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牛說:“沒錯,他也被我收拾掉了,就在裡邊,咱們先把他拖出來,跟這幾具屍體放在一起。”
兩個人鑽進樹林。
忽然,崔牛的臉色變了。
廖乃琴看看周圍,嘀咕著。
“這裡有搏鬥痕跡,這棵樹咋倒成這樣了?好像被人用拳頭狠狠砸倒的,也有不少血跡,這塊石頭也有很多血啊……”
“所以,崔同誌,你是在這把歹徒老大乾掉的?他屍體呢?”
她扭頭看向崔牛,然後驚訝地問:“崔同誌,你臉色咋變得這麼難看?”
崔牛深吸一口氣,臉色已然是變得凝重無比。
“那個家夥,我就是在這把他乾掉的,我明明搬起一塊石頭,把他脖子都給砸斷了,按理他死定了,怎麼不見了呢。”
嘶——
廖乃琴倒吸一口涼氣。
“難不成附近還藏著彆的歹徒,把他的屍體搬走了?”
崔牛搖搖頭。
“不可能,我對這幫歹徒的觀察,也就這麼多人了,不可能還有人藏在暗處。”
嘶——
廖乃琴又倒吸一口更涼的涼氣。
“這就是說,屍體複活了?”
崔牛臉色難看地點了點頭,不得不承認這是個事實。
他之前搬起那麼大一塊石頭,重重砸在了那家夥的脖子上。
都看見他脖子被砸碎了,就沒仔細檢查。
畢竟,司徒豪還活著,沒準正在逃命。
而暗中開槍的人說不定去追他了。
他得趕緊去把司徒豪乾掉。
想不到,就是這個小小的疏忽,搞得現在那家夥的屍體不見了。
廖乃琴如臨大敵,又拔出手槍,警惕盯著周圍。
“崔同誌,那個人會不會還在附近?”
崔牛搖了搖頭:“他就算沒死,也傷得非常嚴重,不可能再出手,應該是找地方療傷去了,先不管他了,跟你的人會合吧。”
廖乃琴默默點了點頭,兩人又往之前落網的地方趕。
而崔牛雖然表麵不動聲色,但內心已經打了一個狠狠的結。
他還是太疏忽大意了!
那家夥練有相當可怕的鐵砂拳,足以說明,其它功夫應該也有些。
像這種練了實打實功夫的人,從頭到腳,怕都遠遠比一般人要堅硬,包括脖子。
本來以為除掉司徒豪,可以暫時緩一口氣。
港島那邊就算還有歹徒要來,也不是那麼容易了。
畢竟港島警方也查得很嚴。
沒想到,現在又留了一個後患。
崔牛暫時沒辦法,隻能跟廖乃琴回到原處。
金不換那幫人員還坐在大樹下邊,沒精打采休息著。
看見崔牛和廖乃琴回來,金不換馬上大喊:“你們有沒有把司徒豪和其他人全部抓到手?”
廖乃琴翻了個白眼,懶得理他。
她都懶得理,更彆說崔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