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徐銘便是從懷中取出了一張令牌,鎮重地遞到了葉響手中。
“這是我的令牌,若是有人找上門來為難於你,你便向他出示。
見著此令,沒人敢在長安動你。”
一直等到葉響收起自己給到的令牌後,徐銘總算是不再堅持,轉身離開。
隻見徐銘一邊走著,一邊朝著四周揮了揮手,
隨即,一道道身著黑衣的人影,便是從羅雀亭的各個角落飛竄而出。
僅僅是一瞥之間,葉響就能夠感覺到,他們每一人都有著凝露境的水準。
見著那些人影離開,葉響心中不由得鬆了口氣。
果然不出他所料,徐銘在外界也早有安排,
若是此前在羅雀亭對二皇子動手,恐怕一瞬間這些家夥就會一擁而上。
葉響最終還是拒絕了徐銘提出的交易條件,
因為他始終沒有忘記自己此行的最初目的,
他是來救人的,不是來投靠皇室,不是來選擇站隊,揚名立萬的。
這天下姓什麼都好,他不想關心,努力活著,才是王道。
看向羅雀亭內,想到此時還躺在棺材中,
不知道是否已經被懸魂棺副作用“變質”了的林生,葉響便又是歎了口氣。
隨著眼下長安城的局勢愈發動蕩不安,他想要儘快脫身的心思就更加重了。
……
長安城東市,某酒樓隱秘客房內。
囑咐自己的貼身侍從關上房門後,徐銘總算是憋不住,狠狠地呼出了一口長氣。
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徐銘此時滿頭大汗地歎道。
“當真是好險!這背棺僧葉問,果然如傳聞一般是個可怕的角色,
光是先前他與我對話的間隙,我就能感覺得到,他身上有太多的謎團了。”
聽到皇子如此感歎,黑衣侍從便是忍不住拱手說道。
“皇子殿下,背棺僧葉問也不過是個新晉紅榜的人物,我們當真需要如此忌憚他嗎?
興許是我們想多了,因為我先前在羅雀亭中,根本沒從他身上感知到任何修行過功法的痕跡。”
黑衣侍從的質疑並沒有得到徐銘的認可,他反而是將頭搖得像撥浪鼓一般,感歎道。
“建先啊建先,你跟了我這麼久,還是不夠沉穩啊,為人處世,一定要小心謹慎。
我問你,如果一個人從未修行過功法,那他為何能夠做到毀滅半個蒼山鎮?
又如何背得動那麼大一個棺材?舉得起傳聞中有著百斤重的黑刀?”
聽著二皇子徐銘的一通分析,被稱為建先的黑衣侍從也似是恍然過來,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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