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大山陰冷地說:“你個狗雜種,一點都不把長輩放在眼裡,現在我就要替列祖列宗教訓你!”
鄭秋菊直拍大腿,笑得像鬼婆子。
“崔牛,你繼續給我牛啊!什麼狗屁東西,也敢跟我們較勁,這回不打斷你兩腿,讓你下半輩子在地上爬,我就不姓鄭!”
崔國律也從屋子裡走了出來,坐在門檻邊的一張椅子上,盯著崔牛,滿臉感歎。
“我可是你爺爺呀,你還敢對我吼,想要對我下手,像你這種眼裡沒點倫理道德的兔崽子,就該好好整治!”
“還不跪下!給我爬過來磕頭!”
看著這幫家夥一個比一個囂張,崔牛嗬一聲笑出來。
他坐在桌子邊,拿起半瓶酒往嘴裡倒了口。
這酒是地瓜燒,夠勁道,崔牛吐出一口氣,舒舒服服地拍了拍心口。
他搖搖頭說:“你們呀,真真不知死活。”
“不知死活的是你!”
崔東響耀武揚威地喊:“沒看到我這十幾個人啊,一個個能打能殺,上山打過獵,下山乾過人,你再牛掰都是一個人,還不能乾死你?!”
鐵巴說:“小子,昨天打我腦袋,打得很爽啊,待會兒,我就讓幾個哥們揪住你胳膊,我來扇你腦袋,把你人都給打成傻子!”
他揚起堅硬的巴掌,豎得筆直,在空中磨來磨去。
好像磨菜刀。
崔牛嗬嗬冷笑:“搞得好像你們有人,我就沒人。”
崔大山笑著,充滿嘲諷。
“你有人?你有個屁人,叫那三姐弟幫你乾架嗎?我真想給你麵鏡子,讓你照照自己有多蠢。”
崔牛懶得跟他們打嘴炮,抬起巴掌,用力一拍。
當即,從門外虎虎生風衝進來幾十個人,哪怕牛王頭都一瘸一拐跑進來。
手裡抓著各種家夥,雖然開山刀啥的沒帶,但村裡有的是鐵鋤頭、鐵鏟和大鐵錘!
這一衝進來,鐵巴他們嚇得眼睛都綠了。
有個地痞喊:“王頭哥,你怎麼來了?你想乾嘛?”
這話都沒說完,牛王頭就一記重錘,狠狠砸在他心口上。
頓時,砸得他撲倒在地,捂著胸口,疼得爬不起來。
緊接著,不管崔家還是鐵巴等人,全被牛王頭帶隊,毒辣地乾翻在地。
刹那間,本來談笑風生、勝券在握的一幫人,全都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崔家的人,哪怕鄭秋菊,都捂著被打得紅腫的臉倒在地上,哀嚎著。
就隻剩崔國律坐在那,不敢相信地抬起雙手,揉著眼睛。
老天呀!
我這不會做夢吧?
找了十幾個人想乾掉我這不聽話的孫子,結果他卻弄來幾十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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