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康金龍和靈靈不知被什麼給控製了康金龍說道我們雖然被控製了,我們去在外麵打一場,有人想看看,我看看他到底是誰。靈靈說道好的,不過這個力量怎麼控製了,我還是第一次碰到有這種事的。康金龍這會不知何時多出一把劍,同樣這邊靈靈的手裡也多出一把劍,突然他們腦海裡麵閃過一行字原來是你。同樣康金龍和靈靈的身體也有些不明的氣息在身邊徘徊了,就在這時機器機關城主說道就看看你們誰打過誰,可彆來毀城就行了陽光突然被一團暗雲遮了半分,康金龍手裡的劍泛著冷光,劍穗上的回春藤竟纏上了他的手腕,越收越緊。靈靈握著劍的小手微微發顫,糖罐從衣兜滑落,星塵糖滾了一地,卻在觸到她腳邊時,被股黑氣瞬間裹成了灰。
“這不是我們的劍!”康金龍的聲音發緊,眼神卻不受控製地變得淩厲,他能感覺到一股陌生的力量在經脈裡衝撞,逼著他往城外走,“是何之妖的‘控魂術’!他想借我們的手自相殘殺!”
靈靈的劍突然指向天空,劍尖爆出的不是金光,而是團幽藍的暗影。她的小臉漲得通紅,拚命想收回手,眼淚卻先掉了下來:“花姐……我控製不住它……”
花姐撲過去想抓住靈靈,卻被一股無形的屏障彈開。阿薔的薔薇繡線突然飛出,纏向兩人的手腕,繡線卻在觸到那股不明氣息時,瞬間變得焦黑。“是暗影晶核的力量!”她的聲音帶著哭腔,“老城主,快想想辦法!”
老城主的鎮魂鈴驟然響起,金光在康金龍和靈靈之間炸成一道牆。“彆被他牽著走!”他的魂晶亮得灼眼,“想想你們一起做過的事——康金龍給靈靈修過糖罐,靈靈把最甜的糖留給過康金龍!這些才是你們的力量!”
康金龍的劍猛地頓住,腦海裡閃過靈靈踮腳給他遞槐花餅的畫麵,手腕上的回春藤突然泛出淡綠,黑氣竟退了半分。靈靈的劍也跟著顫了顫,她想起康金龍幫她撿過掉在泉裡的糖罐,那時他的手被泉水泡得發白,卻笑著說“糖沒丟就好”。
“原來是你……”兩人異口同聲地念出腦海裡的字,眼神突然清明了一瞬。康金龍的劍刃劃過自己的手臂,鮮血滴在地上,竟燃起金色的火;靈靈咬碎嘴裡的糖,把糖沫往劍上一啐,甜香混著暗影,發出滋滋的聲響。
那股不明氣息劇烈翻騰,像在害怕這突如其來的牽絆。小型機器人突然衝向共生泉,用雙生齒輪舀起核心水,對著兩人潑去——泉水落在劍上,金光與甜香交織成網,竟把暗影逼得縮成了團。
“是花姐留的後手!”原形機器人突然喊道,指著兩人劍上的紋路,“這劍是用憶魂鐵做的,你們的血和糖,剛好能激活裡麵的護魂陣!”
康金龍突然調轉劍鋒,對著靈靈腳邊的暗影狠狠劈下,靈靈也跟著揮劍,兩道金光在空中交彙,暗影發出淒厲的慘叫,化作無數光點消散。回春藤從康金龍手腕脫落,靈靈的劍也變回了普通的木劍,上麵還沾著點未化的糖渣。
“我們……贏了?”靈靈的小手還在抖,卻被康金龍一把拉住。
“不是贏了,是沒輸給他。”康金龍的手臂還在流血,卻笑著把她掉的糖罐撿起來,“老城主說得對,咱們的力量,從來不是劍。”
遠處的“等風來繡坊”木牌還在響,陽光重新鋪滿山坡。靈靈把木劍往地上一扔,撲進花姐懷裡哭了起來,這次的眼淚帶著甜,像剛化的糖。康金龍看著自己流血的手臂,突然發現傷口處的血珠裡,映著靈靈剛才遞糖給他的笑臉。
老城主收起鎮魂鈴,看著滿地的糖渣和血跡,突然笑了:“走吧,回繡坊去。靈寶娘的槐花餅該涼了,得讓靈靈再吃兩塊,補補剛才掉的糖。”
風裡的歌聲重新變得清甜,盲犬叼著靈靈的糖罐跑在前麵,尾巴上沾著的薔薇花瓣,像給這場無聲的勝利,係了個甜甜的結。就在這時不知什麼時候有一個聲音傳到靈靈的耳朵裡說道我不會這樣善罷甘休的,我讓你們付出代價靈靈懷裡的糖罐突然“哐當”一聲掉在地上,剩下的星塵糖滾了一地。她猛地抬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是城外那片終年不見光的黑森林,樹影搖晃得像無數隻扭曲的手。
“誰?”康金龍一把將靈靈護在身後,手腕上未愈的傷口又開始滲血,“有本事出來,裝神弄鬼算什麼!”
