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柴刀遠遠達不到這樣的威力,但給崔牛身上製造一個可怕的傷口,絕對沒問題。
而崔牛,嘴角勾起一絲冷笑。
想不到,這娘們狠毒成了這樣子!
幸好他早有準備,雙腳一蹬,一下子就閃到了一邊。
而周大花因為用力過猛,在柴刀劈了個空後,朝前跌跌撞撞摔出去。
砰!
她一下子砸倒在地!
這是砍人不成,反受其害,額頭正好砸在一塊石頭上,頓時頭破血流。
她丟掉柴刀,抱著腦袋嗷嗚痛叫起來。
她撕心裂肺喊著:“王大才!王大才!你踏馬給我出來,你老婆快要被人打死了!被人打死了呀!”
“你還不趕緊把民兵叫過來,把這小子收拾掉!”
話音一落,王大才就從屋裡跑了出來。
他看見這一幕,狠狠一跺腳。
“哎呀崔牛,你這乾嘛,咋一回來就把我老婆打成這樣,好多血啊,我老婆要有個三長兩短咋整?你打死了我兒子,難不成還要打死我老婆?”
“甚至,是不是連我都想打死?”
“打死了我,你就可以做村長了,是吧?”
這聲音裡的怨毒,讓崔牛都感到了幾分寒意。
他冷冷地說:“村長,你這不胡說八道嘛,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把你老婆打了?”
王大才沒開口。
仍倒在地上的周大花聲嘶力竭地喊:“這還用眼睛看嗎?你要沒打我,我咋會倒在地上?看看,我腦袋都變成這樣了!”
“我半輩子加一起,都沒出過這麼多血!”
“這不是你打的,難不成是狗打的?你一見我,就推了我一把,推得好重啊!我腦袋好疼,大才,趕緊送我去醫院!”
“你還要報警,把這個狗娘養的抓了!”
王大才滿臉森嚴地說:“是啊,你要沒打我老婆,我老婆會摔在地上?額頭上還磕出這麼大一個包?出那麼多血?”
“崔牛,你彆做了壞事不認,你收拾我兒子就算了,是他有錯!”
“但我老婆,就是一個沒啥能耐的女人,你咋連她都打呀!”
崔牛一笑:“看來我是渾身長滿嘴都說不清了。”
王大才氣哼哼地說:“彆說你渾身長滿嘴,你全家長滿嘴,也不可能說清,就是你下了毒手,我……我現在就報警!”
“我老婆要是來個重度腦震蕩,甚至有個三長兩短,崔牛,你肯定逃不了。”
周大花大聲嚷嚷著:“絕對逃不了!你要賠錢,我要你賠我很多錢,還要你償命!”
崔牛心裡都樂開了花。
敢情這兩公婆不單單想要我命,還想要我的錢呀。
他雙手一攤。
“行,報警吧,讓公安過來處理,我相信公道自在人心,是非曲直,也會水落石出。”
他看向王大才,鏗鏘有力。
“不過,王村長,我可要提醒你,做事彆太過分,身為堂堂一個村長,誣陷村民,可是要惹下大麻煩的。”
頓時,王大才不由打了個激靈。
他開頭並沒跟周大花商量好要誣陷崔牛,也在屋子裡透過窗戶,把一切看在了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