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堅定地說道。
“若能成功,就能給大家做出真正的解藥了。”
“當然,若能見到神醫本人,當麵請教,自然是最好不過。”
葉響看著季寧眼中的神情,麵具下,嘴角勾起微笑,帶著些調侃說道。
“你這麼上心,看起來倒不像是為了大家著急,更像是……單純擔心赤陽那家夥吧?”
季寧聞言,臉色瞬間漲紅,狠狠瞪了葉響一眼,嘴唇動了動,卻終究什麼也沒說出口。
她猛地轉身,將藥碗緊緊護在懷中,快步走向一間看起來相對完整的屋子。
“砰”地一聲關上了門,留下葉響獨自站在院落中。
葉響選了一處最角落的邊房,推開房門,一股陳腐的灰塵味撲麵而來。
屋內隻有一破床和一張缺了腿的桌子。
他摘下鬼麵具放在桌上,盤膝坐下,開始試圖調息休息。
手腕上的罔聞骨傳來熟悉的冰涼感,如同清泉流淌過識海。
那圈由細小骨爪構成的罔罔聞骨,此刻仿佛活了過來,細微的骨刺輕輕扣著他的腕骨,傳遞著恒定不變的冰涼,直達顱內。
這股涼意直接將他腦海中混亂思緒強行壓下,他的大腦異常清醒。
失眠,又一次。
“行吧,既然睡不著,那就好好整理一下思路。”
他閉上眼,大腦卻在高速運轉,將進入古潼關前後所有的碎片信息一一串聯起來。
首先是魚鱗女被殺這件事,凶器是藏劍穀弟子的佩劍,結合上魚鱗女此前對著他們大喊“你們是尾巴”可以看出,他們之中定然有著不想讓眾人靠近潼關仙跡,或是借助魚鱗女發現真相的內鬼,這件事毋庸置疑。
魚鱗女能夠熬製與神醫相似的湯藥,肯定與神醫存在某種關係,對方總是神神叨叨念著相公,或許神醫就是她的相公?那她變成如今的模樣,就有的細究了。
再到如今他們進入古潼關後,遇上的河神祭。
這河神祭說明了一點,他們與那隻恐怖的深水巨怪,也就是河神,很可能還會再見。
乃至那種神奇的鱗草又從何而來?這些問題必須等他們見到神醫才能得到答案。
之後,便是玄陽蟲的線索。
眼下古城中,不僅可能會遭遇詭道中的疫道人。
不知通過何種手段重生的問真,大概率也在此處!
同時,葉響也沒有忘記羅雀傳來的消息,聯想到當初他是追隨著戲道人的消息一步步深入此處,他忽然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既視感。
如果說,這一切都是戲道人布置的死局,他該如何破解?
詭道之中,皆是行者以上的境界,他對上一個恐怕都吃力。
再加上問真這個變數……
還是要想辦法儘快提升才行,晚些就把收起來的那些棺船上詭修的“福寶”吸收了。
緊接著,葉響又是想到了此刻身處的隊伍。
赤陽子當時打算和他透露什麼?葉響不清楚,不過眼下或許唯有赤陽子、季寧兩人可以信任。
至於袁楊和郝邱……
葉響覺著,若是隊伍中真有內鬼,必然就是兩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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