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烤爐裡的鴨子漸漸變得金黃油亮，滋滋冒油的聲音不絕於耳。
香氣越來越濃，濃烈的烤鴨香彌漫開來，街道上原本隻是路過的行人，紛紛停下腳步，朝李長生的攤位張望。
一些好奇的顧客忍不住踮起腳尖，想看清楚烤爐裡到底是什麼寶貝。
“哎呦，這味兒還真絕了！我活了大半輩子，頭回聞見這麼香的鴨子！”
一個提著菜籃子的老大爺站在攤位前，鼻子不停抽動，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烤爐。
“可不是嘛，這香味隔著這麼遠都能聞見，跟全聚德似的！”旁邊一位大媽也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眼睛裡滿是好奇和期待。
漸漸地，圍攏過來的人越來越多，大家被香氣勾得心癢癢，議論聲此起彼伏。
“長生這小子又整什麼新花樣呢？這鴨子看著就不一般啊！”
“是啊，他家鹵味就夠有名了，這烤鴨要是做得好，咱這附近怕是要熱鬨了！”
李長生站在攤位前，神色如常，慢條斯理地調整著烤爐的火候。
爐蓋上一縷縷熱氣升騰而起，香味越發濃鬱，甚至飄到了街口。
這時，李長生輕輕掀起了烤爐的蓋子，熱浪撲麵而出，金黃油亮的烤鴨映入眾人眼簾。
鴨子的表皮酥脆，油光在陽光下閃著亮光，香氣瞬間更濃了，直鑽人鼻子。
“哎呦，這顏色，也太好看了吧！”人群中有人忍不住驚歎。
“從沒聞過這麼香的鴨子！這真是咱們平常吃得起的嗎？”一個中年漢子一邊擦著嘴角的口水，一邊擠到前排。
李長生笑了笑，拿出一把尖刀，熟練地割下一塊鴨皮，遞給一個站在最前麵的老顧客，“大爺，您嘗嘗，這皮脆不脆？”
老大爺接過烤鴨皮，沒舍得直接吃，先湊到鼻子底下聞了聞，那股帶著鴨油香和醬料味的濃鬱氣息讓他眼睛都亮了。
然後輕輕咬了一口，隻聽“哢嚓”一聲，鴨皮酥脆的聲音清晰可聞。
“好！真好！這比我上次去全聚德吃的還香！長生啊，你這手藝，絕了！”老大爺連連點頭，剩下的鴨皮也一口吞了下去。
人群徹底炸開了鍋。
“這鴨子這麼香，得多少錢一隻啊？”有人忍不住問。
李長生擦了擦手，淡淡一笑，“我這鴨子一共就五隻，每隻五塊錢。各位要是想嘗嘗，就趕緊搶吧，賣完可就沒了！”
“五塊錢？！”人群先是一愣，隨即炸開了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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