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寶本來是個挺正常的人,但性子暴,脾氣非常不好。
幾年前娶了老婆,經常打她,有一回還掐著她脖子,差點掐死,他老婆忍不住從旁邊摸了個花瓶,狠狠砸在張大寶的腦袋上。
當時就把他砸暈了。
但醒來後,就變成了這副模樣,有點像二愣子。
那之後沒多久,張大寶的老婆就沒掉了。
聽說是知道把老公打得這麼慘,要負法律責任,而且夫家也要找她算賬,她就逃到深山,從那以後就沒再出現過,很可能被野獸吃掉了。
但張鬆山這麼說,顯然並不簡單!
崔國律聽著,禁不住頭皮有些發麻。
他說:“鬆山,你養的狼真厲害,待會兒能幫我們大忙了。”
張鬆山看他一眼,皮笑肉不笑。
“你可要記得,你那狗孫子死掉了,他家產就相當於是你的,到時至少得分一半給我。”
崔國律馬上點頭:“咱們幾十年交情,我怎麼會騙你,還有你兒子,不喜歡那兩個娘們嘛,把崔牛乾掉了,我做主——”
“他老婆和小姨子都給你兒子!”
“好好好,我要你孫子的老婆和小姨子。”
張大寶拍起巴掌,嘿嘿直笑,口水直噴,非常惡心!
森林裡時不時能聽到婉轉的鳥叫,但又不知從哪發出來的。
陽光從茂密的枝葉裡透下來,斑斑駁駁撒在進山的土路上,讓人看著就舒服。
蘇春柔主動抓著崔牛的手,笑盈盈地說。
“那個……我好像第一次正經八百跟你進山呢。”
崔牛說:“就當散散心,放鬆放鬆,每天那麼辛苦地乾活,也該出來走走。”
蘇春柔立刻把頭一搖:“不辛苦,咋會辛苦呢,我每天都忙得美滋滋呢。”
崔牛哈哈一笑,乘著小舅子小姨子沒注意,在她臉上嘖了一口。
“你真是我的好老婆!”
蘇春柔不由得臉紅了,兩隻小手緊緊掐住崔牛的巴掌,低下了頭。
“你你你……咋那麼討厭呢。”
崔牛一陣奇怪:“喲嗬!誇你你還嫌棄我了。”
而蘇丫丫和蘇小虎,可就全身戒備,拉著彈弓,警惕地盯著周圍。
蘇小虎說:“二姐,咱們比比,看誰先打著鳥,我先打著,就是我贏,你得叫我聲哥。”
蘇丫丫沒好氣地衝他丟了個大白眼。
“要是我先打著,贏了你又咋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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