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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80章 紋戰(全卷)(1 / 2)

突然的訪客

稻花紛飛的光暈裡,那道身影像從霧裡擰出來的。女性怪物的皮膚泛著冷玉般的光澤,符文劍的劍脊上刻著扭曲的“蝕”字,每揮動一下,周圍的稻花就會凝固成灰黑色,像被抽走了生氣。她腿上的符文碎片拚出半朵枯萎的稻穗,右手的記憶碎片裡,晃過無數張模糊的臉,最後定格在周禾年輕時的模樣——那時她還梳著雙丫髻,正往同生稻種上纏線。

“阿紋!”守諾城的老護衛長突然握緊了腰間的銅鐧,鐧身刻著的“護”字在陽光下發燙,“是‘斷紋族’的餘孽!五十年前被老周和趙蒼打退的‘蝕紋妖’!”

斷紋族是靠吞噬約定記憶為生的異族,他們的符文能割裂器物上的情感印記,傳說當年就是他們挑唆裂諾派與守諾派內鬥,想趁機吞噬盟約碑的守諾紋。趙硯的爺爺曾在《裂諾冊》裡畫過蝕紋妖的模樣:劍上的符文每亮一次,就有一段記憶被撕碎。

紮雙色繩的小姑娘躲在奶奶身後,手裡攥著那粒印滿紋路的同生稻種,種子突然發燙,燙得她差點鬆手。奶奶把她往身後按了按,自己往前站了半步,露出袖口的守諾花刺繡——花瓣雖已褪色,卻依然挺括,“周禾奶奶已經故去三十年了,你找她做什麼?”

蝕紋妖的符文劍突然指向盟約碑,劍光照亮碑上“同生”二字的裂紋——那是當年斷紋族留下的舊傷,“她偷走了我們斷紋族的‘承紋珠’,藏在同生稻裡,現在,該還給我們了。”記憶碎片裡的畫麵突然變了:年輕的周禾蹲在斷紋族的廢墟前,手裡捧著顆半透明的珠子,珠子裡纏著無數細小的紋路,像在哭。

守諾隊的集結

“休想!”老護衛長的銅鐧砸在地上,震得田埂上的稻殼簌簌作響。守諾城的護衛隊從四麵八方趕來,隊長是趙硯的曾孫趙禾,腰間的鐵牌一麵刻著“守”,一麵刻著“戰”,“當年周禾奶奶是為了保護承紋珠不被你們用來割裂守諾紋,才冒險藏起來的!那珠子裡是無數人的約定記憶,不是你們的私產!”

護衛隊隊員各有擅長:裂諾派的鐵山擅長用重錘,錘麵焊著同生稻的鋼鑄紋路,能震碎符文;守諾派的柳芽能操控稻穗編織屏障,她的諾信穗是用十二星域的同生稻穗擰成的,韌性極強;還有個叫阿憶的年輕隊員,能從器物裡讀出殘留的記憶,他手裡總捧著塊老木牌——是趙硯當年給稻草人的那塊,牌上的“同生”二字已經磨成了模糊的暖光。

蝕紋妖的符文劍突然揮出一道黑芒,直劈趙禾的鐵牌。趙禾舉牌去擋,“當”的一聲,鐵牌上的紋路突然亮起,黑芒被彈開,落在旁邊的稻田裡,稻穗瞬間枯萎了一片。“她的劍能蝕壞有記憶的器物!”阿憶突然喊道,手裡的木牌在發燙,“快用沒刻過字的武器!”

鐵山的重錘砸向蝕紋妖的側麵,錘風卷起無數稻殼,像撒了把金粉。蝕紋妖側身躲開,腿上的符文碎片突然飛出來,拚成半把小劍,刺向柳芽的後背。柳芽的諾信穗瞬間織成網,稻穗網卻被符文劍割開個口子,她悶哼一聲,手臂被劃出血,血滴落在稻穗上,竟讓斷裂的網重新接了起來——守諾者的血能滋養同生稻的韌性。

“承紋珠在同生稻的根脈裡,”蝕紋妖的聲音像碎玻璃在摩擦,記憶碎片裡閃過周禾臨終前的畫麵:她把一顆珠子埋進老周的墳旁,輕聲說“讓同生稻的根纏著你,就沒人能偷走了”,“你們不交出來,我就毀掉所有同生稻,讓這些可笑的約定紋路徹底消失!”

