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驚心動魄的往昔戰場上,張無極和林仙兒奮力與六人苦苦周旋,時間仿若被拉得漫長無比,約摸半個時辰悄然流逝,然而,終究還是因敵眾我寡,力量懸殊,漸漸顯露出敗勢,難以抵擋那如潮水般湧來的攻擊。
那六人的攻擊方式詭譎奇特,並不急於求成地步步緊逼,似是有著某種默契,而是將張無極和林仙兒穩穩地圍困在他們精心掌控的範圍之內。
這範圍仿若一張無形卻堅韌的大網,讓張無極和林仙兒感到一種壓抑而危險的氣息在四周彌漫。
眼見張無極和林仙兒已明顯呈現不敵之態,敵方年長些的老者開口勸說道,那聲音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傲慢與貪婪:“張無極,你莫要再做這毫無意義的抵抗了,乖乖將神火‘白地心焰’交出來,我等保證不傷你和林仙兒一分一毫,讓你們安然無恙地離去。否則,等到你們被我們耗儘靈力,我們依舊能夠從你體內將神火剝離出來,那時,可就彆怪我們心狠手辣了。”
張無極聽聞此言,心中自是鄙夷不屑,麵對這樣企圖強取豪奪,卻又畏首畏尾生怕自己拚個魚死網破,最終落得兩敗俱傷的虛偽之徒,他毫不猶豫地果斷拒絕。
對方雖在這半個時辰的纏鬥後占據了上風,可心中對張無極的神火“白地心焰”以及他所掌握的神秘功法心存忌憚。
他們深知,擁有神火“白地心焰”的張無極有一項讓他們極度懼怕的功法,一旦張無極將所有靈力毫無保留地彙聚在白地心焰火種上,再從體內決然牽引爆發出來,那威力足以翻天覆地、毀天滅地。
所以,他們即便占優,也不敢輕易將張無極逼至絕境,畢竟誰也不想承受那同歸於儘的慘烈後果。
正當張無極絞儘腦汁,苦苦思索著如何既能施展這近乎同歸於儘的驚險招數,又能確保林仙兒毫發無損地全身而退時,附近突然傳來一個女子清脆悅耳卻又透著幾分清冷的聲音:“我看你們應屬於同一族,幾位何必以多欺少,欺負這小兩口呢?不如讓小女子我來陪你們過過招。”
這突如其來的聲音讓眾人皆驚,兩方在此激烈爭鬥了足足半個多時辰有餘,竟全然未察覺到附近還有人在悄然觀戰。
在眾人那滿是驚詫的神色中,一位仙姿卓越、一襲紅衣飄飄的女子仿若從天而降,瞬間出現在了張無極和林仙兒麵前。
她身姿輕盈,眼神中透著一種超凡脫俗的氣質,隻是淡淡地打量著林仙兒和張無極,那神情仿佛根本沒將對麵的六人放在眼裡,視他們如無物一般。
“哪來的女子,竟敢如此猖狂!”六人中有一個不知死活、不識趣的家夥,仗著己方有兩位嬰裂期境界的強者撐腰,突然蹦出了這麼一句充滿挑釁的話。
女子聽聞此言,不怒反笑,緩緩轉過身來看著說話的那個年輕人,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絲讓人捉摸不透的詭異笑容。
僅僅是這一抹笑容,就讓六人頓感大事不妙,其中那位修為已經達到八星嬰裂期境界的老者更是驚恐地大呼:“閣下手下留情!”
而那個口出狂言的男子此刻也意識到了危險的降臨,發出了最後的絕望呼救聲:“大長老,二長老救我!”
然而,話音剛落,男子便麵如死灰,直直地倒在了原地,好似被某種神秘而強大的力量瞬間抽取了生機,整個人瞬間沒了生氣,變得冰冷僵硬。
一個結丹後期境界的強者,就這樣被眼前的女子僅僅是看了一眼,便神不知鬼不覺地被剝奪了生命的權利,甚至連一絲反抗的餘力都沒有。
這般場景,當真是印證了那句“不作死就不會死”的俗語,也讓眾人深刻見識到了女子那高深莫測、令人畏懼的修為境界。
“大哥,怎麼辦?”一老者戰戰兢兢地對旁邊的另一位老者悄悄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與無助。
“還能怎麼辦?撤!趕快撤!”被喚作大哥的老者雖強裝鎮定地如此說道,但他的眼神中卻透露出深深的慌亂與恐懼,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下來,浸濕了衣衫。
幾人心中雖急切地想要儘快逃離這是非之地,但又懼怕女子在背後突然發難,所以都不敢輕易動身,隻是小心翼翼地站在原地,大氣都不敢出,眼睛緊緊地盯著女子,都在忐忑不安地等著女子發話。
“怎麼,你們還不走?是真的想陪我過過招?”女子眼神一凜,厲聲說道,那聲音仿若一道淩厲的寒風,讓眾人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閣下說笑了,我們這就走。”老者雖心有怨氣,滿心不甘,但奈何技不如人,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也隻得乖乖認慫。他強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畢恭畢敬地說道,那姿態放得極低,完全沒了之前的囂張氣焰。
眾人如喪家之犬般,很快便消失在了張無極、林仙兒以及那神秘女子的視線之中。
“我沒死,我居然沒死。”但隨後,那個原本被認為已經死去的男子卻突然發出了一聲充滿驚愕與恐懼的呼喊,失聲道:“我修為呢?我怎麼一點神之力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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