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哥,你手腕上的七彩鐲子真漂亮!”王笑曉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陳冬的手腕,眼神中滿是驚歎與好奇。
那目光猶如孩童見到了夢寐以求的新奇玩具,緊緊地黏在了鐲子上,仿佛要將其看穿一般。
陳冬此刻心裡正犯嘀咕,這鐲子自從戴上,他就覺得奇異非常。
有時候光芒閃爍,旁人竟似視若無睹,他還以為這鐲子隻有自己能瞧見。
此刻聽到王笑曉的驚歎,他才回過神來,腦子飛速運轉,試圖編造一個合理的借口。
陳冬一本正經地回道:“笑笑,好看吧!我也覺得十分的好看,才在平煙城花費了一枚金雲貝將其買下。”
他邊說邊晃了晃手腕,那鐲子上的七色光芒在晨曦的照耀下飛速流轉,仿若彩虹落入人間,絢麗奪目,引得王笑曉的目光愈發熾熱。
王笑曉其實早就留意到了這七彩鐲子,隻是一直在默默觀察,沒急著開口。
此刻他好奇心爆棚,追問道:“冬哥,這七彩鐲子你是如何戴上去的?”
七彩鐲子幾乎是緊緊貼在陳冬的手腕皮膚上,嚴絲合縫,不見絲毫縫隙,著實令人費解。
陳冬一怔,他還真沒注意到這點,一時間撓撓頭,看著王笑曉,腦子飛速運轉,編起瞎話來:“笑笑這個不重要,當時是掌櫃的給我戴的,他讓我把眼睛閉上一下,當我感覺有什麼東西在手上時,睜眼一看它就戴在我手上了。”
王笑曉聽了,眼睛睜得大大的,滿臉的驚奇,竟全然相信了陳冬這漏洞百出的鬼話,還不住地點頭讚歎:“真神奇!”
他那單純而天真的模樣,讓人忍俊不禁,仿佛世間的一切在他眼中都是如此簡單而美好,沒有絲毫的懷疑與猜忌。
兩人繼續前行,陳冬像是想起什麼,從懷中掏出一根槐樹枝條。
這枝條翠綠欲滴,上麵四片葉子鮮嫩得仿佛能滴出水來,在陽光的映照下閃爍著溫潤的光澤,仿佛蘊含著無儘的生機與神秘的力量。
陳冬對著其中一片葉子,雙手握住枝條兩端,咬牙用力扯了扯,額頭都憋出了青筋,可那葉子竟紋絲不動。
他的臉上露出一絲倔強與不甘,似乎不扯下這片葉子就不肯罷休,那模樣仿佛在與這枝條進行一場無聲的較量。
“冬哥,你乾嘛呢!”王笑曉見狀,一臉茫然,這平日裡看著普普通通的陳冬,今日行為實在怪異,扯片樹葉都這般費勁。
他撓撓頭,滿臉疑惑地看著陳冬,試圖從他的舉動中找出一絲頭緒,然而卻一無所獲。
“笑笑,我想將上麵的葉子扯一片下來送給你!”陳冬一臉認真,眼中透著真誠。
那真誠的目光猶如清澈的泉水,純淨而不含一絲雜質,讓人無法懷疑他話語中的真心實意。
王笑曉一聽,再瞧這槐樹枝條,心中頓悟,這肯定不是凡物。
他疑惑地問道:“冬哥,這不會是你今天早上趕早,在萬木山老槐樹那現摘的吧!”
這枝條瞧著和萬木山那棵據說有些年頭的老槐樹上的枝條,幾乎一模一樣,毫無二致。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擔憂,似乎意識到這背後可能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而他並不希望陳冬因此陷入麻煩之中。
“笑笑,你真會開玩笑!給,你來扯試試看。”陳冬說著,把槐樹枝條遞向王笑曉。
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似乎在期待著王笑曉的嘗試,又似乎對這枝條的秘密胸有成竹。
王笑曉接過,入手竟覺幾乎沒有重量,他滿心好奇與不信,對著葉子使勁拉扯,先扯剛才陳冬拽的那片,無果,又將剩下三片依次扯過,累得氣喘籲籲,那葉子卻如長在上麵一般,牢固得很。
他的臉上露出一絲挫敗,但更多的是對這神秘枝條的敬畏與好奇,仿佛在這小小的枝條麵前,他感受到了一種超越自身理解的力量。
他無奈地將枝條遞還陳冬,說道:“陳冬,這不會是什麼寶貝吧,而且還是山上那種,不然上麵的葉子怎麼會扯不下來。”
“我也不知道,應該是吧,總而言之,將它帶在身上能夠保平安!”陳冬心中苦笑,這可是槐樹精遺留下來的本命法寶,個中奧秘他自己都還沒完全弄清楚,又怎好向王笑曉解釋,隻能含糊其辭。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無奈,但更多的是對這神秘法寶的珍視,仿佛知道這其中蘊含著關乎自己命運的重要力量。
此時,陳冬心急如焚,立馬以意念詢問跟在身後的夜太:“夜太,怎麼回事,那次我看你輕輕鬆鬆就將它們弄下來了,今天怎麼無論如何都弄不下來。”
夜太身形一閃,出現在兩人麵前,衝陳冬叫了幾聲,用意念傳音道:“光靠蠻力自然是不行的,你將體內的靈力彙聚與掌心後,再去扯扯看。”
它的聲音在陳冬的腦海中響起,猶如一道神秘的指令,讓陳冬心中一動,似乎找到了破解這神秘枝條秘密的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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