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個威風隊員,滿臉傲慢地說:“我看,這小子也知道打野豬能賺些錢,所以先說沒那麼難打,再冒出一句——”
“我跟你們一起去打吧,沒準能打一兩頭!”
“他也想賺錢呢。”
威風狩獵隊的隊員們,都哈哈笑,充滿調侃的笑,充滿嘲諷的笑。
柴天和說:“小子,打野豬可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彆以為手裡有把獵槍,看著野豬衝過來,抬槍一打,就能打中!”
“野豬皮糙肉厚的,一般的霰彈槍真打不死它。”
“一槍沒打死,衝過來就把你撞得人仰馬翻,把你乾掉!”
“你可彆想著跟我們去打野豬,我們都是專業獵人,不接納半桶水,甚至是半桶水都沒有的人。”
崔牛一愣一愣的。
不是,我還沒說完話呢,你們就嘰裡呱啦起來了。
馬豔麗也帶著幾分驚訝地看著崔牛。
“是啊,恩人,這還不是普通的野豬群,它們生性殘忍,非常暴躁,還相當狡猾,必須要專業獵人出手,才能乾掉。”
“你要想賺錢,我給你另外找辦法,犯不著去冒這種險。”
崔牛說:“馬鎮長,我的意思是,這些野豬都被我收拾掉了,不用去了,去了也是浪費時間,打了個寂寞。”
頓時,馬豔麗瞪大一雙好看的眼睛,顯得有些目瞪口呆。
威風狩獵隊一幫人也愣了愣,然後爆發大笑。
一個個笑得前俯後仰,好像狂風掃蕩下的樹木。
崔牛微微一皺眉:“你們笑啥?”
柴天和一邊笑一邊說:“小子,謝謝你讓我聽到這輩子最好笑的笑話,你把那支野豬群都給乾掉了?你帶了幾個人呀?”
崔牛淡淡地說:“我帶著我小舅子。”
他還扭身招了招手。
蘇小虎嗖一下,就竄了過來。
他用力朝自己胸膛一拍。
“沒錯,就我跟我姐夫,一共乾掉了二十一頭野豬,還有一頭大黑熊,那支野豬群基本全軍覆沒,可能逃走了幾頭,但都是小豬崽。”
“我們也懶得追了。”
威風狩獵隊的隊員們啊,更是哈哈大笑。
連馬豔麗都有點哭笑不得。
“恩人,你確實厲害,能從七八米深的河底,把我和我的司機救起來,但這種玩笑彆開呀,哪有人相信。”
柴天和充滿鄙夷地說:“馬鎮長,我真搞不清楚,你是從哪認識這種吹牛鬼,打了整整二十一頭野豬,還打了一頭大黑熊?”
“野豬王都打下來了?”
崔牛一點頭,不卑不亢:“沒錯,野豬王也打下來了。”
柴天和又是一陣大笑:“我猜你是叫吹牛吧?”
蘇小虎大聲說:“沒錯,我姐夫的名字,正是崔牛!”
頓時,一幫獵人更是笑得沒完沒了。
連馬豔麗都被笑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有些惱火地盯了蘇小虎一眼。
這小孩,咋能說他姐夫是吹牛呢?
兩個人咋就這麼會開玩笑呢?
馬豔麗苦口婆心地說:“恩人,這玩笑挺好笑的,但下次彆再開了,我覺得做人應該腳踏實地,老老實實,彆搞那些子虛烏有的事。”