紋戰的序幕

趙禾突然吹了聲口哨,十二星域的商隊護衛從星港趕來,他們的武器上都帶著同生稻的印記:冰封星的冰刃纏著守諾紋,沙漠星的沙盾印著同生穗,“我們在星際樞紐聽過守諾城的故事,同生稻的紋路裡也有我們的約定記憶,斷紋族想割裂它,就是與所有星域為敵!”

蝕紋妖的符文劍突然暴漲,劍身上的“蝕”字扭曲成無數小蛇,撲向稻田。柳芽的諾信穗與十二星域的武器產生共鳴,無數稻穗從田裡飛起,織成麵巨大的網,網眼上印著各個星域的守諾紋——隕石帶的銀紋、回音星的聲紋、遺忘沼澤的贖罪紋,層層疊疊,把符文蛇擋在外麵。

阿憶舉著老木牌衝向蝕紋妖,牌上的暖光突然照亮記憶碎片裡的畫麵:原來斷紋族曾是守護紋路的族群,後來因族人背叛,才開始憎恨所有約定,“你們隻是忘了自己的初心紋!”他把木牌貼向蝕紋妖的記憶碎片,碎片裡突然閃過斷紋族祖先的畫麵:他們曾與守諾城的人一起,在盟約碑上刻下“共生”二字。

蝕紋妖的動作頓了頓,符文劍上的黑芒弱了些。鐵山趁機一錘砸在她的劍脊上,震得她後退三步,“看!她的符文在動搖!”趙禾喊道,“承紋珠裡也有斷紋族的守護記憶,周禾奶奶當年沒毀掉它,就是想等你們醒悟!”

小姑娘手裡的同生稻種突然飛了起來,落在蝕紋妖的記憶碎片上。種子裂開,嫩綠的芽尖纏著碎片裡的紋路,像在縫合破碎的記憶。蝕紋妖的眼神第一次有了波動,腿上的符文碎片突然掉了一塊,露出底下淡金色的紋路——那是斷紋族的初心紋,與同生稻的紋路驚人地相似。稻田下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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蝕紋妖的符文劍暫時收起,她的記憶碎片懸在同生稻田上空,像麵鏡子,照出埋在地下的承紋珠——它就在老周的墳旁,被無數同生稻的根須纏著,珠子裡的紋路一半是斷紋族的黑,一半是守諾城的金,纏成個解不開的結。

“當年斷紋族的叛徒想偷走承紋珠,用它的力量割裂所有約定紋,”老護衛長的銅鐧拄在地上,聲音帶著疲憊,“年輕的周禾為了保護珠子,冒險把它藏進同生稻的根脈,讓守諾紋與斷紋族的初心紋纏在一起——她知道隻有這樣,叛徒才無法單獨激活珠子的力量。”

記憶碎片裡的畫麵更清晰了:周禾藏好珠子後,在旁邊埋了塊木牌,上麵寫著“紋無對錯,纏則共生”。蝕紋妖的指尖顫抖著,符文劍上的“蝕”字慢慢淡了,“可……可我們斷紋族的紋被守諾紋纏住後,就再也無法自由割裂了,這不是囚禁嗎?”

柳芽突然鬆開諾信穗,讓一根稻穗飄向蝕紋妖,稻穗上的紋路與她腿上的初心紋輕輕碰了碰,像在打招呼,“你看,它們在互相學習。”稻穗的紋路變得有點像斷紋,而初心紋裡透出了點金色,“周禾奶奶說過,好的約定不是誰困住誰,是互相讓對方變得更完整。”

阿憶的木牌突然飛出無數細小的光絲,連接著承紋珠與蝕紋妖的記憶碎片。珠子裡的黑紋開始流動,像在回應碎片裡的畫麵:斷紋族的孩子與守諾城的孩子一起在田裡種稻,用各自的紋路在稻穗上畫笑臉。蝕紋妖突然捂住頭,符文劍“當啷”掉在地上,“我……我好像記起來了……”

斷紋族的往事

原來斷紋族的祖先曾與守諾城的人定下盟約:斷紋族用符文保護約定記憶不被時光磨蝕,守諾城用同生稻滋養符文的活性。後來有個斷紋族長老想獨占承紋珠的力量,謊稱守諾城要吞噬斷紋,挑起戰爭,才讓兩族反目。

“老周和趙蒼當年打退你們,卻沒趕儘殺絕,”老護衛長歎了口氣,銅鐧上的“護”字暗了暗,“就是因為在廢墟裡發現了這張盟約圖。”他從懷裡掏出張泛黃的皮卷,上麵畫著斷紋族與守諾城的人共捧承紋珠的畫麵,珠子裡的紋路纏成了並蒂蓮。

