,你可要講點兒道理呀。我跟了公子這兩年,每天兢兢業業,可是沒偷過一天懶兒呀。”
“哎呀,本公子知道。這不?考驗你忠心的時候來了。”
“你什麼都不需要做,就躺在我的床上就行。我一會兒有事兒,用不了多久就回來。”
聽他這麼說,沈雲放心不少。
“行!那公子你可得早點兒回來啊!”
“嗯嗯,一定一定。”
安排好沈雲之後,沈妄川走到了佛堂前麵。
先是對佛像拜了拜,“沈家先祖勿怪,小子今夜多有叨擾。”
說完之後,沈妄川繞到了佛像後麵。用手按動某處地方,打開了一個匣子,裡麵放著一件黑色夜行衣。
沈妄川麻利的換好衣服,走出禁閉室,輕輕地帶上門。
借助後院的大樹,他很快跳到了後牆上,辨明方向之後,足尖輕點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
此時時間臨近戌時,大街上早已空無人影。
偶有幾盞燈光亮著,與夜空中的繁星遙相對應。
但此時的攝政王府,燈火通明,謝流宴剛批完送到攝政王府的奏折。
他的身體本就有疾,久坐下來,更是乏累。
雲國的皇帝尚且年幼,根本無法處理複雜繁多的朝政。
而交給大臣去批閱又不合禮數,算下來,普天之下也就謝流宴這個攝政王可以批折子了。
在旁人看來唯有手握至高權力的人才可以享受到的待遇,在謝流宴看來屬實算不得什麼。
甚至如果不是要維護世界線,他根本懶得接下這個爛攤子。
等他批完奏折之後,0526才敢冒出來:
“主神大人,今天您累了一天了,趕快泡泡澡休息吧。”
畢竟要是在主神大人工作時候打擾,到時候又得被關進小黑屋了。
謝流宴“嗯”了一聲,隨手拿起放在書桌旁的拐杖,借力站了起來。
上至朝堂,下至坊間都知道他因為被人暗算而不良於行,卻很少有人知道一切不過是謝流宴偽裝出來的假象罷了。
要是不這樣,這兩年他這攝政王恐怕是更加當不安穩。
隻是縱使可以走路,但終究走不了多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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