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紫與文煜踏入鳳儀宮,金碧輝煌的宮殿內彌漫著淡淡的龍涎香氣,皇後端坐在高位,太子文瀚立於一側,兩人的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表情,讓氣氛顯得格外壓抑。
“兒臣參見母後,參見皇兄。”文煜行禮道,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
皇後輕輕抬手,“免禮吧,煜兒,你母親病重,你回來探望本是孝心,但規矩不可廢,理應先來向本宮請安。”
文煜低頭,硬壓下心裡的不痛快說道,“兒臣知錯,請母後責罰。”
太子文瀚在一旁冷笑,“煜弟,你如今可是聖教長老的弟子,身份尊貴,我們這些凡夫俗子哪裡敢責罰你?”
文煜眉頭微皺,正欲開口,卻被一旁的白紫輕輕碰了碰手臂,他側頭看去,隻見白紫眼中閃過一絲狡黠,隨即明白了她的用意,於是按下心中不悅,恭敬道:“皇兄言重了,無論身份如何變化,兒臣始終是母後膝下的孩兒。”
皇後見狀,臉色稍緩,“好了,既然你已知錯,便留下陪本宮說說話吧。白紫是吧,你也一並留下。”
白紫心中暗自盤算,麵上卻不動聲色,“是,皇後娘娘。”
剛喝了幾口茶,白紫突然捂住肚子,臉色變得蒼白,“哎喲,皇後娘娘,臣女肚子突然不適,能否容臣女去如廁?”
皇後微微頷首,“去吧,小心些。”
白紫匆匆離開,穿過曲折的宮廊,來到一處偏僻的茅房前,確認四周無人後,她悄悄施展魂術,製造出一個虛假的幻影留在茅房內,自己則化為一縷輕煙,向靈妃娘娘的寢宮——靈雀宮飛去。
另一邊,皇後見白紫離開,目光轉向文煜,語氣變得嚴肅,“煜兒,你母親這次病得蹊蹺,本宮也略有耳聞。若你願意付些誠意,本宮或許能幫你查清真相。”
文煜心中一動,麵上卻不動聲色,“哦?母後有何高見?”
太子文瀚插話道:“煜弟,隻要你願意將都城12街的產業轉給本宮,本宮保證,定能幫你找出害你母親的真凶。”
文煜冷笑一聲,“嗬嗬,母後和太子哥哥的胃口真大呀!若是有心幫我,12街的安宴酒樓給你們,彆的就彆多想了。”
皇後臉色一沉,正要斥責,卻被太子文瀚用眼神製止。文瀚微微一笑,“好,一言為定。”
皇後看了一眼太子,開口說道:“本宮要提醒你,害你母親之人,正是儷貴妃。”
文煜心中一震,表麵卻故作平靜,“多謝母後和皇兄告知,三日內,我會將酒樓過戶給皇兄。”
我和太子哈哈大笑,便問文煜一些聖教的事。
文煜不清不淺的回答著,便悄悄傳音給白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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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白紫已悄然抵達靈雀宮。她手持文煜事先給她的令牌,守門的下人一見令牌,不敢怠慢,連忙通報。
“稟報娘娘,有位自稱是三皇子朋友的女子,手持令牌求見。”
屋內傳來一道柔和卻略顯疲憊的聲音,“請她進來吧。”
白紫步入內室,隻見一位貴婦人坐在床邊,正擔憂地望著床上昏睡的靈妃,那貴婦人與靈妃有幾分相似,不用猜也知道,這便是文煜的小姨,她素未謀麵的乾娘。
“你是煜兒的朋友?”貴夫人輕聲問道,眼神中帶著幾分審視。
白紫笑靨如花,“是的,乾娘,我是白紫。文煜哥哥時常提起您,說您是最疼他的人。”
貴夫人聞言,臉上露出一抹溫柔的笑容,“原來你就是白紫,煜兒常常誇讚你聰明伶俐。煜兒呢?是怎麼沒跟你一起來?”
“乾娘,我們原本一起的,但是在途中遇見了皇後和太子,我們就被請到鳳儀宮去了,然後我們暗中商量,我先回來看看,以如廁為由偷溜先過來的。”
“乾娘,不知靈妃娘娘現在病情如何?”白紫關切地問道。
貴夫人神色一黯,“我姐不知道得了什麼怪病。如今沉睡不醒,情況危急。太醫們束手無策,我們隻能乾著急。”
白紫心中一緊,她想起文煜的囑托,連忙道:“乾娘,我曾跟高人學過一些醫術,如果不介意的話,我給她看一下?”
貴婦人眼中閃過一絲希望,“真的?那可太好了!你需要什麼,儘管告訴我,我一定全力配合。”
白紫沉吟片刻,“我需要先查看娘娘的病情,再確定治療方案。〞說罷她伸手探向靈妃娘娘的脈搏。
一盞茶的時間後,“果然,乾娘,靈妃娘娘不是生病而是中毒啊!”
“什麼?那怎麼辦呢?會不會有生命危險?你能解毒嗎?”她一邊說,一邊掉眼淚。
“能,如果能抓到害他的人應該有解藥,若不能得需找‘白玉蟾蜍’作主藥,我也能調出解藥。”
這時她收到了文煜的傳音,讓她速回鳳儀宮。
“乾娘,文煜給我傳信讓我回鳳儀宮了,等一下我再過來細說。”
“好的,那你先去,小心點。”
幾分鐘後,白紫飛回鳳儀宮,給那個宮女解了魂術,便回到了鳳儀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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