風突然停了,盲犬對著黑森林齜牙低吼,尾巴上的薔薇花瓣簌簌往下掉。花姐握緊手裡的繡線,指尖因為用力而泛白:“是何之妖的氣息……他藏在暗影裡。”
老城主的鎮魂鈴再次響起,金光在眾人周圍織成一個圈。“彆慌,”他的聲音沉穩如石,“他要是真有本事,就不會躲在暗處放狠話。靈靈,還記得你兜裡的糖嗎?”
靈靈愣了一下,下意識摸向衣兜——那是早上花姐塞給她的,說是“能鎮住邪祟的甜”。她掏出那顆裹著金箔的糖,剝開紙,甜香瞬間散開,黑森林邊緣的暗影竟往後縮了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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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了嗎?”老城主揚聲對著黑森林喊道,“你能奪走力量,卻奪不走我們藏在心裡的甜。這城裡的糖罐、繡線、槐花餅,每一樣都比你的暗影硬。想讓我們付出代價?先嘗嘗被甜融化的滋味吧!”
暗影裡傳來一聲怒哼,隨即徹底消散在風裡。盲犬叼起地上的糖罐,蹭了蹭靈靈的手心,仿佛在說“彆怕”。靈靈把糖塞進嘴裡,甜味漫開的瞬間,她突然笑了——原來最厲害的武器,從來都不是劍或法術,是藏在日子裡的那些暖乎乎的甜啊。風卷著黑森林的氣息遠去時,靈靈的糖罐突然發出嗡鳴。罐底的星塵糖開始自發地旋轉,在半空中織出個金色的漩渦,將剛才那聲怒哼的餘音吸了進去。)
“這是……”花姐的繡線突然繃直,線頭指向黑森林深處,“何之妖的命魂被糖罐困住了!”
老城主的鎮魂鈴驟然懸停在半空,鈴音與糖罐的嗡鳴產生共鳴,震得眾人耳膜發顫。“靈靈,把糖罐舉高!”他的魂晶亮得驚人,“用你心裡的甜,把他的命魂熬化!”
靈靈咬著牙舉起糖罐,掌心被金屬燙得發紅。星塵糖在漩渦裡越轉越快,漸漸顯露出何之妖扭曲的臉——他正被困在糖晶裡掙紮,每次碰撞都讓糖罐的金光更盛幾分。
“不可能……”何之妖的聲音混著糖霜的甜,“我吞噬了那麼多魂靈,怎麼會敗在這種東西手裡?”
“因為你不懂,”靈靈的眼淚砸在糖罐上,卻在金光裡化作彩虹,“真正的甜不是吞噬,是分享。”她突然對著糖罐哈了口氣,白霧蒙住了何之妖的臉,“花姐說過,要讓每個被你傷害的人,都嘗到糖的味道。”
糖罐的金光突然炸開,何之妖的慘叫聲裡裹著槐花蜜的甜。那些被他吞噬的魂靈從糖晶裡飛出來,每個魂靈手裡都攥著顆星塵糖——是靈靈平時偷偷分給他們的,此刻化作了破繭的鑰匙。
“快!”康金龍把機器虎推到靈靈身邊,“用共生泉的水!”
