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牛把船靠岸,跳了上去,招呼著那幾個人過來,然後報了自己的姓名。
此時,還在青陽境內。
幾個排查者馬上用崇拜眼神看著崔牛。
為首的說:“你就是獵人王崔同誌啊?聽說這次追捕,十三太保之首馬正陽,還是你作為主力,這……這難不成是追上他了?”
“崔同誌,你怎麼把自己搞得一身傷呀?”
他們看見崔牛遍體鱗傷,也是驚心動魄。
崔牛說:“我已經把馬正陽收拾掉了,得麻煩你們趕緊聯係孟大新局長,調動人馬,去一個地方收拾馬正陽的屍體。”
說著,他就報出了一個詳細的地址。
那個人趕緊點頭說好,又小心翼翼。
“崔同誌,你現在出了不少血,要不我們這邊有車,趕緊把你送到醫院去?”
崔牛擺擺手:“不用了,你們通知孟局長就行,趕緊把馬正陽的屍體處理好,我自己會去看傷。”
那個人趕緊點頭說好,馬上忙活去了。
這也沒電話,他得趕緊找個地方打電話。
崔牛又跳上漁船,開船到了縣碼頭那邊,停船靠岸。
他交代裡頭的虎兄待在船艙裡,千萬彆出來,他先去醫院看看傷。
雖然他用藥粉把傷勢遏製住了,但搞了這麼多血口子,也得防止感染,去醫院打破傷風啥的。
虎兄乖乖聽話,趴在船艙裡睡大覺。
它也不寂寞,黑神陪著。
崔牛很快來到醫院,醫生一見他渾身是傷的樣子,都嚇了一大跳。
有個醫生倒是有些水平,嚷了起來。
“你這是手榴彈爆炸,被裡頭的碎片打傷的吧?”
崔牛點頭稱是。
醫生驚訝地說:“我做過戰地醫生,見過不少被手榴彈炸傷的人,基本都很難活命,你傷口這麼多,還能活下來,都是皮肉傷,真不可思議呀。”
崔牛也沒跟他明說咋回事。
然後醫生立刻安排人員,給他看傷。
雖然都是皮肉傷,沒多大妨礙,打了破傷風就沒多大事了,但醫生還是要求他留院觀察,至少得住一晚,明天再出院。
崔牛想了想,同意下來。
接著,他還借了醫院的電話機,撥出馬正陽告訴他的號碼。
沒多久,電話就接通了,那邊傳來一個陰沉的聲音。
“誰?”
崔牛笑了笑問:“你就是喪輝吧?”
喪輝不高興了:“道上沒人敢這麼稱呼我,都叫我輝哥或者喪爺,你好大膽子啊,咦,聽你口音,不是港島的吧?”
崔牛直截了當地說:“我就是乾掉司徒豪的人,另外,馬正陽也被我乾掉了。”
電話那頭,頓時傳來倒吸涼氣的聲音。
崔牛問:“所以,喪輝,你接下來要怎麼整?要不要再出動人手啥的,來內地把我收拾掉?”
喪輝馬上威脅道:“姓崔的,你最好趕緊把綠奇楠交出來,這玩意兒太值錢,不是你能守住的,你要是不交回綠奇楠——”
“我還會往內地派人手,直到把你乾掉為止。”
“懷璧其罪,你懂?交出綠奇楠,我可以不跟你計較。”
崔牛說:“我就怕,不管是你的人,還是彆的什麼東西,都到不了內地,喪輝,現在你被港島警方盯得很緊,還想再派人馬來內地,就不怕自己倒個大黴嗎?”
“彆嚇唬我了,當我小朋友呢!”
喪輝一聽,氣得都說不出話了。
崔牛接著說道:“馬正陽讓我打這個電話給你,告訴你,他也已經死了,不過我知道他意思,是想讓我激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