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頭豹還幫崔牛了。
它扭頭吼了幾下，就嚇得那幾條波斯豹縮回了腦袋。
崔牛稍微鬆了一口氣，摸了摸額頭，密密麻麻都是冷汗。
他也沒有必勝把握，但現在看來，有一個好的開始。
穿上奧古茲的衣服，是因為這些豹子對氣味特彆看重。
它們不像狗，更看重主人的樣子。
它們是聞著主人身上的氣味，就能大大放鬆警惕，把崔牛當成主人了。
更彆說崔牛還把馴豹的口哨，學了個九成九。
這種能馴服波斯豹的口哨，崔牛在上一世作為殺手時，也了解過些，所以才學得這麼得心應手。
他一邊吹著悠揚的口哨，一邊走過去。
這種口哨帶著一種令波斯豹放鬆的節奏，果然很有效果。
本來站在那的波斯豹，慢慢趴在地上，包括頭豹。
崔牛還抬起一隻手，不斷揪著衣領，晃來晃去，讓氣味散發得更加濃鬱。
他慢慢走到頭豹麵前，蹲下身子，緩緩伸出一隻手，要去撫摸頭豹的腦袋。
頭豹突然有所警覺，猛然抬頭，還張開了血盆大口。
鋒利的獠牙，差點從崔牛巴掌上劃過去。
不過，崔牛並沒馬上把手收回來。
他深深知道，這是關鍵時刻。
如果一旦把手收回，頭豹就會條件反射，猛然咬過來。
先不說頭豹能不能咬住他的巴掌，之前崔牛費的苦心可就糟蹋了。
所以，他隻是輕輕把手朝旁邊一挪，又發出幾聲輕柔的口哨。
接著，頭豹就閉上了嘴巴，盯著崔牛的雙眼，也變得柔和起來。
崔牛繼續吹著口哨，一邊把巴掌放在頭豹腦袋上，輕輕拍著。
此時，他拍頭豹的動作和吹的口哨，產生了一應一合的節奏，很快就讓頭豹更加舒服起來。
沒多久，都把腦袋貼在了地板上，隨便崔牛拍。
這豹子就跟老虎差不多。
老虎腦袋摸不得，一旦讓你摸了，就說明它在很大的程度上，臣服於你。
此時，崔牛有了更大膽的舉動。
他朝周圍也吹起了口哨，還抬起另一隻手，朝其它波斯豹輕輕勾著。
有些波斯豹緩緩站起身子，湊了過來，但有些波斯豹還趴在那，顯得有些警惕。
這並不是它們比頭豹更有能耐，能分辨出麵前之人到底是敵人、主人還是陌生人。
而是九條波斯豹裡，頭豹最馴服於人類。
其它波斯豹並沒那麼聽人類的話。
但它們聽頭豹的！
果然，在崔牛稍微高昂地吹出兩聲口哨後，頭豹就立刻接到了指令。
它一扭頭，齜牙咧嘴發出兩聲低沉的咆哮。
於是，幾條趴在原地不動的波斯豹也緩緩挺身，慢慢湊了過來。
接著，它們圍著崔牛，趴在了地上。
崔牛微微一笑，就像是檢閱士兵，抬起巴掌，在每條波斯豹腦袋上拍了幾下。
這就像是定下了一種契約。
我拍了大家的腦袋，就是你們的主人，以後得聽我的話。
拍完了波斯豹的腦袋，崔牛就抬起雙手，緩緩解開衣服的扣子，慢慢把奧古茲的衣服脫下來，順手係到腰間。
這會兒，奧古茲的氣息大為減弱，崔牛的氣息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