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錢又怎麼樣？”劉海中冷笑了一聲，“這四合院是大家的，不是他李長生一個人的！他修了衛生間，就得為大家夥兒服務，不能隻想著自個兒占便宜。”
“沒錯！”閻埠貴拍了拍大腿，語氣變得咄咄逼人，“咱們今天開這個會，就是要解決這事兒。大家夥兒都同意了，以後他家那衛生間，誰都能用！”
李秀梅聽到這裡，眼睛一下子紅了，急得聲音都帶了哭腔：“不行！那是我哥辛辛苦苦攢錢修的，怎麼能讓彆人隨便用？你們不能這樣！”
“秀梅，這話可不能這麼說。”易中海眯起眼睛，語氣嚴厲了幾分，
“咱們院裡講的是鄰裡和睦，誰家有好東西，不能隻想著自己。這事兒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的，得大家夥兒表決。”
“就是！要是你不同意，那就是跟全院的鄰居作對！”劉海中冷著臉威脅道。
“你哥平時就愛搞特殊，現在可輪不到他一個人說了算！”閻埠貴也跟著湊熱鬨，臉上的得意幾乎藏不住。
李秀梅被他們幾個人圍得步步緊逼，整個人縮在牆角，眼圈紅得像兔子一樣。
她咬著嘴唇，聲音裡透著哽咽：“你們不能這樣……我哥辛苦修的衛生間，憑什麼要讓你們用？這不公平！”
“公平？”三大媽冷笑了一聲，“你哥一個人享福，那就是公平？小丫頭，你還年輕，這道理你不懂，但我們懂！”
“行了行了，彆廢話了！”閻埠貴一拍大腿，乾脆說道，“趁著李長生不在，咱們就直接表決！表決通過了，她一個小丫頭片子，還能翻了天不成？”
“對！”劉海中立刻附和，“趕緊投票！彆讓她再耽誤時間！”
易中海點了點頭，眼神裡透著幾分冷意：“行，那咱們就表決吧。秀梅，你也聽清楚了，這可是全院的決定，不是針對你們家。”
聽到這話，李秀梅頓時急得眼淚在眼眶裡直打轉，聲音都帶著顫抖：“你們欺負人！我哥回來肯定不會同意的！”
“等你哥回來再說吧。”易中海冷冷地說道，隨即轉身對著其他人，“來，舉手表決——同意用李長生家衛生間的，舉手！”
刹那間，院子裡幾乎所有人都舉起了手。
李秀梅看著這一幕，眼淚終於忍不住掉了下來，她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哭出聲，但整個人已經幾乎崩潰。
“好了，既然大家都同意，那這事兒就算定了！”易中海拍了拍手，語氣裡透著幾分得意。
就在這時，院門“吱呀”一聲被推開，李長生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他看著院子裡這一幕，嘴角揚起了一抹冷笑，眼神裡透著一股寒意：“開會呢？我是不是錯過了什麼好戲？”
李長生邁著步子走進院子，眼神掃過中院裡這群人，最後定格在縮在牆角、眼眶紅得發腫的李秀梅身上。
眉頭一皺，語氣瞬間冷了下來：“秀梅，這是怎麼回事？”
李秀梅抬起頭，看到李長生，眼淚一下子湧了出來，顫聲說道：“哥，他們……他們要搶咱家的衛生間，說是開會表決了，我……我攔不住……”
“搶衛生間？”李長生嘴角一勾，露出一個冷笑，目光再次掃過中院裡那幾個站著的主事人，聲音冷得像從寒冬裡吹出來的一樣：“誰出的餿主意？”
院子裡瞬間安靜了幾秒，隨即易中海站了出來，背著雙手，擺出一副長者威嚴的樣子說道：
“長生啊，咱這院子是個集體，誰家都得講規矩。
你修衛生間是好事，可是咱們院裡這麼多人，你一個人獨占也不太合適吧？
剛才大家夥兒都表決通過了，以後你家衛生間大家輪著用，你也彆太小氣了。”
“就是！”閻埠貴立刻接話，語氣陰陽怪氣，“這四合院是大家的地方，你修衛生間也占了公共的地，憑什麼不讓大家用？”
劉海中更是得意地冷笑：“李長生，彆怪大家夥兒說你，這事兒要是鬨到街道辦去，你也占不到理。識相點兒，就按今天開會的決定來，大家還能和和氣氣地過日子。”
李長生聽著這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臉上的笑意越發冷了。
慢慢走到李秀梅身邊，用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彆哭，有哥在呢。”
說完，他抬起頭，看向易中海等人，眼神裡透出的寒意讓院子裡的人都不由得打了個寒戰。
“我最後問一句——”李長生的聲音低沉卻擲地有聲，“這是你們的意思，還是全院的意思？”
“還用問？”易中海冷哼一聲，挺直了腰板，“剛才大家夥兒都表決通過了，這就是全院的決定！你一個人能攔了大家不成？”
“嗬，全院的意思是吧？”李長生點了點頭，嘴角的笑意越發冰冷，“行，那我就先教教你們幾個‘帶頭人’什麼叫規矩。”
話音剛落，隻見他抬起手，動作快得幾乎讓人看不清，直接一個大耳刮子甩到了易中海的臉上。
“啪！”清脆的聲音在院子裡炸響，易中海整個人被扇得原地轉了半圈，差點沒栽倒在地。
他捂著臉，滿眼不可置信，頭暈目眩地罵道：“李長生！你瘋了！你敢打我？！”
“怎麼，不服氣？”李長生冷冷地看著他，手腕一翻，反手又是一巴掌甩向站在一旁的劉海中。
“啪！”劉海中被打得嘴角直抽，臉上一片通紅，眼冒金星，差點沒站穩。他捂著臉，氣急敗壞地喊道：“李長生！你敢打人！我……我要抓你！”
“抓我？”李長生冷笑一聲，轉身又是一巴掌拍在了閻埠貴的臉上。
“啪！”閻埠貴直接被打得後退了兩步，差點跌坐在地。他捂著自己發麻的臉，眼神裡滿是驚恐和憤怒：“你……你這是欺負人！你完了！我告訴你，你完了！”
三個人被打得頭暈目眩，整張臉火辣辣地疼，院子裡圍觀的鄰居全都看傻了眼，沒人敢吭聲。
就在這時，劉海中捂著臉，指著李長生破口大罵：“李長生！你等著！我一定要去舉報你！你彆以為你是個安全員就能無法無天，我現在就去街道辦，讓他們撤了你的職位！”
“舉報？”李長生挑了挑眉，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聲音裡滿是戲謔，
“行啊，你們受了委屈，儘管來跟我說，我可是咱們院的安全員，專門處理這些事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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