機器虎張開嘴,噴出的泉水澆在糖罐上,星塵糖遇水融化,竟在半空織成了張金色的網。網裡浮現出機關城的全景,每個窗口都亮著燈,每個燈下都有張笑臉,每張笑臉都含著點甜。
何之妖的命魂在網裡劇烈掙紮,卻在接觸到那些笑臉時,發出滋滋的消融聲。靈靈突然想起什麼,從兜裡掏出塊乾硬的槐花餅——是昨天吃剩的,餅上的糖霜還沾著她的牙印。
“這是給你的,”她把餅掰成兩半,一半塞進糖罐,“花姐說,再壞的人,吃到甜也會軟下心。”
餅塊落進糖晶的瞬間,何之妖的慘叫聲變成了嗚咽。他的命魂開始褪色,露出底下藏著的本相——是個被暗影侵蝕的孩子,懷裡抱著個缺了口的糖人,那是他最後的甜。
“原來……”老城主的聲音發顫,“他也被暗影騙了。”
靈靈把另一半槐花餅遞給阿薔,阿薔又掰成小塊分給眾人。當所有人把餅放進嘴裡時,糖罐的金光突然變成了彩虹色,何之妖的命魂在光裡漸漸舒展,最後化作隻透明的蝴蝶,翅膀上沾著星塵糖的碎屑。
蝴蝶繞著靈靈飛了兩圈,輕輕落在她的糖罐上。糖罐裡的星塵糖突然變成了液態,倒映出機關城的未來——“等風來繡坊”的旗幟在城頭飄揚,靈靈在教阿薔的女兒繡糖霜薔薇,老城主的魂晶裡,機關花的影子正對著他笑。
“他走了。”花姐輕聲說,指尖撫過糖罐上的蝴蝶印記,“帶著最後一絲甜,去投胎了。”
盲犬突然對著黑森林的方向輕吠,尾巴搖得歡快。靈靈把糖罐裡的糖水倒在地上,竟在泥土裡開出了花——是何之妖的命魂蝶播下的種子,開出的花是罕見的金色,花瓣上還沾著星塵糖的光。
“這花就叫‘甜魂’吧。”靈靈把花彆在阿薔的發間,“以後誰心裡苦了,聞聞花香就能甜起來。”
暖風吹過山坡,把“等風來繡坊”的木牌吹得叮咚響。老城主看著眾人臉上的光,突然對著糖罐輕聲說:“花姐,我們贏了。”
糖罐裡的蝴蝶印記輕輕晃了晃,像是在回應就在這時不知什麼身後有一個聲音傳到靈靈的耳朵裡說道就你們的三腳貓功夫而已,也隻不過玩玩而已啦!怎麼你也想跟靈靈結婚嗎?這時康金龍說道你說的一點沒錯我就是要跟靈靈結婚的,出來見個麵有這麼難嗎?這句話剛說出口時靈靈頓時傻眼了。靈靈這時臉紅說道我這麼小,你在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啊康金龍哥哥。康金龍突然哈哈大笑糖粒還在半空閃爍,康金龍的話像顆炸開的星塵糖,甜得人牙根發軟。靈靈的臉紅得能滴出蜜來,手指絞著裙擺上的薔薇繡線,繡針在陽光下晃出細碎的光。
“康金龍哥哥!”她跺著腳往阿薔身後躲,發間的甜魂花突然抖落片金瓣,“你怎麼學機器童亂說話!”
康金龍笑得直不起腰,手裡的圖紙被風吹得嘩啦啦響:“逗你玩的!不過……”他突然收斂笑意,從圖紙裡抽出張泛黃的紙,上麵畫著個歪歪扭扭的婚禮蛋糕,“等你長大了,我真的想給你做這個,用共生泉的泉水和麵,糖霜裡藏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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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城主的鎮魂鈴突然“叮”地響了一聲,鈴音裡裹著槐花蜜的甜。眾人回頭時,看見糖罐裡的蝴蝶印記正在擴大,漸漸顯露出個透明的身影——是何之妖的命魂蝶吸收了足夠的甜,竟凝聚出了實體。
“三腳貓功夫?”蝴蝶的翅膀拍打著鈴音,聲音裡帶著破繭的顫音,“我倒要看看,你們怎麼把甜變成鎧甲。”它突然衝向靈靈,翅膀上的星塵糖屑撒在她發間,“小新娘,要不要試試我的新把戲?”
靈靈還沒反應過來,發間的甜魂花突然綻放,金色的花粉噴在蝴蝶身上,竟讓它的翅膀泛起了彩虹色。康金龍的圖紙突然自動展開,上麵浮現出機關花的筆跡:“糖霜能軟化暗影,卻能讓真心變硬。”
“原來如此!”老城主的魂晶亮得驚人,“何之妖的命魂被甜魂花淨化了!它現在是我們的助力!”
蝴蝶繞著靈靈飛了三圈,突然落在她手心,翅膀輕輕一扇,竟在地上投出個全息投影——是未來的機關城,繡坊的旗幟在城頭飄揚,靈靈穿著星星裙在教孩子們繡糖霜薔薇,康金龍在旁邊調試會撒花的機關,阿薔的女兒在給老城主捶背,而機關花的虛影正坐在暖爐邊,往每個人的茶杯裡加糖。
“這是……我們的未來?”靈靈的指尖碰了碰投影裡的自己,投影突然化作無數光點,鑽進她的眉心,“我好像記得這個畫麵……”
蝴蝶突然振翅高飛,翅膀扇出的風裡裹著甜香,把康金龍手裡的圖紙吹成了請柬的形狀。“三日後月圓,來黑森林的甜魂花海。”它的聲音混著糖霜的沙沙響,“我要見證小新娘的‘婚禮’——不是和康金龍,是和機關城的所有甜。”
眾人麵麵相覷,靈靈卻突然笑了,她從糖罐裡掏出顆最大的星塵糖,拋向蝴蝶:“我要帶靈寶娘的槐花餅去!還要給花姐留一塊!”
