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老三趕緊把手一擺。
“牛爺,你跟我說這話,就見外了,這事我肯定幫你,咱們同仇敵愾,把這個從港島來的二路元帥趕回去!”
崔牛笑道:“那就謝謝三爺了!放心,我不會虧待你的。”
楊老三趕緊擺手。
“牛爺,你也見外了,你都願意幫我去打黑熊,這可是辛苦活,還挺危險,做朋友嘛,就是你幫我我幫你,都是應該的。”
“今晚就在這,好好吃頓飯,哥倆喝點酒,跟我談談你打野獸的傳奇經曆,我可愛聽這個了。”
崔牛巴掌一拍。
“行,今晚喝點酒。”
楊老三興高采烈,馬上讓手下去安排一桌子美味佳肴。
他笑嗬嗬地說:“牛爺,今晚上就在我這黑市吃一頓,彆看這是黑市,但也有餐館,廚師都乾了四十多年,能做各種菜係的菜。”
“保管你吃得滿意。”
崔牛和楊老三推杯換盞,歡聲笑語的時候,在醫院一個大病房裡,卻愁雲籠罩。
司徒豪、狗爺還有他一幫手下,剛被醫生們處理好傷口,正躺在病床上。
一個個滿臉黑雲,痛不欲生。
特彆是司徒豪,鼻子都被咬掉了半邊。
縣醫院醫生不敢動手,說要從省醫院請來專治外傷的大夫,才有可能把他鼻子補回去。
這不,連夜就去省城請醫生了。
好幾個人的傷,可是一筆不小的開支呀。
司徒豪都快要氣不活了。
想他在港城,雖然隻是做二把手,但也赫赫有名,去哪哪吃香。
哪知來了內地,非但吃不了香,還到處吃癟,這種苦跟誰說呀。
狗爺也不再有之前的從容淡定,比司徒豪還苦大仇深。
他咬著牙。
“豪爺,報警!讓條子治那混蛋!你不說認識一些很上檔次的大佬嘛,讓他幫幫你。”
司徒豪苦笑:“這踏馬怎麼報呀,那家夥叫崔牛,在縣城也算一號人物,有人撐著,要是這事我們占理,要處置他,肯定不難。”
“問題就在於,要是查起來,咱們首先是一坨屎啊。”
頓時,狗爺沉默下來。
好半晌才問:“就這麼算了?”
“當然不能這麼算了。”
司徒豪滿臉陰狠。
“我得想辦法從這搞到一些厲害人物,用他們來對付崔牛,就不信弄不死那小子,現在我就叫人去打聽,青陽有誰是道上混的!”
說到這,司徒豪又滿肚子苦水。
開頭被崔牛乾掉兩個保鏢後,就花了不少關係和錢,剛從港島叫來六七個更生猛的保鏢。
結果來沒一天呢,又被崔牛收拾掉了。
這都第二次再叫人了。
這年頭,從港島來內地,可不是那麼容易。
上下關節得打通,各種花錢。
一想到這,司徒豪就肉疼無比。
來這本是為了賺錢,結果錢卻大把大把往外掏了。
你要說花錢享樂就算了,但純粹是為苦痛買單呀。
司徒豪越想越抑鬱,想來想去,都覺得人間好像有那麼點不值得。
到了第二天,清涼山下。
青陽狩獵隊和狂龍狩獵隊,兩支獵隊主要成員彙聚一處,陳大河正在宣講規則。
“這次比賽,我之前說了,一人隻能帶一杆槍,不能帶獵狗,不能帶獵刀,現在我再補充一條,不單單一人一槍,而且——”
“一人隻能拿三顆子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