蝕紋妖的記憶碎片突然裂開,露出最深處的畫麵:她小時候跟著母親在承紋珠旁玩耍,母親指著珠子裡的纏紋說“這是最美的紋,像兩個人手拉手”。後來母親被叛徒殺死,臨死前把半塊符文碎片塞給她,“記住,斷紋的力量不是割裂,是連接”。

“我叫紋蓮。”蝕紋妖——不,現在該叫她紋蓮了——撿起符文劍,劍上的“蝕”字已經變成了“連”,“我母親是當年保護承紋珠的斷紋族戰士,她讓我一定要找回珠子,弄清真相。”

趙禾突然走向老周的墳旁,蹲下身輕輕扒開泥土,承紋珠慢慢浮了出來,珠子裡的黑紋與金紋纏得更緊了,像在擁抱。“周禾奶奶說過,等斷紋族有人能看懂纏紋的意義,就把珠子還給他們。”他把珠子遞給紋蓮,“現在,你看懂了。”

紋戰的和解

紋蓮捧著承紋珠,珠子裡的紋路突然亮了,照出斷紋族隱藏的聚居地——就在遺忘沼澤的深處,被贖罪稻和蝕諾藤保護著,那裡的斷紋族人早已厭倦了割裂,隻想找回與守諾紋共生的日子。

“是我們錯了,”紋蓮的符文劍插在田裡,劍穗纏著根同生稻的稻稈,“錯把憎恨當成了傳承,忘了母親說的‘連接’。”她腿上的符文碎片突然飛起來,與承紋珠裡的黑紋融合,拚成一朵完整的稻穗紋,“承紋珠應該屬於所有守護約定的人,不分種族。”

老護衛長的銅鐧與紋蓮的符文劍輕輕碰了一下,發出清脆的響聲,像兩族盟約重訂的鐘聲。十二星域的商隊護衛歡呼起來,鐵山的重錘敲起了節奏,柳芽的諾信穗纏著斷紋族的符文,在空中織出“共生”二字,阿憶的木牌上,“同生”二字的周圍,多了圈斷紋族的黑紋,像鑲了道邊。

紮雙色繩的小姑娘跑過去,把手裡的同生稻種遞給紋蓮,“這個給你,種在你們的聚居地吧,這樣你們的紋和我們的紋,就能在土裡繼續做朋友了。”紋蓮蹲下身,接過種子,指尖的符文輕輕碰了碰小姑娘的手,留下個淡金色的稻穗印,“等它發芽了,我來告訴你它說的話。”新的承紋禮

三年後,守諾城的承紋禮多了新儀式:斷紋族的紋師會來與守諾隊一起,在新收的同生稻種上刻“纏紋”——一半是守諾紋,一半是斷紋,中間用金色的線連起來。紋蓮成了兩族的使者,她的符文劍上纏著同生稻的稻穗,每次揮動,都會在空中畫出纏紋,像在寫一首無聲的詩。

盟約碑上補刻了“纏紋”二字,刻痕裡嵌著承紋珠的粉末,陽光下能看出無數細小的纏紋在流動。趙禾的兒子——一個剛會走路的小家夥,總愛用手指沿著刻痕爬,爬累了就坐在碑前,對著同生稻咿咿呀呀地喊,像是在跟紋路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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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護衛長把銅鐧傳給了趙禾,鐧身新刻了段話:“紋可斷,情難裂;纏則生,離則滅。”柳芽的諾信穗已經能同時操控同生稻和斷紋族的符文草,她教斷紋族的孩子編織記憶網,孩子們的笑聲讓符文草開出了淡金色的花。

阿憶在穀倉裡新添了個“紋憶盒”,裡麵放著蝕紋妖的記憶碎片——現在已經變成了透明的,能映出任何人的約定記憶。有次紋蓮來看,碎片裡映出她母親與年輕的周禾在田裡握手的畫麵,兩人的手背上,都有顆小小的承紋珠印記。

星域的纏紋潮

十二星域都開始流行“纏紋”:冰封星的雪屋裡,人們用冰刀在牆上刻纏紋,說這樣能讓約定更耐寒;沙漠星的商隊在駱駝身上畫纏紋,說能讓旅途更順利;回音星的聲紋稻田裡,木老的孫子用纏紋譜了首新歌,歌聲能讓不同種族的人聽懂彼此的約定。

重諾號的新船員在星圖上標注了所有有纏紋的星球,每個光點都用金色的線連起來,像一張巨大的網,網中心就是守諾城。船員日誌裡寫著:“纏紋不是束縛,是讓每個孤獨的約定,都能找到同伴。”