蝴蝶接住糖,翅膀突然變成了半透明的金,像塊凝固的蜂蜜。它最後繞著康金龍轉了一圈,在他耳邊輕聲說:“好好學做蛋糕,小新娘的星星可不能少。”
風重新變得清甜,盲犬叼著請柬跑向繡坊,尾巴上的甜魂花瓣落了一路。靈靈踮腳夠到康金龍的耳朵,輕聲說:“等我長大了,要在婚禮蛋糕裡藏糖霜匕首,誰要搶我的甜,就用糖刺他!”
康金龍笑著把她舉過肩頭,朝著黑森林的方向大喊:“聽見沒?我們的糖,甜得能當兵器!”
遠處傳來蝴蝶的輕笑,混著槐花的香,像在說:沒錯,這就是機關城的甜,能把暗影熬成蜜,能把明天釀成糖。主廳的暖爐正燒得旺,槐花餅的甜香漫過門檻時,那人影已立在簷下。青布衫上沾著些乾涸的油漬,左手捏著張泛黃的機器碼,邊緣卷得像片枯槐葉,右手的賭牌卻嶄新發亮,紅黑相間的紋路在火光裡跳著詭異的舞。他身後的小女孩不過七八歲,梳著兩條麻花辮,辮梢纏著褪色的紅繩,懷裡的木箱沉甸甸的,鎖扣處露出半枚金幣的角,在暖光裡泛著冷硬的光。
“老城主,”來人的聲音像磨過砂紙的鐵,他把機器碼往桌案上一拍,碼上的齒輪紋路突然轉動起來,與主廳梁柱上的防禦陣圖隱隱相合,“十年前你說過,誰能解開‘驚蟄碼’,就能帶走機關城半城的糖。”
老城主的鎮魂鈴在掌心轉了半圈,鈴音撞在機器碼上,激起細碎的金芒。他盯著碼上最中心的齒輪——那齒輪缺了個角,缺口處刻著個“糖”字,是當年給共生泉裝機關時,他親手鑿下的標記。“你是……老糖匠的徒弟?”
那人猛地抬頭,眼底的紅血絲像蛛網般鋪開。“徒弟?”他突然笑了,笑聲震得女孩懷裡的金幣箱“哐當”作響,“他把最後一鍋星塵糖的秘方燒了時,可沒認過我這個徒弟。”
靈靈正趴在桌邊數糖罐,聽見“星塵糖”三個字,突然豎起耳朵。她記得花姐說過,十年前機關城有位老糖匠,熬的糖能治心病,後來卻在一個雪夜燒了糖坊,連人帶秘方都沒了蹤影。
“阿爹說,那鍋糖熬壞了。”小女孩突然開口,聲音細得像根線,她把金幣箱往身前挪了挪,箱底的磨損處露出行小字:“換糖錢”。“他說要拿這些金幣,換您的‘回春糖’,救我娘。”
暖爐的火星“劈啪”跳了下,老城主看著女孩凍得發紅的指尖,突然想起十年前那個雪夜。老糖匠跪在主廳外,懷裡抱著個燒得半焦的糖罐,罐底還粘著幾粒沒化的星塵糖。“那糖裡摻了暗影,”老糖匠的手凍得發紫,卻死死攥著糖罐,“我女兒吃了就瘋了,城主,求您燒了所有糖坊,彆再有人遭殃……”
“他燒的不是壞糖!”青衫人突然攥緊拳頭,指節發白,“他是發現了何之妖的秘密——那些暗影根本不是自己冒出來的,是有人在糖裡下了料!他想把秘方交給您,卻被……”
話沒說完,女孩懷裡的金幣箱突然自動彈開,金幣滾落一地,在地上拚出個扭曲的圖案——是何之妖的暗影晶核紋路。最底下的金幣上,刻著朵半開的薔薇,花瓣上沾著點暗紅的漬,像乾涸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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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娘瘋前刻的。”女孩撿起那枚金幣,指尖撫過薔薇花瓣,“她總說,花開到一半最甜,就像阿爹熬糖時,總在糖快好時多攪三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