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牛淡淡地說:“不信我沒關係,正常,畢竟沒相處過,誰會輕易相信陌生人,自然更傾向於自己的感覺,但是——”
“我希望大夥兒能多聽聽我的。”
他也看向了那幫人。
特彆深深看了金不換一眼。
“之前,我之所以向老曹提出讓我做精銳小組的帶頭者,是因為我比較有經驗,能讓大家儘可能避免危險,儘可能抓住司徒豪。”
“我並不是為了出風頭啥的。”
“既然你們不願意支持我,也無所謂,但我希望接下來的行進中,還是要多聽聽我的話,這回隻是在腦袋上砸了幾個包,但下一回……”
“沒準腦袋都會被打碎!”
“聽到沒有?說你呢!”
他毫不客氣朝金不換一指。
金不換本就滿心懊喪,感覺像被狠狠打了臉。
剛才還說絕不會有危險,琢磨著到了山頂,真沒出現啥危險,就把崔牛趕走。
畢竟,看著廖乃琴那麼信任崔牛,他羨慕他嫉妒他有點恨!
他追求廖乃琴挺長時間,可人家對他向來愛理不理。
平時看見她跟哪個男的靠得比較近,金不換都相當不滿意,更彆說現在,看見廖乃琴對一個他看不起的家夥,還帶著幾分崇拜。
現在被打了臉,自然讓他難堪。
他一咬牙,冷冷地說:“你不過運氣好,被你蒙對了,這石頭坡上確實藏著機關,但並不代表你就是萬能的,每一次都能說對,所以,彆高興得太早。”
“我們走!快!”
他招呼著一幫隊員,繼續朝石頭坡上爬。
廖乃琴緊皺眉頭,剛想訓斥,一隻寬厚的巴掌,就在她肩膀上輕輕一拍。
崔牛淡淡地說:“行了,反正我該說的,都說了,不聽是他們的事,你也彆動氣,免得影響團結,走吧。”
這會兒,崔牛也確定石頭坡上沒危險了,就直接往上爬。
看著這一幕,廖乃琴心情複雜,幽幽一歎,也跟著往上爬。
沒多久,一幫人就翻上了石頭坡,繼續朝前行進。
大夥兒都持續發現有司徒豪經過時留下的痕跡,不斷追蹤。
不知不覺,又跑出差不多二十公裡。
不愧經過專業訓練的,行進速度很快。
一路上,精銳小組的人還時不時偷偷看看崔牛,看他會不會累得受不了。
哪知崔牛臉不紅氣不喘,氣定神閒得很,就像沒經過劇烈運動。
看那幫人時不時瞅自己幾眼,他還淡淡一笑。
“不用看了,我打獵的,經常在深山老林跑,肯定更厲害,再跑下去,哪怕你們累得倒在地上,爬不起來,我都照樣還能再跑個幾十公裡。”
精銳小組不服氣了!
“吹牛!這肯定是吹牛!”
“他的名字都叫崔牛了,還能不吹牛嘛!”
“說得他好像是鐵打的一樣!”
……
忽然,跑在最前麵的金不換頓住腳步,猛然一抬手。
當即,所有隊員停下。
前麵赫然出現一條小溪,兩三米寬,前邊是一大片草地,草並不多,更多是裸露在外的泥地。
一連串淡淡的腳印直朝著前邊,走入一處狹窄山穀。
金不換臉上透出喜色,扭頭說道:“我們跑了這麼久的山路,都有些累了,更彆說司徒豪,他畢竟也五十上下,體力肯定比不過大家。”
“沒準,正躲在山穀裡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