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牛哈哈一笑:“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接著,他一揮手。
“不請我喝杯茶嗎?”
楊老三趕緊朝裡邊一攤手。
“牛爺,請,我爸藏著非常不錯的普洱茶,有七十多年了,你也知道普洱茶越老越好喝。”
他趕緊把崔牛迎進去。
楊大武在後邊罵罵咧咧。
“你個臭小子,我珍藏了那麼一點點普洱老茶,我都舍不得喝,你卻拿給人家喝!”
雖然這麼嚷,但也沒拒絕。
屋子裡,大夥兒泡起了茶喝。
楊大武十分好奇問崔牛,是咋把熊皮和熊膽拿回來的。
崔牛也沒隱瞞,把事情經過一五一十說了。
聽完後,楊大武都有點震撼。
楊老三直拍大腿。
“好好好,不愧牛爺,利用縣供銷社的十幾匹大馬,把司徒豪那幫爪牙殺了個七零八落,那家夥還想用熊皮熊膽把你誘出來收拾掉——”
“結果是他的人和狗,全被你收拾了。”
楊大武都禁不住說:“那些狼青犬都被牛爺你收走,變成狩獵隊的獵狗了?你真是太牛了。”
他翹起兩根大拇指。
崔牛哈哈一笑。
“三爺叫我牛爺就算了,老爺子可彆這麼叫,這不是折我壽嘛。”
之前是叫老大爺,但現在混成一夥了,自然要尊敬幾分,就喊起了老爺子。
接著,崔牛又交代了一件事。
“過不了多久,司徒豪估摸會找你,請你吃頓飯聊聊天啥的,到時記得跟我說一聲。”
楊老三也是老江湖,崔牛一點,立刻就透。
“沒錯,司徒豪這狗玩意兒,偷雞不著賒把米,肯定會繼續拿黑市說事,想用它要挾我對付你。”
“但他想不到,一切都在牛爺掌握中,他真要找我,請我吃飯啥的,我肯定跟你說!”
“行!”
崔牛站起身子,把剩下的茶一飲而儘。
“我回去了,保持聯係,司徒豪的電話,可能很快就會打過來。”
此時,司徒豪正在縣招待所的豪華客房大床上,享受著漂亮女服務員給他按手臂。
他眯著眼,還愜意哼著小調。
女服務員禁不住問:“司徒先生,你咋這麼高興呀?”
“我能不高興嘛。”
司徒豪笑眯眯地說:“你們這小地方,出了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想要跟我作對,但這會兒怕是被我的人,連腦袋都給打爆了。”
女服務員嚇得渾身一哆嗦。
“司徒先生,你咋這麼狠?真的……真的要把他腦袋打爆嗎?”
司徒豪陰森森地說:“我當然得夠狠,老子絕不允許任何人狠過我,誰得罪我,我就要把誰乾死。”
接著,他更是笑得跟鬼一樣。
“崔牛啊崔牛,我手下好幾個高手,再加上那麼多凶猛的狼青犬,乾不死你,我名字都倒過來寫。”
話音一落,突然門被撞開了。
一個大漢跌跌撞撞衝了進來,把司徒豪嚇得打了個哆嗦。
他沒好氣地喝道:“鐵杆,你腦子有毛病呀,瘋子一般衝進來乾嘛?”
接著,他又來了個自作多情,眉毛一挑。
“是不是要告訴我好消息,狗爺他們已經把崔牛那混賬玩意兒收拾掉了?”
鐵杆就是他開頭帶過來的兩個保鏢之一,雖然被崔牛打斷了腿,但年輕力壯,好得還挺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