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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97章 星軌來信(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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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輪到你選了。”老人把水晶球推到他麵前,“變成人類,就要剝離精靈力與魔性,忘了星軌星,忘了霜火是你的夥伴,變成個普通的地球人,平安活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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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頓了頓,指了指木屋角落的鏡子:“或者,接受完整的血脈,我可以幫你和霜火完成‘共生幻化’,你能自由切換形態,它也能化作人形,但代價是……每使用一次能力,就會縮短一天壽命。”

鏡子裡突然映出個身影——霜火化作了個少年,銀發紅眸,冰甲變成了黑色衛衣,手裡還抱著片冰火葉,和念生小時候長得一模一樣。念生看著鏡中的少年,又看了看身邊用頭蹭他手背的霜火,突然想起阿竹說過的話:“有些選擇不是選a或b,是看你願意為所愛的東西,付出多少代價。”

壁爐裡的火星劈啪作響,像在替崔愛君回答。念生伸手撫摸霜火的冰甲,那裡的火焰花紋正一點點滲入他的掌心,燙得他指尖發麻。白霧又開始彌漫,老人的聲音在霧裡飄:“選吧,念生。是忘了一切安穩度日,還是帶著記憶與羈絆,哪怕隻有一天,也活得滾燙。”

霜火突然用頭撞開他的手,衝進鏡子裡的光影中,少年模樣的它對著念生咧嘴笑,露出尖尖的小虎牙——那是崔愛君在世時,總愛捏它臉頰的地方。念生看著鏡中兩個相似的身影,突然彎腰抱起地上的霜火,冰冷的涼意透過衣襟傳來,卻燙得他眼眶發酸。

“我選……”他的聲音被白霧吞了一半,剩下的一半,混著壁爐的火光,在木屋裡輕輕回蕩。白霧裡的身影漸漸清晰,灰布鬥篷掃過羊毛地毯,帶起細碎的冰晶——是阿竹。她手裡攥著塊半透明的晶體,晶體裡封存著一縷淡藍色的光,像極了白裙女人消散前的最後一抹氣息。

“阿竹媽媽?”念生猛地站起來,霜火的冰甲瞬間炸起尖刺,喉嚨裡發出戒備的低吼。他看清阿竹的眼睛時,心突然沉了下去——她的瞳孔裡沒有往日的溫柔,隻有片死寂的灰,像被噬靈霧徹底侵蝕的凍土。

“我醒來就發現了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阿竹的聲音很平,像在念彆人的話,她舉起手裡的晶體,“不過我的手裡有你們想要的東西——‘共生晶’,能讓你們在幻化時不受壽命反噬。”

晶體在火光下折射出詭異的紋路,念生突然認出,那是牽魂咒的變種符文,隻是咒印的末端,纏著絲極細的紅線,與星軌上的羈絆軌一模一樣。“你被控製了。”他攥緊手腕的銀色發絲,發絲燙得驚人,“是沃爾頓?還是……”

“彆管是誰。”阿竹打斷他,晶體往念生麵前遞了遞,“它有兩個用處。注入愛念,能化解所有血脈詛咒,讓你們永遠以人形共存;注入恨意,能吞噬方圓百裡的生靈,包括你我,換永凍森林百年安寧。”她頓了頓,灰瞳裡突然閃過絲掙紮,“選吧,為愛而生,為恨而死。”

壁爐裡的火焰“劈啪”炸開,火星濺在地毯上,燒出個小小的洞。念生看著阿竹掌心的共生晶,又看了看她眼角那滴未落的淚——那是真的,是屬於阿竹的溫度,不是被操控的傀儡該有的東西。

“霜火,還記得崔婆婆的冰雕嗎?”念生突然低聲說,霜火立刻蹭了蹭他的手背,冰甲上的火焰花紋與他手腕的銀色發絲纏在一起,“她說冰雕會流淚,是因為心裡裝著太滿的牽掛,化不開,就凍成了冰。”

阿竹的手抖了抖,共生晶差點脫手。念生慢慢走過去,沒有碰晶體,而是輕輕握住她的手腕——那裡的冰紋正在褪色,像快要熄滅的燭火。“你第一次教我畫護身符時,指尖的血珠落在我手背上,燙得像火。”他的聲音很輕,像在說給空氣聽,“你說‘愛不是選擇題,是不管選什麼,都想護著對方’。”

共生晶突然劇烈發燙,阿竹痛呼一聲,灰瞳裡的死寂裂開道縫,露出底下的清明。“念生……快走!”她咬著牙,試圖捏碎晶體,卻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按住,“沃爾頓在晶裡藏了‘噬心咒’,它在吸我的念力……”

白霧再次翻湧,穿灰袍的老人從霧裡走出來,手裡的水晶球映出阿竹被咒印纏繞的心臟:“她的精靈血脈最純,用她的愛念養晶,再用你們的恨意催發,才能讓共生晶發揮最大威力。”他笑得陰冷,“彆以為她是來救你們的,她是我放在你們身邊的餌,就等今天收網。”

霜火突然撲過去,用冰甲撞向老人,卻被水晶球彈開,重重摔在壁爐邊,冰甲裂開道深縫。念生將阿竹護在身後,手腕的銀色發絲與霜火的血珠同時亮起,在兩人之間織成道紅光屏障:“你根本不懂什麼是愛。”

“哦?”老人挑眉,水晶球裡突然映出白裙女人魂飛魄散的畫麵,“那她呢?為了所謂的愛,丟下孩子去死,這也叫愛?”

