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爪如鐵鉗般扣住孔雀女的脖頸,將她整個人狠狠按在石壁上!
孔雀女瘋狂掙紮,喉嚨裡發出呻吟。
她那雙布滿血絲的眼中,卻充滿了一種難以言喻的狂熱!
“你的相公,神醫現在在哪?!”
淵斬刀的刀尖抵在麵具女的咽喉。
“嗬……嗬嗬……”
女非但沒有恐懼,反而在葉響的聲音刺激下,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
她死死盯著葉響鬼麵具下的眼睛,瞳孔放大,散發出近乎癡迷的愛慕。
孔雀的呼吸變得急促,臉頰泛起潮紅。
喉嚨裡的也帶著一些不祥意味的喘息。
“神醫……大人……他……他……啊!~”
她的聲音斷斷續續,“他……走了…去準備……更大的祭典……”
“走了?去哪了?!”
葉響眉頭緊鎖,手上力道加重!刀尖又刺入一分!
“呃啊——!”
孔雀發出一聲痛呼,可她非但沒有痛苦掙紮,反而身體猛地一弓。
一絲晶瑩的涎水順著歪斜的麵具邊緣流淌下來,滴落在葉響的玄水龍爪上!
“她不對勁!”
季寧快步上前,伸出兩根手指,指尖紫芒微閃。
片刻後,季寧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是鐘情疫,疫道人這個畜生!他不僅用她們的身體培育鱗草,還給她們下了這種……這種惡毒的情疫!讓她們完全失去自我意識,淪為隻知道依附於他,取悅他的玩物。”
兩人看向石室角落,那裡散落著幾具同樣赤裸、被隨意丟棄的女屍。
她們的身體同樣覆蓋著灰白硬殼,雙眼圓睜,瞳孔放大到極致。
臉上凝固著極度亢奮的表情,嘴角都帶著詭異的笑容。
她們的姿勢扭曲,顯然在死前經曆了極其劇烈的煎熬。
“她們,都是他的夫人,被關在這裡,因為失去了主人,又被鐘情疫日夜折磨……最後……隻能在空虛和痛苦中自瀆,力竭而亡。”
她不忍再看,從旁邊扯過幾塊破布,小心翼翼地蓋在那幾具赤裸的女屍身上。
季寧將黑蟒元嬰從袖口緩緩探出,蛇口微張,一股紫色毒瘴緩緩噴出,籠罩在孔雀麵具女的臉上。
“蝕心蠱毒,既能殺人,亦能蝕心。她眼下害病已深,我儘力控製蠱毒,讓毒素儘可能壓製鐘情疫,或許還能讓她留存片刻清醒。”
“呃……”
麵具女的身體抽搐得更加劇烈,不過好在眼中那股媚色終於消失。
取而代之的隻剩下痛苦。
她眼中的血絲慢慢褪去,目光落在了石室角落,那幾具被破布覆蓋的“姐妹”屍體上……
“嗬……嗬嗬,都死了,死了……”
女人不斷拽著自己的黑色長發,跪在地上嗚咽起來。
眼淚如同決堤的洪水,洶湧而出。
“我再問你一次,神醫……去哪了?”
葉響再次開口,眼前女人的狀態讓他想起了水洞中的魚鱗女。
她或許也是因為好不容易逃離了古潼關,擺脫了鐘情疫,從虛假的情欲中擺脫,才會陷入那種癲狂的模樣。
孔雀抬起頭,那雙剛剛恢複清明的眼睛,此刻燃燒著怨毒的火焰!
“他從後麵的暗道走了。”
“暗道就在石室後的第三盞藍色燈籠後,左旋三圈即可開啟。”
她的聲音嘶啞破碎,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
“他說是要去準備真正的河神祭,讓整個潼關區域都成為他證道的祭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