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岸邊堆著的鱷魚皮,還有大堆鱷魚肉,以及大片血水,他們都有些傻眼。
船靠了邊,四五個人馬上跳下來。
為首是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冷冷地問:“是你們把我兩條灣鱷乾掉的?”
頓時,一幫漁民麵麵相覷,下意識看向了崔牛。
崔牛放下碗筷,站了起來,嗬嗬一笑。
“這兩條灣鱷是你的?”
中年男人緩緩點頭,狠狠盯著他。
“除了是我的,還能是誰的?彆說這塊地,整個南方都沒幾家養得起這灣鱷,好大膽子啊,敢把我鄧武的灣鱷宰了兩條!”
“本事很大嘛,但這跟找死有啥兩樣?”
說著,他背後站著的幾個大漢,都從腰後掏出一把把手槍。
雖然沒把槍口對準崔牛,卻在那漫不經心擺弄著,滿臉不懷好意。
崔牛說:“我還以為這兩條灣鱷,是不知從哪跑到寒江的,原來有人放養啊,話說你不知道在寒江裡放養兩條這麼大的鱷魚,會造成什麼後果嗎?”
“這幾天,不知多少漁民被灣鱷咬死咬傷,你沒收到消息嗎?”
叫鄧武的家夥嘿嘿一笑。
“收到了消息又咋樣,誰讓他們倒黴,遇上了我的灣鱷,命不好,就彆怪我。”
頓時,一幫漁民惱火起來。
周大光冷冷嗬斥:“你說啥話呢,原來這兩條灣鱷是你放養的,是你的東西咬傷了咱們這麼多人,你沒責任嗎?咋能說出這種混賬話!”
鄧武馬上走到他麵前。
“你有資格這麼跟我說話嗎?”
他揚起巴掌,就要一耳光打去。
周大光也不是好惹的主,雖然不是獵人,是漁民,但性子也很剛強。
他猛然抬起手臂,就要把鄧武的手打開。
但鄧武打他耳光隻是故作姿態,其實另有殺招。
他猛然一腳,突襲!
重重踹在周大光的肚子上。
頓時,把周大光踹得撲倒在地,疼得捂住肚子,看起來都像在向鄧武下跪了。
鄧武滿臉得意:“就你這小樣,還想反抗我?”
接著,他威風凜凜看向周圍,大聲嗬斥。
“老子想在寒江裡放養灣鱷,就放養灣鱷,你們撞到它嘴裡,變成了點心,隻能怪自己倒黴,我負什麼責!”
“但殺了我的灣鱷,你們就要負責,全部跪下,向我這兩頭死掉的灣鱷磕頭認錯!”
“然後,賠3000塊錢,要不這事沒完,你們都得倒大黴!”
“特彆是你,聽到沒有?”
他還朝崔牛狠狠一指。
崔牛可絲毫沒慣著他,翻了個白眼。
“我是人,聽不懂放屁狗放的狗屁。”
頓時,蘇小虎高興得直拍巴掌。
最喜歡看姐夫教訓這幫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了。”
他一邊拍著,一邊大聲笑著:“沒錯,放屁狗!放狗屁!狗放屁!”
這一說,連蘇春柔和蘇丫丫都捂著小嘴,歡快笑了。
鄧武火冒三丈,猛然衝到崔牛麵前,揚起巴掌,又要扇他耳光。
顯然想故技重施。
崔牛毫不猶豫抬起大腳板,如同閃電,狠狠朝前一踹。
砰!
一下子踹在了鄧武肚子上!
踹得他整個身軀宛如炮彈,向後暴摔出去。
幸好有兩個手下眼明手快,趕緊抱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