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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辦的工作人員並沒有被易中海等人的一麵之詞所左右。
他們在院子裡轉了一圈後，決定挨家挨戶調查，了解真實情況。
“同誌，我們聽說李長生在院子裡不怎麼愛跟人來往，他平時真是這樣嗎？”一位年輕的女工作人員走進了一戶人家，開門見山地問道。
“李長生？”被問的鄰居愣了一下，隨即搖了搖頭，“那小子平時確實不愛說話，可也沒啥壞心眼。前幾天我家燈泡壞了，他還幫我修了一下呢。”
另一名工作人員走到院子另一頭，正好碰到一個上了歲數的大爺。他主動問道：“大爺，咱們院裡有人說李長生不尊重長輩，這事兒您怎麼看？”
大爺眯著眼想了想，擺擺手道：“沒聽說過啊，他平時挺有禮貌的，我這老胳膊老腿兒的，拎不動東西時，他還幫過我幾回呢。”
類似的話，在其他幾戶人家裡也得到了證實。雖然也有個彆被誤導的鄰居說李長生不好，但更多的人還是對他持肯定態度。
工作人員還特意去了一趟紅星機械廠，了解李長生的工作表現。
廠裡的婁廠長一聽說他們是來調查李長生的，立刻笑著說道：
“李長生？那可是咱廠裡的寶貝啊！他解決了不少技術難題，要不是他，咱廠的設備早就出大問題了。他啊，不僅技術好，人也踏實，廠裡上下都服他！”
工作人員一路走訪下來，心裡已有了判斷。他們回到四合院時，易中海等人還在院子裡等著，見到他們回來，立刻湊上前，滿臉堆笑地問：“同誌們，怎麼樣？是不是查清楚了？”
工作人員沒接他們的話，而是把記錄本收了起來，語氣平淡地說道：“謝謝幾位大爺的配合，我們已經了解了情況，回去會整理彙報的。”
聽到這話，易中海的心裡一沉，臉上的笑容也有些掛不住了。他隱隱覺得，事情好像沒有朝著自己預想的方向發展。
……
另一邊，四合院內的扯皮並沒能引起李長生的興趣。
他從屋裡拿起裝著圖紙的皮包，徑直朝機械廠方向走去。
院裡的風言風語，他完全沒放在心上——這些跳梁小醜還不夠資格讓他分心。
穿過廠區，李長生來到了婁廠長的辦公室。
屋內煙霧繚繞，婁廠長正皺著眉頭，叼著煙卷，盯著桌上的一份報告發呆。
報告上密密麻麻地寫著一堆數據，旁邊還夾著幾張車間反映的質量問題反饋表。
“每噸鋼的合格率連80都不到，廢料率還增長了，成本高得離譜！咱們廠這生產效率，遲早得被彆的廠給比下去啊！”婁廠長煩躁地把煙頭掐滅，嘴裡嘟囔著，臉上的皺紋像被風乾的老樹皮一樣深。
這時，敲門聲響起。
“進來！”他抬頭看去，見到李長生推門而入，便隨口問了一句：“小李啊，怎麼這個點兒來了？有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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