念生的目光落在水晶球上,沒有憤怒,隻有平靜:“她在星軌上給我留了顆星,每天都用思念給它充能。她的愛不是丟下,是知道自己護不了我了,就給我鋪好往後的路。”他指著阿竹,“她明知道晶裡有咒,還是闖進來,不是為了送選擇,是想告訴我——恨解決不了問題,愛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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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生晶突然發出刺眼的光,阿竹的冰紋與念生的發絲、霜火的血珠同時彙入晶體,灰黑色的咒印在光芒中節節敗退。老人的水晶球“哢嚓”裂開,他驚恐地後退:“不可能!半魔種的愛怎麼可能淨化噬心咒……”

“因為我們的愛裡,有牽掛,有守護,有不放手。”念生的聲音響徹木屋,共生晶在他掌心化作無數光點,一半融入他體內,一半鑽進霜火的冰甲,剩下的全裹住阿竹的心臟——她的冰紋重新亮起,比以往任何時候都亮。

老人在光點中慘叫,身體漸漸化作飛灰,隻留下句不甘的嘶吼:“愛遲早會變成恨……”

光點散去時,木屋開始變得透明,露出外麵的迷霧森林。阿竹靠在念生肩上,臉色蒼白卻帶著笑:“我就知道……”她的冰紋與念生的發絲纏在一起,在陽光下泛著金紅的光,“你選對了。”

霜火走到他們身邊,冰甲的裂縫已經愈合,上麵的火焰花紋裡,多了片小小的冰紋圖案。念生看著它,又看了看阿竹,突然明白共生晶的真正用處——它從不是讓人選愛或恨,是讓他們知道,愛裡藏著比恨更強大的力量,能修補所有裂痕,能讓每個選擇都通向守護的方向。

木屋徹底消失時,他們站在第七個岔路口,橡樹的“淚痕”裡滲出新的樹脂,裹著片新鮮的冰火葉。念生摘下葉子,發現背麵刻著行小字,是白裙女人的筆跡:“愛不是永不分離,是分離後,你活成了我的樣子,帶著我的牽掛,繼續往前走。”回到永凍森林的那個黃昏,霜火在冰火葉叢前突然停下腳步,身體泛起淡藍的光。念生和阿竹退開幾步,看著它在光芒中漸漸幻化——銀發紅眸的少年站在原地,黑色衛衣上印著火焰花紋,手裡還攥著片冰葉,眉眼像極了念生,卻在眼角藏著顆淚痣,和白裙女人一模一樣。

“你……”念生一時語塞,少年咧嘴笑了,露出尖尖的小虎牙,聲音帶著點冰碴子的脆:“以後叫我阿霜吧,崔婆婆以前總這麼叫我。”

阿竹捂著嘴笑出淚來,冰紋在掌心亮閃閃的:“我就說你們倆像,原來不是錯覺。”

夜裡的木屋,阿霜抱著念生的胳膊,像以前趴在他身邊那樣。念生翻著白裙女人的守星日記,突然指著其中一頁:“她說‘霜火的魔核與念生的精靈心本是同源,幻化後能共享記憶’。”他轉頭看阿霜,“你能想起媽媽給你梳毛的樣子嗎?”

阿霜的眸子裡閃過些模糊的片段:白裙女人坐在蝕骨洞的冰床上,用尾巴卷著梳子,笨拙地給他梳背上的毛,嘴裡哼著跑調的歌。“想起來了。”他的聲音有點悶,“她總把梳子弄掉,然後偷偷撿起來,假裝什麼都沒發生。”

念生突然握住他的手,兩人的掌心同時亮起光,記憶像潮水般湧來——原來阿霜早就知道白裙女人的計劃,它小時候總趁她睡著,偷偷往她的骨毛傷口上舔冰甲的血,想幫她愈合;原來念生嬰兒時期,總在夜裡抓著阿霜的尾巴不放,像抓住救命稻草。

“我們從來都沒分開過。”念生笑著說,阿霜的淚痣突然泛起紅光,那是白裙女人留下的精靈力在呼應。

公會戰舉辦了場“幻化試煉”,要求幻化者在保持人形的同時,用原身的能力守護冰火葉叢不被瘴氣侵蝕。阿霜站在葉叢前,抬手召出冰牆,動作比用獸形時更靈活;念生則在旁邊畫護身符,血珠落在冰牆上,竟讓冰牆泛起了暖光,瘴氣一靠近就被燒成白霧。

評委長老看著他們的配合,捋著胡子感慨:“以前總以為幻化是為了變成彆人,現在才明白,是為了更好地做自己。”他指著葉叢中突然開出的雙色花,“你看,冰與火在一朵花裡,才最豔。”

試煉結束後,阿木抱著個木盒來找他們,裡麵是些小孩的衣裳:“這是白裙女士托我做的,說等霜火幻化了,給它穿。”衣裳的領口處都繡著火焰花紋,針腳歪歪扭扭,像初學刺繡的人做的。

阿霜拿起件小褂子往身上比,念生突然發現,褂子的袖口處有個小小的口袋,裡麵縫著片乾了的冰火葉——和當年白裙女人藏在憶魂晶裡的那片一模一樣。

“她什麼都想到了。”阿竹的聲音帶著哽咽,念生和阿霜對視一眼,同時笑了。

夜裡,三人坐在火塘邊,阿霜變回獸形,趴在念生腿上,尾巴纏著阿竹的手腕。念生翻著星軌來信,阿竹給他們講崔愛君年輕時的故事,火塘的光在牆上投出三個依偎的影子,像幅永遠不會褪色的畫。

念生突然指著窗外:“看,‘念’星旁邊的亮星又亮了。”阿霜抬頭望去,冰甲的花紋與星光呼應,發出滿足的嗚咽。阿竹知道,有些幻化不是為了改變形態,是為了讓那些藏在血脈裡的羈絆,有更溫暖的方式延續——像白裙女人變成星子,像霜火化作少年,像愛永遠在彼此的目光裡,輕輕說“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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