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易峰看著梨花帶雨,滿臉委屈的流雲菲,心中特彆不是滋味,他想不明白為什麼一個如此大的家族居然會有這種把女人當成男人修煉爐鼎的規則。而此時的易峰像是下了決心一般對流雲菲說道:菲菲,不如我們逃家吧!
此時的流雲菲,驚訝的看著易峰:逃家?能逃到哪去?流雲家族可是塞爾達王國第一大家族,高手如雲,勢力更是遍布全國!
想那麼多乾嘛,先逃了再說,難道在這裡當待宰羔羊啊!
可是……
可是什麼啊,你不是會禦劍飛行嗎?你不是考上了皇家宗門中級班了嗎?實在不行先逃回宗門!
聽到這話的流雲菲豁然開朗:對啊,回宗門,就算是流雲家族也不敢在皇家直屬宗門裡亂來。
於是易峰和流雲菲就這樣愉快的決定了,兩個人各自回屋收拾了東西說逃就逃,
此時塞爾達王國的夜,濃稠如墨,萬籟俱寂,唯有偶爾傳來的幾聲蟲鳴,為這寂靜的夜晚增添了幾分生機。流雲家族的府邸,宛如一座巍峨的黑色巨獸,靜靜蟄伏在夜色之中,每一塊磚石都仿佛在訴說著家族的輝煌與威嚴。
易峰的房間裡,燭火搖曳,昏黃的光線在牆壁上投下斑駁的影子。他麵色凝重,動作迅速而又小心翼翼地將幾件簡單的衣物和一些珍貴的物品塞進一個包裹裡。
收拾完後,他輕輕走到窗邊,望向窗外那片被黑暗籠罩的庭院,心中滿是忐忑與不安。
不遠處,流雲菲的房間同樣亮著微弱的燈光。她身著一襲勁裝,利落的打扮讓她看起來更加英姿颯爽。平日裡如瀑布般的長發此刻也被她高高束起,幾縷發絲垂落在臉頰旁,更添了幾分楚楚動人的韻味。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與決絕,手中緊緊握著一把鋒利的寶劍,劍身寒光閃爍,仿佛在訴說著即將到來的冒險。
二人躡手躡腳地走出房間,如同兩隻敏捷的夜貓,在黑暗中悄然前行。月光灑在他們身上,拉出兩道長長的影子,仿佛是他們即將踏上的未知旅途的預兆。
不過禦劍飛行肯定是不行的,畢竟流雲家族可是個大家族,整個家族上空可是有著禁飛禁製的,除了家族高層及長老,其他人如果強行飛行,不僅會被禁製反噬,還會被家族護衛亂射而死!
沒辦法隻能步行,他們的腳步輕盈而又急促,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驚動了周圍的一切。偶爾有幾片落葉被風吹起,發出沙沙的聲響,都能讓他們緊張地停下腳步,警惕地環顧四周。
然而,命運似乎並不打算讓他們的逃離如此順利。就在他們即將走出流雲家族的大門時,一道尖銳的聲音劃破了寂靜的夜空:“爸媽,不好了,流雲菲那死妮子跟野男人逃跑了!爸媽快醒醒啊!快來人啊,流雲菲和野男人私奔了!”這聲音如同一把利刃,瞬間打破了夜晚的寧靜,在空曠的庭院中回蕩著,久久不散。
易峰和流雲菲聽到這聲音,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恐懼。他們互相對視一眼,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絕望與無助。還沒等他們做出反應,原本安靜的府邸瞬間沸騰起來。一個個黑影從四麵八方湧出,手中的燈籠將整個庭院照得如同白晝。這些黑影如同潮水般向他們湧來,腳步聲、呼喊聲交織在一起,讓人不寒而栗。
流雲家族的護衛們訓練有素,迅速在府邸周圍形成了一個包圍圈。他們手持武器,目光如炬,緊緊盯著易峰和流雲菲,仿佛在看著兩隻待宰的羔羊。而那些被吵醒的族人們,也紛紛從房間裡走出來,站在一旁指指點點,臉上帶著憤怒和驚訝的表情。
“抓住他們,彆讓他們跑了!”一個洪亮的聲音響起,緊接著,一隻巨大的曼陀羅蛇從府邸中緩緩升起。這隻曼陀羅蛇足有數十米長,身體粗壯如同一棵大樹,身上的鱗片閃爍著詭異的光芒。它的眼睛猶如兩顆巨大的紅燈籠,散發著冰冷的殺意。蛇信子不時地吐出,發出嘶嘶的聲響,仿佛在向獵物宣告它的主權。
在曼陀羅蛇的背上,坐著一個麵色陰沉的中年男子,他就是流雲家族的大總管。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得意和不屑,仿佛已經將易峰和流雲菲視為囊中之物。他手中緊緊握著一根長鞭,鞭梢在空中舞動,發出啪啪的聲響,仿佛在催促著曼陀羅蛇加快速度。
易峰和流雲菲看到這一幕,心中的恐懼達到了。他們知道,麵對如此強大的敵人,逃跑的希望已經十分渺茫。但他們並沒有放棄,反而緊緊地握住彼此的手,試圖從對方的身上汲取力量。
“怎麼辦,易峰?”流雲菲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無助,但同時也有著一絲堅定。
“彆怕,菲菲,我們一定能逃出去的。”易峰強裝鎮定,安慰著流雲菲,但他的聲音也微微有些顫抖。他的心中充滿了絕望,但他知道,此刻他不能表現出絲毫的軟弱,他要給流雲菲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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