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探入血色肉牆的縫隙中,與其內部的怨魂肉身擠壓碰觸在一起,發出怪異的聲響。
似是察覺到了外來物的侵入,血肉牆壁中的那些怨魂開始瘋狂地嘶鳴了起來。
離得與縫隙較近的怨魂更是已經躁動了起來,向著葉響左臂抓咬而去。
痛!
怨魂雖無實質,但卻也能侵襲肉身,左手此時如萬千蟻蟲啃咬,
又似是墜入了冰窟之中,寒意徹骨。
不退反進,他咬著牙,
舉起右手的淵斬,直刺貫入,將被他左手掰開的血牆縫隙撐得更大。
咕嚕——
伴隨著一陣血肉蠕動的聲音,葉響竟是將自己的身體擠進了裂開的血牆縫隙間。
血牆的恢複速度太快了。
此時唯一的辦法,就是用自己的身體,去在血牆中搶占出一部分的空間。
那些血肉隻能在血牆所在的範疇內活動,此時這處空間被葉響占據,
自然也就不能再來修複此處部位了。
葉響並不知道這道血牆有多厚,但他也來不及思考。
這是目前唯一能夠穿過血牆的辦法,
眼看著背後縫隙在怨魂血肉的爬動下緩緩合攏並作一塊,
唯一的光源從縫隙中溜走,
葉響整個人都浸入了一片由血肉模糊的怨魂“沼澤”中。
身處血牆的內部,四麵八方都傳來了巨大的壓力。
那些怨魂正在不斷地向著葉響所在的地方擠壓過來,試圖將葉響活埋在血牆之中。
隨著活動空間越來越少,葉響甚至能夠在黑暗之中察覺到那一雙雙抓上自己身體的手。
他此時就如同身處一處擁擠的棺材中,幾乎無法做出任何的動作。
好在淵斬足夠鋒利,進入血牆後,
葉響也是一刻不停地在用淵斬向著血牆的更深處開路。
抓捏住葉響的血手越來越多,
隨著在血牆中的時間越久,那些聚集到葉響身旁的怨魂血肉便越多。
它們伸出自己的手掌,雙腳,甚至用整個身體襲來,
想要將不斷在血牆中開路前行的葉響生生扣住,留在原地。
每當他在血牆中前進一步,他所要麵對的擠壓,窒息感便更上一層。
而在此期間,死在葉響手下的怨魂也有上百隻,
他們本就是淵斬的刀下怨魂,
如今被消滅後魂飛魄散,慘死之時更是發出如泣如訴地哀嚎。
對於怨魂的哀叫,葉響沒有半點同情。
在他看來,這些怨魂都是該死的,
他與怨魂無冤無仇,隻因繼承了淵斬就要遭受這些怨魂的複仇,
“冤有頭,債有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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