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伯的語氣,讓崔牛覺得他在吹牛。
但看樣子,確實是個敢打敢殺的主!
他馬上一點頭,感動地說:“陳伯,有你這番話,我就放心了,我家人麻煩你多照看。”
陳伯老手一揮。
“整個小區住戶的生命和財產安全,我本就有責任保護,更彆說你老婆,春柔這孩子不錯,做了什麼好吃的,都會送下一份給我。”
“你用蜂蛹泡的酒,她還偷偷倒了幾斤給我呢,你老婆不錯,你全家,我保護著!”
他朝胸膛上狠狠一拍。
“彆看我老了,但寶刀未老,豪氣不減當年。”
有了陳伯這番話,崔牛都放心不少,感謝後,回家去了。
另一頭。
縣招待所最豪華的一間客房。
這客房,果然非同小可,還配著電話機咧。
而司徒豪,正坐在輪椅上,緩緩把話筒放了回去。
他一扭頭,淡淡地說:“狗爺,明天上午就麻煩你帶我一幫手下,還有你新收的狗,去把那小子做掉,我就不去了。”
“我行動不便,身子骨也疼得難受。”
“你一定要把那小子收拾了!好好讓我出口氣!”
他禁不住抬起右手,狠狠拍在輪椅的扶手上。
頓時,疼得嗷嗷一聲叫。
他心裡苦啊!
實在太苦了。
在港島,他還從沒吃過這種虧。
哪知到了內地,卻被人一槍打斷了腿,又遭到一群惡狗撕咬。
身上到處血口子!
他實在太難了。
坐在旁邊的狗爺雖然也被狗咬了,但傷勢比起飽受重創的司徒豪來說,輕了不少。
還有那七八個司徒豪從港島叫來的高手,也基本恢複了戰鬥力。
狗爺陰森森地說:“豪爺放心,這口氣我也咽不下,這回我從內地朋友那,搞來了九條狼青犬,條條都非常高大,性子也非常凶狠,攻擊性很強。”
“在我特殊的培訓下,比真正的狼還可怕!”
“明天上午有它們出手,再加上幾個高手,那小子一定會被我撕碎。”
狗爺還真搞到了一批惡犬啊!
所謂狼青犬,就是俗稱的大狼狗。
它是本土犬種,真真正正用狼和狗雜交出來的。
不管看家護院還是打獵,都相當凶猛。
司徒豪把頭一點,陰狠地說:“這回要狗有狗,要人有人,那小子就算長了三頭六臂,也逃不出我手掌心,阿彪!”
當即,一個身高起碼一米八的大漢大步走出來,把手一拱。
“豪爺請指示!”
司徒豪戾氣十足地說:“我估摸崔牛那小子,不會真就乖乖一個人來,明天上午月牙坡,在弄死他之前,也得周圍好好瞅瞅,看他帶了誰來。”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明白沒有?”
阿彪狠毒一點頭。
“豪爺放心,咱們在港島身經百戰,什麼場麵沒見過,還玩過槍戰呢,一個小小內地狩獵隊副隊長,就是仗著運氣好,要不早把他弄死了。”
“你隻管放心,我知道怎麼做。”
司徒豪嘿嘿一笑。
“還有,把熊皮和熊膽拿過去,讓他好好看看,讓他看得著,卻搶不回來,我就得讓他知道,我司徒豪就算是港島來到內地——”
“但想要誰死,誰就照樣得死。”
崔牛回到家,正好蘇春柔把最後一盤菜端上了桌。
滿桌子的菜,有紅燒豬蹄,還有一條蒸魚,再加上一碗海帶骨頭湯,冒著騰騰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