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閻解成皺起眉頭,“爸,咱自家人還算利息啊?”
“當然算!”閻埠貴語氣裡透著理所當然,“這錢是我的血汗錢,借出去不能白拿著吧?就按十分利,利滾利,賺了錢就還清。”
“啥?十分利?”閻解成頓時炸了,“爸,您這不是坑兒子嗎?我還沒賺錢呢,您就先惦記著利息了!”
閻埠貴不耐煩地揮了揮手,“少廢話,願意乾就乾,不願意拉倒!我這錢可是揀著你才借,換個人我還不願意呢。”
父子倆爭執了好一陣,閻解成臉都憋紅了,最後討價還價,勉強把利息壓到七分。
可即便如此,他心裡還是窩著火,扯著臉嘟囔,“這哪是借錢,分明是坑人!”
閻埠貴卻一點不在意,抽著煙袋冷笑,“你小子彆不知好歹,這可是給你機會,等你賺了錢,還不上這點利息?”
……
與此同時,許富貴家裡,許大茂正跟父親坐在桌前,旁邊還擺著一壺熱茶。
“爸,您叫我來啥事啊?”許大茂懶洋洋地靠在椅子上,嘴裡叼著個牙簽。
許富貴看了他一眼,語氣裡透著一股算計,
“大茂啊,李長生那小子靠鹵味攤賺大發了,咱家也不能閒著。我尋思著,咱也弄個鹵味攤,跟他對著乾。”
許大茂一聽,頓時來了精神,“爸,您這主意高!不過……咱家沒人會做鹵味啊。”
“你去找傻柱啊!”許富貴拍了拍桌子,“他在豐澤園學手藝,做個鹵味還不簡單?你跟他說說,讓他出手,咱們合著乾。”
許大茂點了點頭,“行,那我這就去找傻柱談談。”
說著,他起身出了門,直接奔向了何雨柱家。
何雨柱家,何雨柱正坐在炕上抽著煙,臉色有些陰鬱。
他本來是不會抽煙的,但是因為這幾天的事壓力太大,於是也學著抽煙。
這幾天因為何大清的事,他心裡一直不痛快。
“傻柱!”許大茂一進門,就笑著打起了招呼,“今兒個你可得幫我個忙。”
何雨柱抬了抬眼皮,“啥事啊?說吧。”
許大茂湊過去,壓低聲音說道,“咱倆合夥擺個鹵味攤,你負責做鹵味,我負責賣,咱們對著李長生乾,怎麼樣?”
何雨柱一聽,立刻皺起了眉頭,
“這不成,我一個學徒,跑去擺攤?這要是傳出去,多丟人!”
“傻柱,你彆這麼說。”許大茂趕緊軟磨硬泡,
“你家現在啥情況你還不知道嗎?你爸剛走,家裡經濟壓力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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