紮雙色繩的小姑娘已經長成了少女,她跟著紋蓮去了斷紋族的聚居地,在那裡種下了當年那粒同生稻種。現在,那片稻田裡的稻穗都長著纏紋,風吹過時,稻穗碰撞的聲音像在說“我們在一起”。

永不褪色的纏紋

又是稻花紛飛的時節,趙禾帶著族人在盟約碑前舉行承紋禮,紋蓮帶著斷紋族的孩子趕來,孩子們手裡捧著刻滿纏紋的同生稻種,要撒向各個星域。

老護衛長坐在輪椅上,看著碑上的纏紋在陽光下發亮,突然說:“你看,老周和趙蒼,周禾和紋蓮的母親,還有現在的孩子們,其實都在做同一件事。”趙禾點頭,他手裡的銅鐧碰了碰紋蓮的符文劍,纏紋在兩件器物上流動,像在擁抱。

少女把最後一把稻種撒向天空,種子上的纏紋在陽光下閃著光,像無數個小太陽。風帶著它們飛過田埂,飛過穀倉,飛過盟約碑,飛向遙遠的星域,種子的紋路在風裡輕輕晃,像在說:“不管走多遠,記得我們的紋纏在一起,諾纏在一起,永遠……都在一起。”

紋蓮的符文劍指向天空,劍上的纏紋與種子的紋路連成一片,在守諾城的上空織成個巨大的“諾”字,字裡的每一筆,都是守諾紋與斷紋纏成的,像無數雙手,緊緊握在一起。纏紋在十二星域流傳的第五年,麻煩悄然而至。

冰封星的守諾站最先傳來消息:那裡的同生稻田突然失去了紋路,稻穗變得光禿禿的,像被人用橡皮擦抹去了所有印記。更詭異的是,守護稻田的斷紋族紋師發現,自己的符文在接觸稻穗後,竟也慢慢淡去,仿佛被什麼東西吞噬了。

“不是斷紋族的叛徒,”紋蓮通過記憶碎片查看現場,臉色凝重,“他們的力量是割裂,而這種……是徹底的空白。”

緊接著,沙漠星的商隊報告,駝隊身上的纏紋正在消失,導致商隊在沙暴中迷失了方向,被困在流沙裡。回音星的聲紋稻田也出了問題,歌聲不再能傳遞約定,人們站在一起,卻像隔著無形的牆。

趙禾帶著守諾隊趕到冰封星時,看到的是一片死寂的稻田。原本纏滿守諾紋與斷紋的稻穗,如今光滑得像從未有過生命,連土壤裡的根須都失去了紋路,變得灰白。

“阿憶,能讀出什麼嗎?”趙禾問道。

阿憶捧著老木牌,指尖顫抖地觸碰稻穗,木牌上的暖光突然劇烈閃爍,隨即黯淡下去。“我……我什麼都讀不到。”他臉色蒼白,“這裡的記憶……好像被徹底清空了,連一絲痕跡都沒留下。”

紋蓮的符文劍出鞘,劍上的纏紋剛靠近稻穗,就像水滴融入大海,悄無聲息地消失了。“它們在害怕。”她低聲說,“這是一種能吞噬所有紋路的力量。”就在這時,冰封星的極地冰原傳來異動。一道巨大的陰影從冰層下升起,陰影裡沒有任何紋路,隻有純粹的空白,仿佛宇宙誕生前的混沌。

“是空白族。”老護衛長的聲音通過通訊器傳來,帶著前所未有的凝重,“古籍裡記載過,他們是宇宙誕生時殘留的混沌能量所化,以各種紋路為食,尤其喜歡吞噬承載約定的纏紋。”

空白族沒有固定的形態,像一團流動的白霧,所過之處,冰雪失去了結晶紋,岩石失去了層理紋,連空氣裡的聲波都變得雜亂無章。守諾隊的武器剛靠近,上麵的纏紋就開始淡化,鐵山的重錘變得光滑,柳芽的諾信穗也失去了韌性。

“不能硬碰!”紋蓮喊道,“他們的力量克製所有紋路,我們的纏紋在他們麵前不堪一擊!”

趙禾突然想起什麼,大喊道:“用無紋之物!”他解下腰間的鐵牌,扔向空白族——這麵鐵牌是用最純淨的星鐵打造,從未刻過任何紋路。

果然,空白族遇到鐵牌,像遇到了無形的牆,無法靠近。“他們隻能吞噬有紋路的東西!”趙禾眼睛一亮,“我們可以用無紋的器物暫時抵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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